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說的是。”明心答應了一聲,腳步加緊,追了上去。
離著十餘丈距離,明真一聲大喝,將缽盂淩空祭起,一道金光罩向白狐。
白狐左突右奔,就是不能甩脫金光籠罩,明心哈哈一笑,幾步就到了前方攔住去路,小心防備再讓秋娘逃脫。
眼看就要把秋娘僅餘的法力消磨殆盡,將其收入缽盂之中鎮壓的時候,遠處傳來一聲怒斥,一個紅衣女子極速飛來,張嘴噴出一顆白色內丹,遙遙撞向明真的法器缽盂。
隻聽哢的一聲,缽盂竟被內丹撞出一條裂痕。
明真和尚“哎呀”大叫一聲,急忙收回缽盂,看了看法器上麵的裂痕,心疼的差點噴出一口血來,當然這也有因為心神與法寶相連的緣故,法寶受創,心神也跟著受損。
散修艱難,法寶得來不易,明真眼看法寶受損,怒火中燒,抬手就將之前打破秋娘護體法罩的佛珠打向那紅衣女子。
紅衣女子冷哼一聲,一甩衣袖,一道紅色長綾飛起,卷住佛珠,竟然收了回去。
“啊……”明真這才知道厲害,急忙大喊一聲:“師弟快走。”
說罷,也顧不上心疼被紅衣女子收走的佛珠轉身就逃,速度飛快。
二僧一口氣奔出去數十裏之外,這才轉頭看了一眼,見紅衣女子沒有追來,這才放緩腳步。
“師兄,難怪那白狐逃向此山,原來還有幫手。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明心問道:“那妖女以後會不會找我們報仇?”
“無妨,白狐受傷頗重,又被我以法寶發出的伏魔金光消磨元氣,可謂是元氣大傷,沒有幾個月的時間不可能恢複過來,到時候你我二人早就離開此地了,天下之大,她們又到何處尋找我們。”明真說道。
“師兄說的是。”明心一想也是這個道理,自己與師兄本來就是雲遊至此,又沒有在這裏長留的打算,轉身一走,倒也不怕秋娘找到他們報仇。
“隻是可惜了我的佛珠。”明真輕歎,又看著手上缽盂的裂痕,沒有幾個月的辛苦祭煉,是不能複原了,心裏大為不甘,隨後又道:“既然打算離開此地,不若再到那個李承業家裏要些盤纏,也好路上使用。”
“就依師兄。”
於是二僧又回到李家,立刻就被李家上下奉為上賓,被問起狐妖是否被消滅一事,二僧也隻是簡單的說狐妖已被他們重傷,以後再也不能害人了。
眾人這才放下心來,好吃好喝的伺候兩位大師,並且畢竟剛剛經曆這種事情,李家上下心中皆是不能安穩,所以好說歹說請兩位大師留下歇息幾天再離開。
二僧以為秋娘傷勢頗重,肯定要療傷好久,到也不怕耽擱幾天時間,隻是小心起見,還是說次日一早就要離開。
結果不曾想當天晚上就被怒氣衝衝的春娘趕來,斬殺二僧為秋娘報仇,要不是秋娘求情,恐怕李家上下都要遭殃。
因為秋娘求了情,不好再動李家,於是心氣不順的春娘言道你李家不是請人捉妖嗎?以後我就住在你們家了,我等你李家來捉。並且還在李承業身上種下法術,使其每天痛苦哀嚎,作為懲罰。
不管怎麼說李承業終歸是自己的兒子,所以李員外也隻能到處請人,希望能夠把李承業救治回來。
隻是將附近的道士和尚都請遍了,甚至求到官府頭上,也沒有誰能鬥得過春娘。因為之前明真明心之故,雖說春娘沒有在殺人,卻是將李家請來的僧人們都一個個打得滿頭大包,叫苦不迭。
秦漁就是在這種時候聽到消息來到的李家。
聽了李員外的講述,秦漁心下不喜,就不想再管這事。
這李承業自己作孽,活該受罪,怪得誰來,當下站起身,準備告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