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陣疾風,是寒王想背後偷襲,卻被鬥篷男提前防範了。如今,明王、寒王與沈君揚將鬥篷男已圍住,跑應該是跑不掉的,就看他是怎麼死的了。
“嗬嗬,沒想到一個小醫女居然讓三位這麼上心?”鬥篷男的笑聲很欠揍,若不是我現在不便出手,一個過肩摔老娘就輕輕鬆鬆解決你,那還有他廢話的時間。
“你真是蕭木門的門主?”我突然開口問道。
顯然,我的出聲把鬥篷男嚇著了,他手中的匕首刀刃一下子刺進我的脖頸,脖頸處就感覺一陣熱流,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血,幸好沒有割到大動脈,不然,我就是自己作死自己了。
“子心姑娘,讓你別亂動的。”鬥篷男的聲音有些顫抖,但他盡力克製自己讓別人聽不出他語氣中的驚慌。
“我沒動,我就是想問問你,你是不是蕭木門的門主?”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果是,我很想知道你挖了多少墮魔道的人心,可有湊齊十個?如果不是,那就當我什麼也沒說。”
“子心姑娘,我還真是小瞧你了。”鬥篷男冷笑一聲,“被人架刀如此脅迫,還能語氣這般平靜。”
習慣了,這又不是被人第一次這樣了,不論上一世,單說這一生,光是在明王密室,就被汝嫣莫蘭和汝嫣淩蘭兩次掐脖,不過,他這個確實是比她們厲害點點,畢竟有見血。
“誒,你還沒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蕭木門的……”話音未完,就聽見身後哢擦一聲,鉗製我的力量突然沒了,脖間的匕首也掉在地上了。
額,死了嗎?好奇的轉過身子,見祐寄雲披頭散發猶如夜叉般,神色猙獰,看著倒在地上的鬥篷男。
蛟紋龍就是蛟紋龍,出手如風,殺人在眨眼間。
“子心,你沒事吧?”祐寄雲看著我關心道。
“沒事,沒事。”就是姐姐你這樣子好像貞子。
“還說沒事,你脖子都流血了。”祐寄雲露出擔憂神色。
她這會兒也就是把我當做無花穀的子心看待,若是知曉我是誰,估計要仰天大笑三聲,鄙視我一番。
我低眸瞥見她的雙手紅腫不已,估計是剛剛被火燒的緣故。“你的手……”
“無礙,無礙。”祐寄雲笑了笑,把自己的手往後藏著。
我抬眸看著她,說道:“怎麼可能無礙,跟我回京城,我給你治療,不然,這手要廢的。”
被火灼燒成這樣,她還能無事般與我說話,這丫頭比以前隱忍了許多,但為何要這般隱忍,難受,疼痛就應該叫啊!忍著幹嘛!
“心兒。”明王奔至我身旁,“疼不疼?”明王輕聲問道。
好想說,疼,疼死了,王爺要吹吹。
嘔,好惡心!我怎麼會想到這種話,幸好臉皮薄,說不出來,不然,丟人丟大了。
“子心。”沈君揚和寒王也在我身邊停住,側目看著我脖間的傷口。
我剛準備說無事,客氣一番,卻發現身旁的藍色身影一倒。
“寄雲。”我急忙伸手想扶住倒下的身影,不過,被葉木樨搶先了。
這小子剛剛都沒在,這會兒是從地裏冒出來的?
既然他扶住祐寄雲了,那我就替祐寄雲診脈唄!脈象無力,空虛,應是疲勞過度,氣血兩虛,沒有大礙。隻是這手,唉!恐怕要治一段時日了。
“子心,寄雲怎樣了?”葉木樨擔心的問道。
“身體無礙,回去好好調理一番就可以了,就是,她這手可能要花費一段時日了。她是要暫住你府邸嗎?”我抬眸看著葉木樨問道。
“自然是。”葉木樨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