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是誰(2 / 2)

見著這一切好像結束了,我渾身不禁一鬆,雙眼發黑,暈了過去。

再睜眼的時候,或許說是被人給搖醒的時候。

睡眼惺忪地看著眼前人,覺得有幾分熟悉,不過,還未清醒地大腦並未記起此人與我有多熟悉?

隻好,開口問道:“這位公子,找我有何事?”

卻聽見耳邊一陣騷動,突然圍來很多人,不僅如此,眼前這人更是睜大了眼睛,詫異道:“你不認識我是誰了?”

他這麼一說,使得我再次定睛看去,隻見此人生的嫵媚妖嬈的,好似在哪裏見過,但一時,真想不起來了。

“我好像真不認識公子,如果公子沒什麼事,能讓我再睡一會嗎?”

我現在困的連抬眼皮都是意誌力頑強的表現,還跟我廢話一堆,這人良心不疼嗎?

“穀主,這是怎麼回事?子心,她……”

穀主,子心,聽著好耳熟,可——還是先睡覺吧!

“別睡了,等著你救命呀!”搖醒我的人,完全不理會我這疲憊的身子,橫抱著我就往屋外走去。

嘶,真TM冷,我雙手環臂,緊縮在抱著我這人的懷中,雖然,我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但是,我現在困意十足,已經不想顧及那麼多了。

緊縮在他懷中時,聽見身後還有不少腳步聲,從這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中,聽出這些人好像有些慌亂,但不知道為何慌亂。

走過一條長廊,便進了一間屋子,剛一進屋,溫暖的氣息撲麵而來,還是屋裏好啊。

抱著我的男子,將我放在屋內的窗榻上,蹲在我身前說道:“你還認識她嗎?”

說著,他抬手指向床上躺著的一名女子,順著他的手,我用我朦朧的睡眼望去,不禁感歎:這女子傷的不輕啊,麵色蒼白,不用診脈,就能知曉,她氣息微弱,危在旦夕。

嗯?我怎麼會這麼懂醫術呢?心中不禁詫異,詫異的心聲,並沒有驚醒我濃鬱的睡意。

用盡渾身的力氣,我努力撐起身子,向床邊走出,卻剛走兩步就差點跌了個踉蹌,幸得周邊人好心伸手扶住我,才使得我沒有和大地來個親吻。

輕聲向他們道謝後,在其中兩人的攙扶下,我來到了床邊。

俯身細看,才發現這名女子長得倒是小家碧玉,惹人心生憐惜,但她這條紋滿了圖案的胳膊,與她的氣質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啊。

不過,這紋身,紋的什麼鬼啊,紋上這些圖案,不是讓人一生受盡磨難嗎?太沒職業道德了。

還有,她這胳膊上纏著一節紗布,是受傷了嗎?

我將紗布拆開,見著居然是槍傷,細瞧幾眼,發現彈頭還未取出。難怪,她會危在旦夕。

“能給我一把匕首嗎?”我回眸看著這些人,說道。

唰,眼前突然出現五把匕首,若不是我現在還處於半睡半醒之中,就他們亮匕首的架勢,我可能會被嚇傻的。

挑了一把看著小巧一點的匕首,在火盆裏烤紅以後,開始,給床上的女子取彈頭。

畫麵實在血腥,看得周圍人都瞪大了眼睛,其中,有一男子反應最為激烈,好似在叫嚷什麼,想衝過來,不過,被其他人給攔住了,沒有得逞。

一刻鍾後,終於把彈頭取了出來,我在床頭的眾多藥瓶中,找到了一瓶止血散,毫不吝嗇的全部灑了上去,反正不是自家藥,我不心疼。

接著,又尋出兩瓶藥粉,將給它們融合在了一起,便有了退燒消炎的作用。待一切都妥當後,我像個遊魂一樣,飄到了一旁水盆處,開始將手上的血洗去。

這會子,應該可以讓我睡覺了吧?

待洗好手以後,我再次飄回床邊,替這名女子診脈,脈息開始有力了,麵色也不再蒼白了,應該是無礙了。

Duang——

一想到女子無礙後,我很是放鬆的倒在床尾處,繼續睡覺了。

但在夢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夢,反正,四周一片漆黑,我不停的問自己,我是誰,我在哪裏,我為何會懂醫,明明自己身處在一個類似電視劇的古代場景中,怎麼又會有現代武器的彈頭呢?

這一定是夢,沒錯,絕對是夢。可——我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