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心花園裏,鍾樂群死皮賴臉地拉住筍青不讓她走:“……幹嗎那麼著急回家呀!你看這夜色多美好,還有月光……”
筍青一把甩開他,不高興地說:“那你該找誰找誰去,我跟你在一起一點感覺都沒有。”
鍾樂群有些下不了台了,一急就口不擇言起來:“你是不是跟那個郝衛平又重歸於好了?這麼快又恢複感覺、破鏡重圓了?”
筍青生氣地指著鍾樂群,想罵又不知說什麼,跺跺腳說道:“鍾樂群,你、有毛病啊你!討厭!”說完轉身就走。
鍾樂群聽意思自己還不是完全沒戲,激動地抓住筍青的手說:“別走啊,有話好好說嘛。既然沒有破鏡重圓,那我……”
筍青用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拚命地瞪著鍾樂群,冷冷地說:“把手放開。”
鍾樂群不死心,還在一個勁兒地追問:“那我還有希望不是,哪怕是百分之一的希望……”
筍青真的有些急了,聲音一下子拔高了:“你放不放?”
鍾樂群好不容易才抓到筍青的小手,正想借機確定一下關係,哪裏舍得放開:“幹嗎啊,都什麼年代啊。”
筍青惡狠狠地放了一句話:“你要再不放的話,我就到賈特那裏告你性騷擾。”
鍾樂群隻好不情不願地放開筍青的手:“急了不是?我放開就是嘛,至於那麼急赤白臉。”
筍青已經往前走了兩步,聽到鍾樂群嘴裏蹦出的這句後,轉身過來撂下一句更狠的話:“我告訴你鍾博士,以後除了工作,其它的一切一切都免談。拜拜。”
筍青說完走了,鍾樂群聳聳肩,目送著筍青,直到看不見為止。雖然剛才筍青對他凶巴巴的,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一點兒也不生氣,反倒更加喜歡起她來。小丫頭性子這樣剛烈,可不是個隨隨便便的人,隻要她還沒有男朋友,自己就有追求的權利,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鍾樂群的字典裏可沒有放棄這兩個字。想完,他也大踏步跟了上去。
夜深了,賈建榮還在自己的住處與周立新鏖戰,可他已經連輸了兩盤了,一輸棋他的急脾氣就上來,周立新倒是越下越氣定神閑,在一旁揶揄地說:“……賈特派可千萬別故意讓我。我可聽說了,你可是位棋壇高手。”
周立新這是明褒暗貶,話裏的意思是昭然若揭,不管在哪裏,你賈建榮雖是高手,但在我周立新麵前都得一敗塗地。賈建榮當然不會這麼輕易就認輸,反唇相譏道:“高手不高手,不能一盤定勝負。”
正在這時,李煜急急忙忙地推門走了進來嚷道:“賈特,樂群和筍青……”見了周立新忙收住話頭,“原來周總也在,還殺上了,誰輸誰贏?”
周立新有些得意地說:“賈特剛剛讓了我一局,賈特如果不是故意賣破綻的話,那他的棋藝可是……”
賈建榮現在是一門心思在棋上,隻想在周立新麵前扳回一局,有些不耐煩地衝李煜揮揮手說:“李煜,有事明天再說。”做了個手勢,“周總,你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