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主薄變薛郎君了!
薛朗苦笑:“怎麼柳女官你的氣還沒消呢?俗話說,生氣傷身,跟我這樣的人生氣,有什麼值當的?”
公主殿下為薛朗的話莞爾,柳女官卻柳眉倒豎,似乎更生氣了:“原來薛郎君還知道奴家在生氣啊。”
薛朗挺老實:“是看出來了,雖然我是不太明白你為什麼生氣!”
“薛朗!”
柳女官更生氣了!薛朗傻眼,求救的望向公主殿下,公主殿下看戲看得簡直不要太愉快,眼裏的笑意一點掩飾的意思都沒有,看薛朗遞過來的求救眼神,眼裏劃過一絲笑意,開口插話道:“阿柳為何生氣?可是幼陽有惹到你的地方?盡可言說,我自會替你做主。”
薛朗剛要點頭,一想意思不對,無語的望著公主殿下:“殿下,主持公道,勸解說和不是您這樣的。”
公主殿下倒是理直氣壯:“我身為女子,自然要為女子主持公道,惜乎幼陽生而為男!”
薛朗豎起大拇指:“殿下,你贏了!你說的太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了!”
“公主!”
柳女官抗議了,瞅了薛朗莫名其妙的一眼,直言道:“阿柳有下情稟告!”
公主殿下收起玩笑之心,頷首:“講。”
柳女官再次瞅薛朗一眼,道:“公主容稟,阿柳建議免去薛郎君主簿一職,重打五十大板,逐出府去!”
平陽公主看薛朗一眼,薛朗臉上的表情簡直就是莫名其妙的具現:“柳女官,有問題大家坐下來慢慢談嘛,動輒喊打喊殺的,到底是為什麼?麻煩你說清楚,你這樣莫名其妙的就生氣,我都還沒搞懂你為什麼生氣,你就要讓公主殿下把我打半死扔出去,什麼仇什麼怨?要你這樣對我!”
柳女官看薛朗的眼神簡直是含著刀子,一字一句的道:“公主,阿柳要告薛朗居心叵測,其心可誅!”
薛朗不想說話了!這女人簡直不可理喻!
倒是公主殿下恍然,明白過來阿柳為何對薛朗這般憤恨,擺擺手,道:“阿柳可是在質疑異人犁推廣一事?”
柳女官直接道:“公主明鑒,薛朗擅作主張,把好好一樁事,做得麵目全非,功利忘義,奴觀薛朗行事,竟是打著要利不要義的打算,此事本不該如此,全是薛朗此人居心叵測壞事!”
薛朗就納悶了:“柳女官,我打算把異人犁賣錢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怎麼現在這樣說?”
柳女官冷笑道:“賣錢一事,我自是知道,所謂的地區獨家推廣權一事,薛朗你還有何話說?”
原來是為這個。薛朗不想說了,明白的自然明白,不明白的,說再多又有什麼用!逐坦然一笑:“原來柳女官是為這個生氣,此事薛朗問心無愧,其餘的,也不想多說了!”
柳女官冷笑:“不想多說?怕是無話可說吧?”
薛朗聳聳肩,沒說話。倒是公主殿下開口了:“初雪,打開門窗,除開幼陽與阿柳,餘人全都出去,外退五尺,無命不許靠近。”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