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如今的她,真的不想再與這些感情這些人有什麼糾纏了。
她隻想離開這裏,離開這片令人傷心的土地,去到一個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過平靜簡單的生活。
“請飛往XX的旅客檢查好您的行李……”
聽到聲音,蘇遇暖回頭看了一眼檢票口,然後對於成笑道:“我要走了。”
說罷,她提起自己的行李箱。
看到這裏,於成手一緊,拳頭緊了又鬆開,鬆開了又緊上,他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朝她笑道:“去吧,一路順風,如果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一定要告訴我,或者受欺負,我馬上就飛過去給你打抱不平。”
聽言,蘇遇暖不由得撲哧一笑,然後對著他晃手,“走啦。”
說完,她轉過身朝檢票口走去。
也是在她轉身的那一瞬間,於成臉上的笑容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仔細一看,那眼眶竟然還有些紅。
他多想衝上去抱住她,叫她不要走。
可是他卻知道,他沒有這個資格,而且,她也不會因為自己留下來。
眼看著那抹白色的倩影越走越遠,漸漸被人群淹沒,直到消失不見。
於成的眼睛暗下去,她終於還是走了。
“蘇遇暖!!!”
一聲暴怒的吼叫聲在自己的身後炸開,於成一驚,回首便看到遲玄如同一頭瘋狂的獅子一般衝他跑來。
他在他的麵前停下,抓住他的領帶就吼:“她呢?她呢?”
於成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他的氣息很喘,額頭也是密密麻麻的汗水,由此可見他跑得是有多急。
可惜,誰叫他之前不珍惜呢?現在想來挽留?已經都晚了。
“她已經走了。”
聽言,遲玄怔住,握著他的手也鬆了開來。
“你說什麼?”
“她已經走了,不會再回來了。”於成淡淡地說道,然後,從口袋裏取出那個小小的盒子,遞給他。
“這是她讓我交給你的。”
遲玄顫抖著雙手從他的手中接過盒子,打開盒子,一條項鏈靜靜地躺在裏麵,遲玄拿著盒子的手都在發抖,他顫抖著拿出那條項鏈。
這條項鏈,是當初她生日的時候,他在國外買了然後兩天兩夜不睡覺,就專門特意把這條項鏈戴到她的脖子上。
現在,她居然就將這條項鏈還給了自己?
這代表了什麼?難道她以後就不會再跟自己聯係了?要徹底斷了那一切嗎?
看著他,於成抿了抿唇,然後說:“她還留了一句話給你。”
聽言,遲玄忙抬起頭來對上他的眼睛,眼裏也燃起了一絲希望。
“她說什麼?”
“她讓你,不要再找她。”
遲玄眼底的希望全部破滅,握著那條項鏈的手也不禁緊了緊。
眼底透出絕望,蘇遇暖,你這該死的笨女人,你就這麼恨我?要走最後一麵也不見我,現在又把這條項鏈留下,還說不要再找她?
不是早就告訴過你麼,不管怎麼樣你永遠都是我遲玄的女人。
你敢逃,我就追著你到天涯海角,永遠都不放開。
……
美國的一個遙遠的小村莊
這裏沒有城市裏的霓虹燈彩,也沒有城市裏的高樓大廈,這裏的房子都是民房,每一間都居住著一戶家人。
而這個小村莊前麵則是一個很大的牧場和農場,養著牛羊,種著各種各樣的水果。
蘇遇暖就是這其中一間房子裏的住戶,此時的她,穿了一身家常便服,那一頭齊肩的短發,被她用發帶紮了起來。
她就坐在房中,用風車做著衣服。
“蘇姐姐,蘇姐姐!”
一個小女孩的聲音遠遠地就傳來,蘇遇暖停下手中的動作,然後朝門外看去。
果然,好一會兒才看到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小女孩子抱著一卷藍色的布料跑進來,風風火火地衝到了蘇遇暖的麵前。
“蘇姐姐,這是皮特爸爸帶來伊莉媽媽帶來的最新的布料,伊莉媽媽可高興了,讓我拿來給蘇姐姐做一件新衣裳!”
聽言,蘇遇暖從風車後麵走出來,在小女孩子的麵前蹲下,接過她手中的布料,笑道:“小米蕾,我知道啦,下次別跑得這麼快,要是摔倒了怎麼辦?”
說完,她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
“嘿嘿,不會!我可以跑得跟風一樣快~不會摔倒!”說著,小米蕾就開始在屋子裏飛一般地跑起來,手還跟老鷹一般地呼扇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