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告一段落(1 / 2)

要命的是,徐藻都可以讓人給她稀疏的頭發上紮朵花兒了,徐涉卻不讓人碰自己的頭發,一個人除外——陳愈。隻有一個人可以碰徐涉的頭發,那就是陳愈,可是陳愈也還小,他也不會梳頭,不過他會用梳子給徐涉把頭發梳順溜,於是徐涉便成天這樣散著頭發,還好,她的頭發也天天梳,不用擔心打結。

田秋茵看完了兩個孩子便坐下了,她也不年輕了,不能像羅懷寧那樣可以一直抱著孩子。她往倚子上坐了看著田言問:“你娘那邊有沒有來信兒?是不是那邊的人不讓她回來?你大舅也往這裏打聽過幾次,我也沒有辦法給他們回複。”

田言想了想道:“我們還會出海的,等那個時候再托人去打聽一下吧,她又不是東瀛人,那邊的人想見她是常理,他們的確也不能總是讓她呆在那裏。”

“那,你確信你爹在那邊麼?”田秋茵又問。

田言便沒有作聲了,誰知道她爹在不在那裏,連陳二娘都說了,那位披著“阿史那應人”外皮的有可能是她爹,當田言問她這個“田子楓”會不會再變成別人時,陳二娘便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了。

“你姑父倒是來信了,不過卻是以拖別人之手送到你大舅家的,說了些月容的情況,另外,你大舅本雖說也走遠差,可是我聽人說他接了一個遠到北漠的活兒,我再問弈星時,他便不告訴我了,不過我聽著他們的意思是,好像是你姑父想借你大舅的去將月容他們接到關內來,說是那邊的仗都打到他們家門口了。”田秋茵壓低了眉頭。

田言眨了眨眼,她扭頭看向了目奴,目奴忙道:“陳大郎一家都是良善之輩,騰龍密諜的人沒有盯著他們,他們做什麼,咱們也不知道。”

“你快讓人去打聽一下,如果是真的,萬萬要攔下我大舅,這件事情可不同尋常,得要從長計議。”田言忙道。

目奴點了頭往外走,她吹了一聲哨子,在屋頂上歇著的黑田下來了,他看了看目奴打的手勢,飛快地往外麵去了。

田言沒有在沈府呆太長時間,沈秋茵本來說如果她有事兒便讓她回定方侯府,把兩個小姑娘留在這裏,田言怕兩個小姑娘不小沾了水露出脖子上的痕跡來,她便借口她們還要回去吃藥,將她們帶走了,而隨著對她的觀察田言猜測著應該是徐藻與徐涉還小,所以脖子上的東西常常冒出來,等她們成人之後,說不定就會像孟津一樣,隻有下了海才能顯現。

田言回到定方侯府時,徐延已經回來了,他看著田言抱著孩子過來,他本來想伸手去抱徐涉,可當他伸出手看到自己手背上未好的抓痕時,他又轉身去冬陵懷裏接徐藻去了,田言抿著嘴笑笑,沒說什麼。

“今天回來的怎麼這麼早?”田言問。

“嗯,和聖上商議完了西海的事情,聖上在派人組織人馬準備開了春就下海往西海去。”徐延道。

“我們要跟去麼?”田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