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這些精神抖擻、神采奕奕的蒼穹軍戰士們,我揮了揮小手,道:“兄弟們,出發咯!”
至此,我的“個人之旅”結束了。然後,我的通緝令也被撤銷了,沒錯,這個世道就是這麼任性,說通緝就通緝,說撤銷就撤銷,沒有給人任何思考的餘地。
從芷龍城出發走了七八日左右,才來到這最東邊的錦酈城。
此時的錦酈城已全城戒備,城中的百姓也紛紛閉不出戶,這是——要打仗的節奏啊!
我們一眾人在城外找了塊空地,先行駐紮,隨後,沈君揚與葉木樨以尚書身份入城,一探究竟,因為,這一路過來,並未聽聞有外敵侵犯的消息。
雖然,有知曉天山的人要進攻中原,但算著也不可能是現在這個時機啊!
可等沈君揚與葉木樨回來時,我們眾人都大吃一驚。
“天山還真準備向中原宣戰了?”
祐寄雲的語氣聽著有些疑慮,當然不僅是她,我們也很疑慮。
這金絲蠱雖能壓製他們體內的詛咒,但那紫蓮水卻不是尋常之物,隨處可得的。
天山善族,人馬不多,加上老幼婦孺也才一兩萬人,怎麼可能會這麼唐突的就進犯呢?
坐在營帳內,眾人百思不得其解。
此番前來,蒼穹軍也隻跟著一千餘人左右,守城的官兵,差不多有四萬人,可他們要對付那武功深厚的天山善族,怕是會傷亡慘重。
如此想來,我的視線不由看向祐寄雲,發現她也正向我看來,嘴中還說著唇語。
見她說完後,我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隨即,她便走出了營帳。
“天山善族此次進犯,許是早已準備,他們人人都是武功高強之輩,就外麵與城中的官兵而言,怕是以卵擊石。”沈君揚分析道。
這何止是以卵擊石,這簡直就是去送人頭的。
“我已飛鴿回莊內,集結莊內了一批武士,以他們的武功與天山善族對抗,還是可以一拚的。”司幽自顧地說道。
他的人撐其天也就不超過一千人,天山善族可有一兩萬人,夠打個屁。
帳內眾人都在各抒己見,唯獨,我與師父沉默不言。
過了許久,他們開口向我們問著。
“無花穀主不言,可是有什麼,好方法?”
師父故作高深的笑了笑,然後一字一字的吐出,“沒——有——”
呃,師父你這樣很欠打,知道嗎?特別是這個特殊時候,眾人一片焦慮,你這番悠哉樣子,被揍死,都是活該的。
其實,師父不是沒有辦法,而是,他的辦法屬於單兵作戰範疇,跟他們說了也是無濟於事的。
你們問我是如何得知?很簡單,因為在沈君揚與葉木樨還未回來時,師父就已斷定是天山要來襲了,大軍正麵交鋒,在人數上許是能勝一籌,但依舊會死傷無數,而且,我們後無援兵的,根本不能對天山善族有土崩瓦解之勢。
所以,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混入天山領地,殺了善族的族長,才是一勞永逸的好方法。
雖然我不知道,師父與那錦風娘子為什麼一談起,要殺這善族族長都激動不已,但想著天山的人知道這天脊文是何意思,還是答應了師父的提議,混入天山領地。
是夜,我以身體不適,需要早點休息為由,早早地回到自己帳中。
“你終於回來了。”一入帳內,祐寄雲就拉著我,躲到一旁,低聲說道。
“東西準備好了沒?”
祐寄雲得意的揚眉,“本姑娘出馬,怎麼可能沒準備好。”
說著,她打開了這一旁的箱子,見著箱子裏的東西,我不禁一笑,誇讚道:“有一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