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不明來曆的人潛到了天牢得附近,趁著侍衛不注意的時候將兩個看門的侍衛都打暈了,然後進去了天牢。貌似他們已經知道了天牢裏的路徑,所以很快就找到了關押張月的房間。
不得不說,慕容嵐還是比較心軟的,雖然張月做出那麼可惡的事,還嚴重的傷害了方可欣,但是顧忌到張月肚子裏的孩子,慕容嵐並沒有讓張月直接住到天牢裏,而是讓侍衛們簡單的給關押張月的房間裏裝飾了一下。
放置了一個軟床墊,不至於讓張月大著肚子直接躺在冰涼的硬硬得木板上。當那群人看到張月的時候領頭的不禁笑了笑說道:“哎呦,張貴妃得待遇就是好啊!即使進了天牢待遇也要比別人好上不少,連房間都是經過布置的。”
在張月看到來人得時候先是很高興,知道自己不會就這樣死了,有人來救自己了,但是在聽到來人說的話之後不禁冷下臉說道;“你就別站在那裏說風涼話了,快救我出去我自己不想在繼續呆在這裏了。”
來人聽張月這樣說更不不緊不慢了,看著張月笑吟吟得說道;“哎呦,張貴妃之前不很是得意嗎?怎麼現在成了這副樣子,我可是記得當初你信誓旦旦的說不會接受我們的幫助,更不會加入我們的,問得現在這麼著急讓我放了你那。”
麵前的這個人在張月剛當上張貴妃的時候就在某天晚上找過張月,想讓張月加入他們,幫助他們扳倒慕容嵐,但是那時候的張月滿腦子都是想著怎麼才能抓住慕容嵐,也覺得自己已經成了貴妃,再加上那時候得方可欣為此沒有消息,所以一直認為自己早早都會拿下慕容嵐。
所以當時的張月對來人很是不屑一顧,覺得對方跟自己說這些都是沒事找事,所以義正言辭得告訴對方,自己是不會幫助他們得,更不會加入他們,讓他們死心,當時男子見張月信誓旦旦得,知道自己再怎麼說也沒有用了,便告訴張月隻要她想通了,在通知他們就先離開了。
而在他們離開的時候他們塞給了張月一個小瓶子告訴張月瓶子裏的東西是一種可以通訊得昆蟲,隻要張月將瓶子裏的昆蟲放出來,昆蟲就回去通知他們,然後他們就會再回來找張月。
本來張月覺得這根本就是多此一舉,自己根本就不回用到這個瓶子,所以最開始的時候是想扔掉的,但是在剛要扔了得時候不知道怎麼,心裏總是有點不一樣的感覺,所以最後還是留了下來,並且一直貼身帶在身上。
而在今天想做知道自己已經凶多吉少的時候,張月便想起了這件事情,所以在拖延時間趁著暗夜侍衛隊的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拿出了瓶子,將瓶子裏蟲子放了出去,而她便把自己的性命交在了蟲子的手裏。
雖然她心裏也擔心這招沒有用,對方並不會來找自己,但是張月知道這是她唯一得機會也是她唯一的辦法,所以她還是抱著希望試了一試,也是為此她最後在朝堂之上也不為自己辯解了,因為他知道根本就沒有用。
而在被關進天牢之後,她心裏就一直在祈禱,會有人來救自己,而她也想好了不管付出什麼代價,她都會答應的隻要能救了她就行,再加上最初她不想傷害慕容嵐,是因為她還抱有希望,但是經過了今天的事情,他已經完全不抱有希望了。
因為她現在犯過得所有的罪狀都已經被翻了出來,所以他知道慕容嵐繼續讓他活下去的一樣已經是小之又小了,所以他也沒有必要在維護慕容嵐了,在生命被麵前,其他的一切都不算什麼。
所以在打開瓶子放出蟲子得同時,他就已經打定了注意,不管對方讓他幹什麼怎麼對付慕容嵐,她都會答應對方的要求,然後扳倒慕容嵐,並且這個時候得她也可是說是已經將對慕容嵐得愛轉變成了對慕容嵐得恨了。
用二十一世紀的一句話說就是自己得不到的,寧願毀掉也不會留給別人,所以現在張月的心裏已經不是那麼在乎慕容嵐了。所以聽男子這麼說,張月冷冷得說道:“飛話別多說了,即讓當初你離開的時候能把那個瓶子就給我,也就代表我對於你們還是有作用得,所以快點把我就出去,我答應你們的要求就是了。”
聽了張月的話,男子笑了笑說道:“張貴妃,你是不是沒有搞清楚現狀啊!當初我留給你瓶子也隻不過是想讓你在考慮考慮,等考慮好了再找我,而不是讓你在自身難保得時候再找我,你覺得現在的你對我們還有什麼作用嗎?”
男子實話實說,也確實當初就算慕容嵐不喜歡張月,但是張月畢竟還掛著一個貴妃得頭銜,但是現在的張月完全就是一個階下囚,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沒地位得,用處已經是少之又少了,根本就沒有太大的利用價值了。
男子得話一下子點醒了張月,當時的張月隻想著要怎麼才能保命了,根本就把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全力得這件事情給忘記了,而男子現在直接將這件事情提出來,讓張月根本就沒有反駁的機會和餘地。
因為對於一個人得利用價值,張月也是很在乎得,曾經的她從來不會去看一眼一個沒有利用價值得人,而這個社會也同樣是這樣,所以她現在可以說是也沒別人看不上眼,這讓張月慌了神了。
因為她知道如果是她他堅決不會為了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去浪費時間和經曆得,而眼前的這個人已經提到了利用價值這件事情,所以他的觀念肯定也是這樣的,所以對方會不會救自己根本就是一個未知數。
這讓張月不得不開始緊張了起來,腦子裏開始飛速得旋轉,再想該怎麼說才能讓男子覺得自己還是有利用價值的,讓男子願意救她一命。男子看著張月思考的樣子,越發覺得有意思了,便也不催著張月,就站在牢籠外麵滿臉趣味得看著張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