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瑤想了想,這一年還真過的十分充實,書瑤歪了歪身子靠在祁陌肩上。
書瑤笑道:“這一年,當真是累著了。”
祁陌抬指指著一個方向,輕道:“你看。”
透過雪霧一個微亮的屋頂上,株玉正打著傘在大廳的屋廳上坐著。
書瑤與祁陌說了兩句便離開了,書瑤走到大廳後門時,與來往的人含笑視意,抬首看了看屋頂,施輕功向上飛去。
“玉,你可真是好興致,坐在這裏看著雪景,聽著絲竹。”
從上向下看去,正是藝芸軒大廳前的院子,因此時還有一些客人,所以掛了很多燈籠,書瑤向下看去,別有一翻美景。
“沒想到下了雪,所以就想上屋頂看看。”
書瑤坐下,與株玉躲在同一把傘下,書瑤看著她,壞笑道:“是不是在想某個人呢?”
“想某個人?想誰呢?”株玉的臉隻覺暗暗的發燙。
“我就知道,你會離開伊水宮,因為你不能待在那裏。”
“是,我這算保護自己,也算保護了伊水宮。”
“玉,你與高寒到底怎麼樣了?怎麼你們每次見麵,都是躲躲閃閃?”
株玉愣了愣了,她轉話太快了,笑道:“其實也不滿你,自從沫那樣在大家麵前說後,我每次見到高寒都不敢去看他,他不明說,我,我那好意思呢?”
書瑤自是知道,她所說的就是那日祁陌與高寒拚命的那次。書瑤伸手接住雪花,輕聲念道:“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裏,無言誰會憑欄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這首詩表達了對意中人的思念愛慕之情,卻又遲遲不肯說破,最後兩句才得以明了。
“蝶戀花。”
書瑤點頭。怕她看不見,又應是。
二人又無言的坐在屋頂上,聽著大廳傳來的絲竹之音。
要刺殺赤軒玄的果然是付太尉的妹妹,付雪。因付太尉曾對牢頭有救命之恩,在付太尉的請求下牢頭用調包之計將付雪救了出去。
牢頭因私放死囚,因判斬首,可念在其為報恩之心上,便將其發配充軍。
自那夜下雪後,雪就連續下了三天,整個宛都都是銀裝素裹,給大地披上了一層雪白大衣。
楓林中的溪邊,五人踩在雪地上,雪便不停的發出聲音,伴有小小的流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