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寧靜見狀,雙眸忽地睜大,死死的盯著我,“你是準備將此物還與孤,還是,準備用此物威脅孤?”
“那就得看聖上,是決定降罪於我,還是記我一功了?”
周圍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她們卻看見我與北寧靜相互間,升起的殺氣,嚇得紛紛後退。
這時,聖後朝祭台的術士使了使眼色,兩把飛刀便在不經意間朝我們射來。
砰,砰!
兩聲脆響後,飛刀被人擊落在地,祭台上的術士瞬間被擒,聖後也被人摁住。
“北寧明!”我本是回眸想知道是誰將那兩柄飛刀擊落,卻發現北寧明已站在不遠處,正嘴角勾笑的看著我。
這會兒,我也不管什麼天罡玉璽了,把手中的包裹物朝北寧靜扔去,拔腿便奔向北寧明。
不過,當離他隻有兩步時,我提腳便是一踹,可惜,被他給躲開了。
“娘子,夫君可是冒死相救,你居然還謀殺親夫?”北寧明躲開後,順勢閃至我身後,將我圈入懷中,撒嬌道。
“冒個屁的死,你舍得出現了,我還以為你忘記有個娘子在宮裏了。”
“我隻有一個娘子,怎會是宮中有個娘子呢?”
咳咳……
在我與北寧明說著話時,身後傳來一陣咳嗽聲。
“你們怎麼都在,從哪裏冒出來的?”
轉身後,隻見祐寄雲、莫小安、葉木樨、沈君揚等人都在,還有大學士也在。
蔣靈這會兒正在大學士懷中抽著鼻子,說著自己在宮中的辛酸淚。
“夠聰明的啊,大學士留給我們的紙條,我們想了許久都沒想出來,你居然找到了。”莫小安一臉不屑的說道。
“怎麼了?你們也有那兩句詩?”我好奇道。
“可不是嗎?害我們尋了許久的東南方向,居然是指宮中的東南處,早知道,就不給他保存了。”沈君揚一臉的無奈,朝一旁的大學士看了一眼,眸中盡顯鬱悶之氣。
這時,拿著天罡玉璽的北寧靜走到我們身前,正色道:“天罡玉璽已在孤手中,此後,這天下與你無關。”
北寧明點點頭,沒有出聲應話。
“誒,這是什麼意思?”我看著北寧明居然牽著我離開,不解道,“這就走了?”
“不然呢?”祐寄雲揶揄道,“還要請你吃頓大餐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才出現,就走了啊?”
“不是來接你回出宮,我們連出現都不想出。”
……
在出宮的路上,北寧明緊緊的牽住我的手,而祐寄雲與莫小安卻在我身邊不停的八卦著,這一段時日的事情。
原來,大學士被降罪,是因為,聖後的母家不知道從哪裏聽到,北寧明從靜菽山上帶回真的天罡玉璽,將其藏於大學士的府中。
他們便想將其占為己有,以待之後,聖後產下皇子,助其奪皇位,他們便可在朝中呼風喚雨。
可怎奈,大學士早已將此物藏於一秘密地點,就是我剛才扒開那片玉姬花中,所以,聖後母家沒得到玉璽,惱羞成怒,以私藏玉璽之罪,將其告到聖上那裏。
而聖上為了得到玉璽,也就默許這一罪證,想逼出大學士交出玉璽。
之後,在牢中的北寧明知曉此事,便趁著北寧靜將我帶離天牢之際,率眾人越獄,準備營救大學士一家。
而大學士一家人也並不像蔣靈說的那般慘烈,全家上下也就是貶為庶民,逐出京城罷了。不過,她入宮確實是大學士安排的,至於為何,大家不知。
當他們找到大學士一行人後,北寧明派人送信進宮中,說明聖後母家的意圖,北寧靜便將計就計,一是他本就對聖後一家有所忌憚,正好借此鏟除。二是,以他的心性,可不許別人打這江山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