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微笑著那手中的文件拍拍她們的桌子,說:“笑的這麼燦爛做什麼?”
方才接待寧言心那個工作人員說:“沈先生,剛才有一位漂亮的姑娘來找徐先生哦。”
“Beautiful
girl?”沈瑞說。
兩人猛點頭,一人說:“很漂亮,頭發很黑,很直,皮膚可好了。”
沈瑞笑道:“是嗎?”
另一人伸手一指,說:“啊,在那兒,還沒走走呢,沈先生你快看!”
沈瑞哭笑不得,拿手指敲她們腦門,說:“我看一個陌生女人做什麼?又不是我女朋友。”
兩人吐吐舌頭,顯然都不太怕他,相處十分輕鬆融洽。
不過話雖這麼說,沈瑞的目光還是好奇的看了過去。
徐釗寧回國不到一個月,早年遷居國外,按他的性格,即使認識什麼女性朋友,大概也早就沒聯係了。而他剛從國外回來沒多久,竟會有據說一位很漂亮、皮膚很白、頭發很黑的漂亮女人來找他?
嗬嗬,沈瑞還真好奇。
沈瑞給前台的兩位一個眼神,示意她們安靜。沈瑞輕輕靠在吧台上,閑適的打量著。
寧言心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出去後,仍舊在門口徘徊,時不時抬頭看。
她的距離離沈瑞大概三十米左右,從沈瑞的角度來看。女人即使裹在冬天略顯臃腫的衣服裏,但仍舊可以看出苗條的身材和特別的氣質。
沈瑞微微眯眼,就見寧言心突然轉過頭來,目光往裏看來。
她並沒有看到他們三人,而是看了一眼後,迅速又轉開了。
沈瑞卻是一愣。他認識這張臉,哦不,或者說見過這張臉,兩次吧。
一次是在徐釗寧剛回國時,他在餐廳等他,無意中看到好友當街被一陌生漂亮的女孩兒拉住,即使隔得遠,他還是可以分辨得出這張臉。因為她當時哭的太傷心了,讓沈瑞印象十分深刻。
第二次是在昨天市藝術博物館內的見麵。她與博物館的館長等人在一起。沈瑞蹙眉想了想,然後一拍手。
啊,姓寧?寧老師?寧什麼來著。
沈瑞記不得了。然後是在酒店裏,在眾人火熱的給徐釗寧勸酒之時,她突然站起來,往徐釗寧碟子裏夾了一塊子菜,雖然徐釗寧很不解風情的沒有吃,但也足以讓沈瑞驚掉下巴了。更神奇的時,這個女孩兒當時明明已經被眾人的目光看的窘迫的通紅了臉,卻還是僵硬的說:“飲酒前要多吃點兒菜,不然會醉的快的。”
她說這話時,目光一直是望著徐釗寧的。而後徐釗寧便被酒桌上稍微輕鬆一些,連帶著他也解放了許多。他們兩人都是久居國外的,甚至他幾乎算是從小就呆在外麵的,而不比徐釗寧,徐釗寧還在國內呆了十來年呢。
他們兩人在國外呆的久了,酒量自然是無法與那些常年酒桌上談生意的人比的。他稍微好一些,因為家庭的原因,從小酒量就練出來了,而徐釗寧就不行了,基本可算一杯倒。
那個女孩兒的那一句話解放了徐釗寧,讓徐釗寧的後半場好受許多,雖然他並不知道倒給徐釗寧的酒也做了假。但單單那挑菜的舉動和說的那句話,就讓沈瑞大為驚訝和好奇了。
沒想到……竟還能在這裏見到她。
沈瑞饒有興趣的笑了,朗聲說:“好了,別看了,工作!”
前台兩人抿著嘴笑,說:“好的,Al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