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韓耀傑和慕樾邠從門外一個蹦躂就躍了進來,一臉興奮的看著我。
“你終於醒了,青兒。”韓耀傑伸手捏捏我臉說道。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我垂眸尷尬的笑道。
慕樾邠蹲在我床前說道:“幹嘛道歉,說對不起應該是我們,是我們沒有照顧好你。”
“二哥哥,哪裏話啊!”
“青兒,三天前見你用墮魔道的內力替王爺解蠱,可真是嚇死我們了,真怕你一個走火入魔,就……不說了,都過去了。青兒,醒過來就好。”韓耀傑說道。
三天,我才昏睡了三天?這不符合悲情女主的設定啊(你又不是悲情女主。)我那麼拚命的救明王,怎麼都得睡個一年半載的才對啊!怎麼才睡了三天啊!
“大哥哥,是誰救我的?”他倆應該也知道我是怎麼活過來的。
韓耀傑坐在我床邊,說道:“是風雨樓的秋老板,給你運功一天一夜,才把你從閻王那裏搶回來的。”
秋無涯?應該不是秋無涯一人運功,我這體內有兩個人的氣力走動,還有一個是師父的,我太熟悉這氣力了,想必是師父避開眾人,不讓人知曉他會武功的事情。所以他們就隻知道是秋無涯救了我。
“那王爺呢?王爺這幾日可好?”剛才見了明王一麵,但並未瞧清他到底怎樣!
慕樾邠在床前笑道:“王爺挺好的。解蠱後,當夜便舒醒過來,這幾日又服了你的湯藥,今日早上,穀主診脈時,說王爺已經無礙了。”
“那就行。”我笑道。
韓耀傑伸手理拾了下我的頭發說道:“青兒,真沒想到你會是墮魔道的傳人。”
“現在,不是了。功力盡失,當不了墮魔道的人了。”不過,我也不喜歡這什麼墮魔道,好難聽的名字。
“不是也好,不是就沒那麼多麻煩了。青兒,天色不早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們倆還在巡防是偷溜出來的。明日我們休息了,再好好過來看你。”韓耀傑說完,便與慕樾邠離開了屋子。
他倆離開後,我也覺得自己有些困了,整個人便睡了過去。不過,朦朧中好像感覺有人過來替我掩了被子,又幫我放下了床簾,隨後,關上房門,但睡意朦朧不知這是哪兒來的田螺姑娘,這麼賢良淑德的。
等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中午了,床簾已被人挽了上去,門窗也大開,師父搖著紙扇,一臉悠哉的看向窗外。
“春天過了,就不要思春了。”我開口說道。
師父不耐的回頭看著我,說道:“嘴巴真是越來越利索了。哪天把我惹急了,我割下你舌頭問狗。哦,可能狗都不吃,嫌你嘴臭。”
“狗不吃我,狗吃你,可以了不!”我也沒好氣的回道。
哼,師父收攏紙扇朝我走來,動作粗魯的將我手從被子中撈出,開始診脈。過了許久,才開口說道:“恢複的不錯,明天應該就可以下地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啊?離開這裏我瞪著雙眸看著師父。
“怎麼,舍不得離開啊!”師父又拿著紙扇瞧我頭,說道。
我回他一個白眼,“無花穀被燒了,你不知道嗎?我們離開這裏還能住哪兒?”
“住哪兒?”師父像看一個智障看著我,說道:“秋無涯,那麼大一個客棧,還嫌沒地方住啊!”
“是呀。”
“別說你是我徒弟,我沒你這麼傻的徒弟。”師父一臉鄙視的看著我。
嘻嘻,我笑著坐起身子,今日身上已不覺酸痛,環抱師父的細腰說道:“我一定會昭告天下,我師父是無花穀的穀主,一個青春永駐的老妖怪。”
啊,一聲慘叫,師父一掌狠狠拍在我後背上。唉,沒有內力,反應都遲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