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我終於能來這裏了,而且是“正大光明”的站在這裏了,沒有人能將我對出去了。
話說,我基本上是每一年都會來這裏報到一次的,每一個護院們都已經深深地記住了我這張俊臉,並且為他所折服,哈哈。
“哈哈,大李哥,這下你可在沒話說了吧。”我一臉得意的走到一位身材壯說的大胡子麵前停住。
“嘿嘿”大胡子幹笑兩聲,不自在的搔搔腦袋,“王少爺說哪裏話,小人哪敢啊,您隨便進,隨便進!”
“哼,那以往每年是誰把小爺丟出去的啊,害得小爺在這鹽都丟盡了麵子。”
“這,這不都是柴媽媽的意思嗎,小人隻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小人吧!”大胡子討饒道。
“哼,算了,小爺也知道你不好過。”我又嘿嘿一笑,本想拍拍大胡子的肩,但礙於身高問題,也就隻能拍拍他的胸膛,“小爺我是開玩笑的,哪能真對你怎麼樣啊,瞧你嚇的。好了,小爺找樂子去了,你也去忙吧。”
哈哈,青樓,這就是青樓,果然是個好地方啊,簡直就是男人的天堂嘛。喲,一年不見了,柴媽媽還是那麼迷人嘛。
正想著自己的小心思,我們的柴媽媽已經迎麵走了過去,一甩手中的香帕,嬌笑一聲道:“喲,你這臭小子,一年不見了,果然又來了,前些日子我就琢磨著你這小子也該來了吧,這不,今天就見到你了。”
我一見美人笑,便順溜的抱住美人的手臂撒嬌著:“嘿嘿,美人媽媽,人家這不是想你了嗎,再說了,人家現在已經滿十四了,您可不能再把我轟出去了啊。”
柴媽媽點點紫繡的額頭,嬌笑著道:“就你這小子嘴甜,柴媽媽知道了,你可以隨便逛,隻要不給媽媽惹出些什麼禍事來就行。”
“嘿嘿,那是自然,我就知道媽媽最疼我了,最喜歡媽媽了,來,香一個。”
“嘿,你這小子還調戲道老娘頭上來了,玩兒你的去吧!”
柴媽媽看著那嬌小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人群中,才收回視線。
哎,這丫頭,總這樣瘋瘋癲癲的,也不知是哪位府上的千金。記得這丫頭頭一次來這兒,鬧著要進來逛逛,也不管別人調笑的眼光言語,就連護院們都被她鬧了出來,那時也才八歲吧,就那樣能折騰人了,就是那丫頭扮的再像小子,我這在紅塵中摸爬半輩子的人還是一眼就認出“他”是“她”,現在都十四啦,哎,這時間還過得真快啊~
話說紫繡這邊兒可沒有柴媽媽那般心情去感慨時光問題,隻是止不住在心裏不斷狠狠的埋怨老天,沒讓她投做男兒身!
“喲,這位爺,您瞧著麵生呢,是頭一回來吧。”
散亂的思緒被身旁嬌軟的聲音拉回腦中,紫繡側過身就見到了這樣一位女子,墨一般的長發隻用了一朵紅豔豔的芍藥半綰在右耳畔,秀眉微微上挑,瀲水雙眸顧盼可生情,烈焰般的紅唇好似無時無刻不在邀請你的親吻,一條粉色的紗巾係在白皙的脖頸上,再配上一身妖嬈的血色開肩羅裙,啊,真是風華絕代啊!
夕月人眼前的人兒打量著自己,看對方眼裏閃爍著名叫驚豔的光芒,嘴角不住的上翹,嗬,多麼有趣的人兒啊,一個小丫頭盡然學男人逛窯子【惰查了一下“窯子”一詞的來曆:
說法一:應該是從宋代(準確一點說是北宋)開始有這樣的稱呼的,當時的色情場所最初的稱呼是“瓦舍”或者“瓦子”,取其“來時瓦合,去時瓦散”之意(就是說好聚好散),後來部分文化不高的人則由“瓦”而聯想到燒瓦的“窯”,最後將“瓦舍”改稱為“窯子”。說法二:”窯子〃是一句罵人的話。<原為方言>“窯子”大的門供進出燒製品,進出方便。比喻女人的生殖器窯〃是燒製磚瓦瓷器等的大容器,它留有很象窯洞那麼大,進出隨意。所以惰想寫窯子還是可以的吧。】,不逗逗她都覺得對不起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