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朗努力的把房夫人的典故轉化一下說了出來,平陽公主不禁一笑,白了他一眼,道:“原來如此!所以,駙馬是覺得本宮乃妒婦否?”
薛朗再傻也知道這時候可不能點頭,連忙搖頭否認:“非也!我的公主殿下英明神武,魅力過人,怎麼會是妒婦呢!是我處事不周,殿下怎麼會有錯呢!”
平陽公主不語,凝視他一陣,自己先笑了,嬌嗔:“罷了,連這等促狹之故事都編出來了,饒你一次!”
薛朗拱手:“多謝殿下寬宏。”
平陽公主當仁不讓、理所應當的頷首,道:“不過,你不是告訴過我,種花家施行的是一夫一妻製嗎?為何故事裏的大臣竟能納妾?”
臥槽!臥槽!臥槽!吃醋都不忘智商在線,論有個聰明睿智老婆的壞處,這是不給男人活路啊!
薛朗在心裏默默吐槽,幹巴巴的解釋:“一夫一妻製是新朝才開始實行的,舊朝時代也有納妾這種事情發生的!”
“噢!”
公主殿下再度頷首,也不知有沒有被糊弄過去,就聽公主殿下點評道:“不過,故事裏那位皇帝也是促狹,竟這般捉弄臣下,荒唐!”
薛朗心說,你弟弟將來會幹的事情,你記得等將來你弟弟做出來的時候,還保持這個心態和看法!
“不過,醋之氣味那般大,那位大臣夫人想來端起杯子便聞出來了,還喝下去……也是妙人。”
薛朗有些蛋疼:“我說,殿下,咱聽故事就聽故事,就不要摳細節了,那就沒意思了!”
公主殿下輕輕一笑,這才略過不提。其實她也不是真生氣,隻是逗一下她的呆駙馬,小小的表達一下她的不滿,這是夫妻之間的小情趣。
水奴吃飽喝足,饜足的被奶娘抱下去睡後,薛朗放鬆的靠在自製的沙發上,手裏拿著幹的布巾,在給公主殿下擦頭發。公主殿下坐在地毯上,她剛沐浴,長長的秀發濕著,薛朗在給她擦。
薛朗想起前幾天裴雲昭來訪時說的話,順口把這事兒說了下,然後問道:“二郎的諫議,聖人準了沒?”
平陽公主道:“尚未有定論。”
“嗯?”
薛朗不解,露出疑問之色。平陽公主淡然道:“大兄上疏,言道占城稻的引種,功在當代,利在千秋,關係重大,我與你功莫大焉。論功行賞,提請免去你流放之刑,轉而就地任職,主持占城稻推廣一事。而我,則加封食邑,回長安任職少府寺正監。”
薛朗吸了口氣,繼續問道:“那水師呢?不建了?”
平陽公主繼續道:“大兄說了,水師建立乃是為了長遠之策,非是緊急之事,元吉已長成,諫議由元吉出任水師總督一職,增加元吉實務經驗,以期早日成才,分擔二郎領兵之職。大兄說,二郎連年征戰,勞苦功高,也該有人出來分擔一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