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居然神奇般地聽出他話裏的意思,立刻搖頭地否定道:“神仙醉裏的小倌一個個娘裏娘氣的,腰比我細臉比我白,完全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哦?”寧無邪似笑非笑的挑眉看我,“不知蔣大小姐喜歡的男人又是什麼類型?”
“當然是大肌肉的純爺們!”我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順便抓緊身邊的一切機會拍了拍教主大人的馬屁,“就像是教主這樣要身材有身材,要人材有人材,一夜七次都不帶重樣兒的鐵血硬漢純爺們!”
“果然……”寧無邪深深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低頭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再抬頭時,已經是一副看破紅塵的冷清模樣,“如果不是蔣大小姐太會演戲,就是本尊太過高估你的能力了,照這麼看來,當時山上的那兩名黑衣人,果然不是衝著本尊而來?”
“哦,對了。”我這才想起來,當時在山上見到他們的時候,林欣雅衣衫淩亂,一副險些被人□□的模樣,“當時林欣雅和你發生了什麼,居然能夠搞得蕭百財一副要跟你同歸於盡的模樣?”
“那個蠢貨。”寧無邪冷冷一笑,滿是不屑地嘲諷道:“果然不愧是和蔣大小姐一起從小長大的人,智商都相差無幾。”
躺槍!
我捂著被無數把隱形利箭射中的膝蓋,掙紮著道:“那您能不能屈尊向智商過低的我解釋一下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寧無邪懶洋泮地瞥了我一眼,勾了勾唇,道:“本尊身上餘毒未清,正巧唐二小姐對本尊身上之毒也知曉一二,隻是苦於本尊修練的功夫偏於陰性,與餘毒相纏,以她的功力難以清除,不過萬花穀神醫杜芊芊卻是她的結拜姐妹,於是特意書了封陳情信交予本尊,方便本尊來萬花穀求醫。”
“哦哦。”這段劇情我仿佛記得,那萬花穀杜芊芊看過了陳情信卻不以為意,硬是要讓寧無邪與林欣雅遵守她萬花穀神醫救人一命,就得拿人一命的條件,當然女主角是不可能去死的,但杜芊芊的規矩也是不會更改的,所以當時死去的那個人,我仿佛記得是魔教右使月司明,也就是長相奇葩的月侍大姨媽。
咦?
等等!
我終於後知後覺地想起哪裏不對勁了——壯士大姨媽現在正躺在崖頂和兩個大男人一起裸著身子吹風呢,杜芊芊要一命換一命的時候,缺了他,這劇情要怎麼走下去?!!
不會要我頂上吧?不能由我頂上啊!摔!~
如果我沒猜錯,方才那小徑邊的巨石上刻著的,便是‘萬花穀’三字,而想要入這萬花穀,惟一的方式便是從看似懸崖的山頂上跳下來?
臥槽這入穀的方式略犀利啊!
我試著理清思緒,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追問道:“結果你們一路上走來,卻在這必經之處,遇上了埋伏?”
“是,也不是。”寧無邪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本尊知曉那杜芊芊醫人的怪癖,所以瞞下欣雅,留了月司明在她身邊相護,自己獨自前來,誰曾想到月司明那不中用的東西卻在欣雅的眼淚攻勢之下,帶了她尾隨我前來,卻不想在這荒野山路上,卻意外的中了兩名黑衣刺客的埋伏,那兩名黑衣人自恃武功高強,不但打暈了月司明,見到欣雅的美色居然起了不軌之心,要不是本尊剛巧趕到,隻怕後果不堪設想。”
“咦?不對吧?”我有些好奇地問道,“你不是比他們先行麼?那些黑衣刺客不是應該先遇上你才對麼?”
“……”
寧無邪淡淡地掃了我一眼,若無其事地側過頭去避開了我的視線,“山間景美,本尊一路行來,花了些時間欣賞。”
“……”不,你肯定是迷路了吧,你隻能是迷路了吧你敢不敢看著我的眼睛說一次啊教主大人!隻有一條路的山路你也能迷路,你敢不敢再離譜一點!再者說了,隻有一條路都能夠走迷路的人憑什麼敢笑我的智商不足!憑什麼?!
“總之……”寧無邪冷哼一聲,似乎又想起了當時的場景,一副極不痛快的模樣咬牙道:“若不是蕭百財那蠢貨突然冒出,是非不分的突然對我出手,那兩名黑衣人又怎會是被我廢去了武功那般輕鬆?”
“那你後來有機會殺掉他們的時候,你也沒動手呀。”我誠實的反駁了一句。
“那是因為我見到了你呀!”寧無邪微微一笑,慢條斯理道:“所以我總覺得奇怪,所以在脫他們衣服的時候,仔細地搜了搜,結果你猜我找到了什麼?”
“□□?迷香?東瀛柳葉鏢?八步迷魂散?九香斷續膏?女人的肚兜?十萬兩的銀票?難不成是……對不起我錯了,您繼續。”我正猜得興致高昂,想要再接再勵,就被寧無邪一個寒中帶嘲的冷笑給凍結了全部熱情。
“大內令牌——有這東西的人,出入皇宮都是尋常,本尊正在奇怪我辟天教雖說是中原第一大魔教,但從不冒犯朝廷,況且就算是我辟天教真的手眼通天成了皇族的眼中釘肉中刺,可朝廷就算想管也管不過來,又怎麼會派兩個黑衣人半道行刺於本尊?更何況本尊來這萬花穀尋醫之事,知道的人不超過五個,怎麼想都覺得奇怪。”
寧無邪瞥了我一眼,不冷不熱道,“再加上方才如果蔣大小姐所言非虛,那這兩名黑衣刺客原本來這山上,很可能是來接應將你劫來之人,誰曾想卻撞上了欣雅……”
再!度!躺!槍!
所以說別的穿越女蝴蝶翅膀一扇,就能夠完全的改變劇情的走向,而我這隻雅蠛蝶的翅膀一扇,隻是加速了自己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