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頭這般神秘,我以為我這是遇見了那種小說中的“掃地僧”,然後,他會給我講一個令我歎為觀止的傳奇故事。
但結果,他講了一個冗長無聊,廢話超多的爛故事,聽得我那是一個心力交瘁,痛不欲生,哈欠連連。最後,等他終於絮叨完了,我才劃了一個重點:這一切都與天山善族有關。
因為蕭木門本是天山善族安插在西域的情報組織,奎狼當初就是利用蕭木門,替善族收集了很多西域各國各部落的信息,而且,還把勢力逐步向中原推進,得到善族的器重,但被我滅了。
接著,善族選中了野心勃勃的汝嫣老頭,讓他接替奎狼的位置,又給了他一本武功秘籍,讓他增強功力,所以這一個多月,他一直都在這裏借助著麒麟樹的精氣,閉關修煉,但一出關被我滅了。
至於,這棵麒麟樹,它在村子裏已經活了很久了,以前是村裏的祈福樹,逢年過節村民來此祈求風調雨順啥的。
直至七十年前,天山善族發現了這棵樹,但不知為何,自善族發現這樹後,這樹一夜之間奄奄垂絕。
善族的人不想讓麒麟樹就這樣枯死,就使了秘法用麒麟枝吸取村民的精氣來供養這棵古樹續命,每月初十還以人祭樹,讓它存活到今日。
我誤打誤撞的來到這裏,以墮魔道武者的血釋放了被善族以秘法強壓在樹內的精氣,救了村中的百姓,也使這棵麒麟樹徹底枯死。
在心中總結完老頭的故事後,悠悠抬眸看著老頭,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事?”
“不可說,不可說。”老頭朝我神秘一笑,便消失不見了。
我這是做夢了?想著就伸手掐了自己一下,疼。那就不是做夢,那剛才?
疑惑不解地起身走下祭祀台,在蒼穹軍的“照顧”下回到了果兒她們的小院中,此時,果兒娘已替我們備好了床鋪和房間,見著天色已暗,我也就先回屋了。
夜裏,我盤腿打坐,調息內力,使這受了傷的身子能夠盡快得以恢複,這樣,才能逃離蒼穹軍對我的“嗬護”。
醜時三刻,身子的內傷雖沒有痊愈,但氣息已順暢許多,見著眾人都以入寐,莫殊燁他們也鬆懈了警惕,此時不逃,更奈何時。
我屏氣凝神的偷偷摸出屋子,然後,一溜煙的就跑到了村口。
看著這村口的界石,我小停了幾秒,發現這石頭居然裂開了,其中有一條裂縫有大拇指那麼寬,好奇的湊上去瞧了一眼,發現這塊石頭不會就是所謂的天山玄鐵吧?
天山,善族,玄鐵,蕭木門,匕首!
我去,當初怎麼就沒聯想到一塊呢?但願,此時發現還不晚,能來得及一探這天山善族在打什麼主意。
突然,村中響起來了犬吠聲,害怕是莫殊燁他們追了過來,我急忙拔腿開始奔命。
這一路奔的是又跑又跳,終於在天朦朧亮時,在山頭上看見了山下芷龍城的影子,但從這山頭到芷龍城城門口,估計著還有一兩個時辰的腳程。
一夜的奔波,加上身上重傷未愈,此時我全憑著意誌力走著,想著等入城後,尋一家客棧休息,怎奈,剛下山走到山腳處一戶大宅院門口的時,就兩眼抹黑,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待慢慢有些意識的時候,感覺有人在喂藥給我吃,不過,這藥也太苦了吧,和楊大夫有得一拚。
我努力的閉緊嘴巴,不想喝下這麼苦的藥,而且,從這藥味來看,對我傷勢也沒太大作用,喝不喝都一樣。
但,我去!
閉緊的雙唇突然被人吻了上來,然後,口中就被度進了這奇苦無比的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