“你覺得你去了還能安全走回來?”
許寧靜一頓,回轉過頭,愣愣地看著歐岩。
歐岩衝著蘇遇暖笑了一笑,示意他很好。然後朝著許寧靜走過去。“走吧,別囉嗦。”
那一瞬間,許寧靜仿佛看到了歐岩周身都被光芒所籠罩,帶著一種救贖的希望要將她從黑暗的沼澤中救出。
此刻從歐岩的身上,看不見任何重傷的痕跡,他表現得像是一個出征在即的將軍一樣,臉上帶著王者必勝的自信,這樣的他,許寧靜不禁看癡了。
“哥!”蘇遇暖不甘心地叫了一聲。歐岩回過頭,隻是笑著看了她一眼,便拉起許寧靜的手向外走去。
農莊小木屋。
潘森四肢都被繩索捆著吊在了四個不同的方向,整個身子被拉成了大字狀懸掛在半空中。
奧特朗坐在凳子上,優雅地抽著一根雪茄,眼裏含著笑意,嘲諷地對著潘森說道:“你倒是一條忠心的狗,隻是在財產麵前,你的主人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拋棄你。”
血從額頭上一滴一滴落下,潘森迷糊著眼,對奧特朗說的話不屑一顧。“誰也搶不走小姐的東西,你別做夢了!”
“哼,跟那個家夥一樣,都是愚蠢又貪婪!你們現在霸占的可是古蘭特家族的財產!”奧特朗憤怒地從凳子上站起來,拖了一旁手下手中的棍子,狠狠地朝潘森身上揮去。
棍子落在潘森胸前,當即讓他噴出一口鮮血,不偏不倚全落在了奧特朗臉上。
鮮血自臉上低落,弄髒了他一身昂貴的西裝,奧特朗舉著棍子,愣在那裏。
“肮髒的家夥!竟敢……”奧特朗抹掉臉上的鮮血,咬牙切齒地瞪著潘森。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些家夥都是肮髒的異類!
重新舉起手中的木棍,帶著滿腔的怒火,使勁地朝潘森頭上打去。
潘森笑著閉上眼睛,死就死吧,死了他就不會成為小姐的掣肘了。
可棍子始終沒有落下來,一聲巨響。潘森睜開眼,之間一個寬厚的背影擋在了他的身前,大手正用力地抓緊了奧特朗的木棍。
奧特朗冷著臉,看看門外橫七豎八倒下的手下,以及那扇被踹得粉碎的木門,再看看麵前這個陌生的男人。“你又是誰?”
許寧靜一進屋便看見了渾身是血的潘森,立即撲了過去,“潘森,你怎麼樣?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
潘森勉強扯開嘴,露出一個不算難看的笑容,安慰她說:“小姐,我沒事,看著嚇人而已,其實一點都不疼。”
流了這麼多血,怎麼可能不痛?許寧靜憤怒地轉過身,站在歐岩旁邊,等著奧特朗,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見到這一幕,奧特朗輕笑出聲,放下手中的木棍,望向許寧靜,譏笑著問道:“這是你新請的保鏢?模樣倒是不錯,隻怕還別有用途吧?”
下流的語氣讓許寧靜忍不住上前踹他,歐岩卻快她一步,抬起腳便朝著奧特朗的褲襠踢去。
速度之快,力道之大,奧特朗仰麵倒在地上,半天沒起身,捂著褲襠,痛苦的大叫。
“你!你們竟然,玩陰的!媽的!”奧特朗又痛又氣,躺在地上指著歐岩,臉色漲紅得好像隨時都能爆炸了。
許寧靜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反應過來之後,忍不住笑了出來。
歐岩睨了她一眼,“你是打算等人都醒了再走嗎?去救人!”
“對對對!”許寧靜反應過來,連忙去給潘森鬆綁。
被歐岩打得沒有還擊之力的幾名手下漸漸緩過氣來,都圍到了奧特朗的身邊,將他扶了起來。
奧特朗在手下的攙扶下,勉強站住了身子,隨即推開這些人,怒吼道:“沒用的東西!給我上啊!你們這麼多人還打不過他一個嗎?!”
歐岩冷笑一聲,揉揉自己的拳腳,好久沒有練過身手了,正好手腳發癢呢!
許寧靜知道歐岩的身子是支撐不了多久,她不敢分身,麻利地替潘森解開繩索。
得到自由,潘森舒服了不少,要不是奧特朗之前從背後偷襲了他,他也不至於被打成這樣,想到這裏,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潘森很快加入了歐岩的戰鬥之中,許寧靜也不甘示弱,撿起地上的木棍,大叫一聲,衝著這些人揮去。
有幾棍子落在了奧特朗的身上,骨頭斷裂的聲音聽得他自己心驚膽戰。
這次的事情他可是瞞著家裏的人單獨行動的,自己掛了一身彩回去,真不好交待。
那邊的人應該完成任務了吧?奧特朗喊了一聲撤,然後迅速退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