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菜上齊了鳶兒卻並未動筷,而是觀察著周圍。她的左手邊坐著倆個官差,好像談論什麼犯人的;她正對麵也就是青青背對著是一個老漢和倆個年輕小夥,似乎是主仆關係。而她的後麵嘛...“公子裏麵請。”這時進來了一個身穿素綠的年輕公子,這人的確是男的,卻有著和林鳶兒一樣的傾城容貌。鳶兒打量著他心裏想,比表哥還漂亮的男子,不知又有多少女子為他傾心傷心了,表哥不就是個例子嘛!鳶兒想到這卻看到一女子跑進來,那女子掩麵哭著想要靠近那男子,卻離還有半步時被另隻手扣住,這人是和那位公子一起的,從他的打扮看得出身份是隨從,而且功夫極高。“你要幹什麼?”那人開口問這不知深淺的女子。“公子,你把奴家贖了出來為何又不讓我跟著你呢?”這個女子並未回他,而是對著那個長得很美的男子說。鳶兒看到身後發生的這出鬧劇似乎明白了什麼。“我贖你是可憐你,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個男子開口了,竟是那麼得冷,他說的每個字都像是能冰封一條河一樣。“身份?什麼身份?敢問這位公子又是什麼身份?”林鳶實在看不下去了,她最看不慣別人拿身份說事了,想想表哥就因為是二房所生才被姨母趕出來的,於是她大膽的逼問那個冰山。“放肆,竟然對我家公子出言不遜”“吳序,我倒是很想聽聽這位公子的見解。”一旁那個叫吳序的隨從不說話了隻是很恭敬的站著,卻一直拉著那個泣不成聲的女子。這位冰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很有意味的看著林鳶兒。鳶兒被看得有些不自然,於是揚揚頭大膽的說:“聽這位姑娘的語氣,是公子贖了她卻不想她跟著你,不知公子當初因何要贖下她?”“她是一青樓女子,本,我今天正巧從那路過,看到老鴇正在打罵她,詢問後才得知是她偷了客人的錢,孝敬了自己生病的娘,我看她孝心可嘉便贖了她。”那個冰山說完就看著鳶兒,他的目光尖銳又很有魔力一樣,鳶兒不再看他,朝一邊被控製住的那個女子問道:“經過是這樣嗎?”“那個女子似乎感到有了救星就一個勁的點頭,“是的,公子,這位公子贖了我,卻讓我走,可是我走去哪裏呢?我隻想做個使喚丫頭照顧這位公子。”“我不需要”冰山冷冷的說。“這位公子,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的不是?我怎麼的不是了?”冰山聽鳶兒這麼說很是不明白。“原本這位姑娘有可以過話的工作,而你卻把她贖了出來,這讓她沒有了金錢來源,她自然很想跟著你,謀個差事,您說呢?”“看來是我好心辦了壞事,嗬,不管怎麼說我不能留下她。”“公子,您行行好,我是真的無路可走了啊”那個可憐的女子還在那抹淚。“這樣吧,既然公子有難處,小弟不妨做個和事老,這個丫頭我收下了,公子覺得怎樣?”“你?為什麼?”冰山很不解為何這個人要這樣幫自己解圍。“我也是同情罷了,如果是我也會贖下她,既然公子有難處,我就做個人情,怎樣。”“公子,您肯收下我?”那個抹淚的女子抬起淚汪汪的雙眼看著林鳶。“是啊,我家公子收下你了。”青青很高興地說,以後就多了個丫頭和她一起伺候小姐了。“想不到公子竟如此深明大義又如此爽快,我穆少宇交你這個朋友了。”那個冰山的話差點沒讓林鳶暈過去。朋友?如果他知道我是女兒身還會如此不拘小節嗎?想不到這個冰山竟然這麼喜歡和別人交朋友。“敢問公子大名?”冰山看她不說話有些猶豫的問。“在下林鳶”就這樣,五個人就在這家群雄酒樓上演了一出狹義贖女相結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