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陽光猶如萬刺,照射在人身上都覺得生疼。光線直射在那橋邊房屋簷上,如冒了鴛煙般不真實。花兒哭喪著臉,樹木仿佛也在這強日下屈服,都病怏怏的散漫著,打不起半分精神,
“說,你到底是哪裏來的,為何潛入我墨府,你娘又是誰,為何要勾引我爹,究竟有何居心?”一段尖銳的話語從天空下倏地響起。讓這本來就燥熱的空氣,更加的使心浮躁,按奈不得。
“不,真的沒有,沒有……。”
墨府後的翠竹林裏,一位陰俊的男子拎起身著黑袍的少女的衣領。而旁邊那身穿紅色豔衣的少女暴力的打了一下黑袍少女的頭,聲音清冷道:“還是不說嗎?”言語又帶有戲虐與嘲笑的道:“苦頭還沒嚐夠啊!要不是你那賤母生下你這個野種,我堂堂墨府豈會讓天下人說出了一個廢物?”
“不!我不是廢物,我母親也沒有幹那等齷齪之事。”黑袍少女的臉龐被遮在那帽下,但仍可以想出那眸中的堅定與精神的不屈。
紅衣少女那不可一世的臉上煞氣彌漫,整個周圍全在煞氣之中。怪聲怪氣的道:“全天下估計也隻有你這樣奇怪的廢材了吧,居然怕光。嗬!今天這陽光仿佛是給你準備的吧…。”
男子手中的黑袍少女突然猛烈的顫抖起來,仿佛是在怕。猛烈的顫抖讓男子措手不及,還好沒讓她逃脫。她如發瘋似的,拳腳相踢,“放了我,放了我,我不會和爹爹說的。”
“你有什麼心思,我能不知道。放了你,然後放縱你給爹爹告狀,你想也別想。”男子陰狠的說到。
黑袍少女不顧喪命之險,踢了男子一腳,企圖讓男子鬆手。“真不要命了,給臉不要呀?”男子怒道。
說罷,男子猛地掀起黑袍少女的掩帽,黑袍少女驚然發出了悲痛慘叫,整個人頓時散失了生命力,奄奄一息,如同死屍般。
完罷,紅衣少女動了動那妖嬈的身姿,撚了撚指尖。細語道:“哥哥,讓她享受享受著陽光的滋味,看她還有那囂張勁嗎。我要讓她看著,她那一點點可憐的尊嚴被我踐踏在腳下。”
男子聽後,扯起黑袍少女的白發,徑直走出屋簷下。或許是縱容成習了吧,男子竟不有一絲絲憐憫。頓時,陽光如匕首一樣,在黑袍少女的身上劃著。像火團似的,一團團的在她的臉上燃起。凡是暴露咋這可惡的陽光下的肌膚,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無損的地方。雪白的長發像點燃的導彈的導線一樣,伴隨著刺耳的響聲,瞬間將黑袍少女那一頭長發化為灰燼。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味道。
“啊——”
“啊——救我,救我…”
黑袍少女不斷哀嚎著!可她可曾想過,是他們吧她推下屋簷,摘下她的帽子。像這禽獸一般的人,怎會就她,可悲啊。陽光下她雪白的肌膚被火,已經燃燒的焦紅潰爛。
“你是不是廢物,你娘是不是賤人?”
“不,不是,不是……”
“還敢說不是,這就你一直維護你娘,和你不承認你是廢物的下場。嗬,怪物呐……”
紅衣女子冷聲道:“好了,停手吧,這傷夠她受的了。做的太過,會被爹爹責罰的。而且,有點惡心。”
“一個怪胎而已,爹不會的,而且也不至於。”說罷,男子把黑袍女子的衣服撕破。白嫩的皮膚呈在烈日下。撕心裂肺的喊叫又來了。把自己放在烈日天下,還不如去死,對黑袍少女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