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這大中午的喝著喝著,也就睡著了。
待醒來時,師父已坐在屋中,正滿臉無奈的看著我們。
“師父你回來了,你這一大早去哪兒了?”我帶著睡眼惺忪的問道。
“我還想問你,大白天喝的這麼爛醉是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我指了指睡在一旁未醒的祐寄雲,“昨日不是說好,今天去飛蘭閣買新衣嗎?”
“然後呢?”
“然後就遇見慕容湟了,在遇見她之前,她那個什麼表妹要來爭搶祐寄雲已買好的衣服,我們就發生口角了,踢了那個表妹兩腳,接著,祐寄雲回來就喝悶酒了。”
我盤腿扶額坐在床邊,如實說道。
話說,明明沒睡多久,而且這酒的度數一點兒也不高,為什麼頭會這麼昏呢?還有,這左眼皮一直跳個不停,是怎麼回事?
師父聽完我的訴說,沒有發表他的意見,則是單手倚頭的沉思著。
過了許久,才慢慢睜開眼睛,看著我說道:“去梳洗一下,看你這狼狽樣,真是丟人。”
呃!
本打算再睡一會兒的我,見著師父發令了,也隻好乖乖去洗漱了。
待我梳洗完畢後,祐寄雲也醒了。
接著,師父站起身子走到窗邊,將窗戶虛掩著向下張望一番,將我與祐寄雲叫道身前說道:“你們今日踢的那個慕容湟的表妹,是不是叫陸天露。”
“嗯?”我與祐寄雲互看一眼,猶豫的說道:“不知道姓啥,但是,好像是叫天露來著,怎麼師父你認識?”
“我不認識,但估計這會兒閻王爺應該認識她了?”
“什麼意思?”我與祐寄雲一下子警覺,才發現師父的神色有些沉重。
這時,師父將窗戶關上,走回屋內,淡淡說道:“那個陸天露在一個時辰前死了。”
“啥?”
“怎麼死的?”
祐寄雲與我同時說道。
“怎麼死的暫時不知道,但你們倆個是首要嫌疑人,因為,今日你倆踢她的事情,已經滿城皆知了。”
師父說著垂眸悠悠倒了一杯茶喝著。
而我與祐寄雲則是一臉懵圈,完全想不明白,這陸天露怎麼會死?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人不是我們殺的,我們那兩腳雖然力道大,但不至於將她踢死。
可現在這狀況,正如師父所說,全城都知道我們踢了她兩腳,恰巧她又在我們踢了之後不久死了,我們這嫌疑不大才怪。
“對了,師父,那個陸天露是什麼來頭?她這一個時辰前就死了,我倆這最大嫌疑人,怎麼還沒人來盤查啊?”
我坐在師父對麵,也到了一杯茶,自顧的喝著。
“怎麼,那麼想進大牢啊!”師父抬眸看了一眼,篾笑道:“就算你想進,也輪不到你。”
“輪不到我,什麼意思?”
嗯?師父挑眉看向祐寄雲,“這事兒是針對她的,現在還沒人來盤查你們,應該是他們還沒找到她人在哪兒吧!要不,你讓她出去溜達幾步看看。”
“針對我?”祐寄雲不解的指著自己,“為什麼要針對我?”
“這個……”師父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解釋道:“原因有很多,但我們目前猜測的有兩個,一是你父親在北塞的勢力威脅到了西北的慕容家,所以,慕容家想借你除掉你父親,二是你與葉木樨的婚約,雖然,都說不久之後,葉木樨會與慕容湟定親,但這個不久,是多久?沒有定數,慕容家這段時日一直上書聖上,希望聖上能命人定一個婚期,但聖上一直說再議,這讓慕容家心中懷恨,認為是你祐家在中間搗鬼,才使這定親之日,遙遙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