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義,高義,高義,冬瓜來了……”
“站起來”,接著就是啪的一聲拍桌聲。
接著便是滔滔不絕“批鬥”。
每天都是重複的上演著這樣的故事,高義一進教室就睡,他的死黨加室友叫他起床,班主任冬瓜讓他不罰站讀書
……
天上依舊繁星點點他隨便洗漱後,便見他急匆匆的往教室跑……
這就是高義每天的節奏,每天早上四五點,在公用的衛生間抹黑洗漱後,便匆匆趕到教師開始了早讀。他知道自己是一名準大學生,這是為了他的前途、為了他的明天,他必須犧牲的。
然而,他之前僅僅隻是一名學渣罷了。隻是看著受不了大家學習的氛圍、迫於現實的壓力,更重要的是班主任“冬瓜”傳銷般的洗腦。
他靜下心來整理好了書桌,環視了四周發現“冬瓜”不在,便安心的趴在桌子上睡了。每天早上都靜靜等待下課鈴聲,計劃著回寢室能睡多久。
門“吱”的一聲被推開了。一張帥氣冰冷的臉龐映入了何晴的眼簾。
“哪本書多少頁?哪本書多少頁啊”他偷偷地戳著他何晴問道。
“習題冊27頁,怎麼複習第三遍你書還是白的呀”前桌何晴無奈的看著他。
他看著何晴清秀的臉龐,慢慢的回複了一句“忙”。
“你忙啥啊,逃課?該考試了親”
“哦”
何晴不理他了,他開始了所謂的聽講。
他就是這麼一個人,冰冷,無情,不怎麼和女生說話,可能他經曆了很多痛。他也就這麼一個基友級別的死黨,那個何晴隻是張森的暗戀對象,經常一起玩,成了不錯的朋友,又是前桌。這也許是他高中說話最多的女生,也是給他講題最多、最關係他的女生。
“高義,你說你願做星星還是月亮?”何晴坐在操場的草坪上仰望星空似有心事的問道。
“星星”高義還是一副麵癱表情。
何晴已經習慣這樣的表情,“張森,…?”
“當然做月亮嘍”還沒等何晴問完呢,便和往常一樣搶答了,“我想繞著地球上的你,一直轉”。
“周期不一樣好不”何晴似乎有點失落的回了句。
張森望了望天空,深吸了一口氣回答道“隻要有機會,一定會相遇,我相信”。
……
……
每天最舒心的時候不過是晚上坐在操場上看星空。
就這樣所謂的苦逼高三就這樣在他睡夢中悄悄的溜走,在逃課中愉快的消遣掉。他從沒來不擔心考試,更不會在乎成績表,他總是說“除了高考其他的根本不叫考試”。這就是他為什麼心態永遠這麼好,盡管他永遠都是那樣麵癱般的表情。
高考來臨了
他毫不擔心、毫不在乎的走進了、走出了高考的考場……
那年,他沒有考上,張森和何晴考了二本;那年,高考後張森和何晴在一起了;那年,張森和何晴都是剛過二本線,沒有什麼好學校,選擇雙雙複讀;那年,他沒有理由的選擇了複讀。
於是,開始了不平凡的複讀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