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沒出息,怎麼能找陛下要辛苦費,怎麼著也該討個大胖媳婦抱回家才是!
陳帝看了眼,朝著禹夫晏砸去。那厚厚的書信砸在他背上,他咬著牙一聲不吭的將書信撿起來,淡淡道:“父皇,這字並非出自兒臣的手筆。”
眾人微驚,陳帝命人取來他平日的書柬,果然不盡相同,禹夫晏的字蒼勁有力,行雲流水。那字雖也剛勁得體,明顯筆風不同,還有些歪扭。
再無證詞,陳帝也覺得冤枉了兒子,便將眾人都喚起入座。禹承德滿臉鬱悶,他嘟囔道:“他可以找人代筆啊,那太傅便是從小他送來給我的代筆。”
太傅拚命以頭搶地。
陳帝壓抑道:“太子,你們是一母同胞!”
禹承德冷哼聲,悶悶飲酒。
簡封摸了摸鼻子,朝獨自飲酒的禹離望了眼,勢在必得,莫非要功虧一簣?
白錦抓著書信,與旁邊的史官討論著:“依我看,這筆跡應是出自同一人,那撇,捺,點,都絲毫不差,大人你見多識廣!你說,如果此人用左手來寫,會不會有這種效果…”
史官捋了捋胡須,若有所思。
“啪--!”
平地一聲炸雷,禹夫晏瞪大眼睛,手中的杯子摔落在地,支離破碎。見此,眾人心裏都有了底,陳帝厲聲質問:“老二,你是老實承認,還是朕讓人給你奉上紙筆?”
禹夫晏跪倒在地,懨懨道:“兒臣知錯。”
陳帝氣急,轉身步下階台,便要踹他。卻見禹離率先跪在前麵阻攔:“父皇息怒,饒了二哥吧!”其他幾位皇子也隨後趕來,紛紛勸阻陳帝。
陳帝冷眼看著坐在旁邊的禹承德,“太子,你就沒有什麼話要說嗎?”
“有啊,”禹承德狠狠道:“本太子沒有這種大逆不道的胞弟!”
陳帝隻覺頭昏腦脹,胸口發悶,內侍趕緊來扶去休息,轉身前他吩咐:“咳咳…傳朕旨意,從即日起將鎮南王府封鎖,鎮南王禹夫晏禁足,等候朕的發落!”
宴會散去,白似若扶著失魂落魄的禹夫晏往回走,然後極度怨恨的看了她一眼,無話。
白錦當做沒看見,因果循環,俗稱報應,這都是她應該做的。眾皇子都去內殿等候禦醫消息去了,白錦起身準備離開。卻見一對奇怪的父子攔在她麵前。
父親擠眉毛,快說,快說啊!
兒子扭捏了一陣,道:“白郡公,我是你小時候的同窗啊。”
白錦冷眼,“那又如何?”
“我想請你去郊外賞景喝酒,不知你…?”兒子繼續道。
父親在旁邊幫腔:“二月的蘆葦清潭,百年的名酒佳釀!”
白錦想了想點頭:“好啊,追上我再說。”
話落間,腳尖點過案桌,紅影如靈蛇出洞,眨眼間飛入了前方的樹林中,身輕如燕,功夫卓絕啊!鎮國公拍手大讚:“好!兒子,這個媳婦我喜歡,明日務必娶回來!”
簡封剛要起身,聞言一頭栽倒在地,“爹,你懂不懂什麼叫朋友妻不可欺,我隻是單純欣賞她而已!”
鎮國公摸了摸下巴:“那等他們生個女兒,抱回來當童養媳?”
“爹!”簡封忍無可忍,終於知道自己偶爾犯二的原因了,全是因為有這麼跳脫失控的老爹。
------題外話------
碎碎念,收藏,收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