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借力回跳了好幾米。
夜玄君挑眉:想逃?
白錦冷笑的看他:小樣,讓你一回!
眼神對決完,白錦踏著身邊石獅,身影躍出,一拳打去,雖然爆頭不現實,但打塌鼻梁全無壓力。那身姿翩若驚鴻,夜玄君兀自不動,等她襲來,猛然握住她的拳頭,用力一旋,將她結實的摔倒在地。
白錦吐出口鮮血,伸腿就環住他的右腿,猛然一勾,將他也摔倒在地。他的大手握住白錦的不鬆,白錦抬起左膝就朝著他腹部頂去。
夜玄君的另一手正好握住她的膝蓋,兩人成對持之勢,距離拉的很近,白錦長長的睫毛全掃在她臉上,他怒道:“擋事的東西,回宮去全給朕剪掉!”
白錦終於也發怒了:“你她娘的神經病!”
世上居然有這麼霸道的男人,實在讓人窩火。白錦被他捏的生疼,原本被壓製在身前不能動彈的手,終於抽空脫身,白錦猛然一掌拍在他的胸前。
哢嚓!好像肋骨斷裂了。
夜玄君原本隻是打算教訓她,誰知這女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對他下如此狠手!想他夜玄君天子驕子,自小沒人敢如此欺他,被氣憤衝昏了頭腦。
他一手掐住白錦的脖子,狠狠的壓製住她。
白錦體力未複,難免不是他的對手。她的嘴角滲出絲絲血跡,臉色變得慘白,看樣子馬上要斷氣了。
隻要稍稍一用力,就再也不用聽她嘴裏冒出的讓人火大的詞了。
可是,他為何遲遲下不了手?
夜玄君猶豫了下,將手給鬆了鬆,卻見白錦眼光一淩,抽手拔出他靴邊佩戴的古金刀,朝著他的胸口猛然插入,他悶哼一聲,卻沒有聲張。
白錦笑起來:“你給我一箭,我還你一刀,公平!”
那刀口不深,卻讓他驚在原地。白錦一腳踢開他,身影恍若靈蛇遊出好遠,她踩在牆麵,人如彈簧般輕巧的躍上了宮牆。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你還不明白這個理嗎?”白錦站在月光下,清美如神:“再見了,暴君!”
聽聞不對,夜洵先轉過身來,隻見夜玄君半跪在地,左手正捂住鮮血淋漓的傷口,地上是森寒的古金刀。他趕緊上前攙扶,然後再看宮牆上,哪裏還有半個人影。
夜洵皺眉:“皇兄,她傷了你,你就這麼放了她?”
夜玄君眼色複雜難言,他朝著女子跑遠的方向望去,半響,冷冷開口:“放心吧,她服了禁心散,跑不遠的。”
嘣!
遠處傳來個墜地聲,隻聽得個路過的老麽麽咋呼道:“大半夜的,哪個宮的奴才又犯了事,滿身是血往我盆裏跳,這是洗衣用的,不是枯井!”
夜洵道:“皇兄,您真不準備殺她嗎?”
夜玄君披上外袍,穿過那萬花叢林,撚起一朵殘花來:“朕自有打算,你不必過問!”
夜洵苦笑:“皇兄,你對她,未免也太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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