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英達說:“你想知道她說了什麼,去見見她,不就知道了嗎?”邊說,邊把車開到了盧小魚所在的小區。
下車之前,我問:“霍英達,今晚是盧小魚讓你來找我的?”
他嘿嘿一笑:“你說呢......哎呀,我的哥,您就別猜了,上去不就知道了嗎?”
我帶著滿肚子的疑惑,敲開盧小魚的房門。
幾樣有模有樣的家常菜已經擺在了桌子上。
看著我滿臉的疑惑不解,盧小魚忍不住笑:“霍特派員,霍先生。”
我還沒有回過神來:“大姐,你也會做菜了?”
盧小魚挑了挑眉:“哼,敢情我在你心裏,就是一個什麼也不會幹的嬌小姐?”
我眯起眼睛,像是要努力地辨認著眼前這位漂亮的女性,終於,我說:“小魚,小魚魚,你好能幹哦。”
盧小魚不滿地撅起了小嘴:“哼!虧我等了你一晚上,連個電話都不給我打!”
我道歉說:“這不是一下飛機,就被範副省長叫去了嘛。”
盧小魚反駁:“他重要,還是我重要?”
我趕緊把她抱在轉了一圈:“你重要,當然是你重要。”
盧小魚掙紮了一下:“滿身酒氣,醉鬼!放開我!”
我親了她一下,放了她。坐在桌邊驚歎:“哇,菜好豐富。”
“虛偽。”她白了我一眼,在我對麵坐下來。
我逗弄她:“我哪裏虛偽了?”
“腎虛!”說完,她忍不住撲哧一笑:“對,你就是腎虛了!哈哈,我都想喊你叔叔了。腎虛叔叔。”
我說:“吔,你說啥?竟敢說我腎虛?”手伸過去,一把拽住她脖子,大眼瞪小眼:“待會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腎虛。”
盧小魚一臉天真爛漫:“嗨,堂堂大特派員和我這個小女子較勁,是不是缺少點紳士風度呀?就算你吃虧,那也是吃的我這位大美女的虧,別人想吃還吃不上哩!”
我放開她:“都過去七、八年了,你的瘋勁兒怎麼一點兒也沒減。”
盧小魚瞪了我一眼:“你說得不對,準確地說是十年零十天。在這些天裏,你和我見麵次數加起來也不超過1個月!而且這一個月,有30天都在做愛!”
我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我們分開有那麼久了嗎?你怎麼記得這樣精確?”
“那不是因為你躲我嗎?”
我被逗樂了,哈哈一笑:“我躲你?我為什麼要躲你?”
盧小魚馬上換上一副嚴肅認真的表情:“不知道,反正我每次找你,你不是出差就是開會,不是去東部就是到西南,天南海北的事兒沒有你不忙乎的。”
我學著她的口氣認真起來:“所以說,我從來就沒有躲過你呀,我確實是在東跑西顛地忙工作。”
盧小魚悻悻地點頭,挖苦說:“對,你好忙哦。可你每次想要我了,就一點不忙了,對吧。我問你,哪次你一說想我了,我不是馬上坐飛機來找你?你呢?”
我連忙轉移話題:“那說明我心中裝著你呀。”
“對,”,她鄭重地點頭:“你想我的時候,是輪到我了,我知道。”
我說:“你亂說啥喲。什麼叫輪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