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陽光撒在潔白的婚紗上,頭紗下麵喜悅的臉龐,對麵是一個眼睛深邃的男人,尖下巴,鼻梁高高的,嘴唇薄薄的,個子已經高出了她倆個腦袋的長度,“我的天,我這是在做春夢麼?”夏依依努力把自己從夢裏憋醒,黑夜裏倆隻眼睛直直的盯著天花板,夏依依死都想不通為什麼自己會做這樣的夢,莫非是什麼預兆?!
早晨少不了的鬧鈴響了起來,夏依依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坐了半天,“遠離地球的”她現在已經“安全著陸”了。
“丫頭,起床了沒!”夏目天對女兒可謂是萬般愛護,自打和老婆離婚後,女兒跟著自己,就怕讓女兒受苦受累,於是夏目天很是寵溺,但是,夏依依自打小就沒那麼嬌滴滴,老爸再咋寵溺,也沒有培養出她的公主病,而是典型“漢子”。
“在刷牙了!”夏依依嘴裏含著牙膏泡沫叫道,夏依依刷完牙搓了把臉就騎著小電驢去學校了。
“麵包!丫頭,麵包!”夏目天喊的喉嚨都幹了,然而,女兒連個頭都沒回消失在了他的視野中。
夏依依騎著電驢飛快的在這上學和上班早高峰的車子間穿梭,突然手機響了起來,“肯定是死老頭打來的!!”夏依依無奈的吹了吹額頭上的劉海,停下車,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我的爹,早飯我去學校買,別再打電話了,我上學遲到了要!”剛要掛斷時,後麵的一輛保時捷撞在了夏依依的電驢尾巴上,電驢向前衝了老遠,最後倒在了地上,夏依依整張臉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小姐,實在抱歉,你沒事吧?”司機從車上下來,跑到夏依依身邊問道。夏依依動了動手指頭,整個人趴在地上動也不動,半天來了句“沒事。”嚇得司機以為她死掉了,司機趕忙將她扶起,夏依依活動了一下筋骨,“你覺得我像沒事的人麼?你們這開豪車的都這麼猖狂,人都看不見啊!”夏依依叫了起來,司機一直在說“對不起!”弄得夏依依越罵越來勁。
“怎麼著?開個豪車就狗眼看人低,這是你自己的車麼?我看你也是幫別人開車的吧!”
“你這黃毛丫頭怎麼說話這麼衝!剛剛分明是你突然挺在機動車道上,我沒說你什麼你倒是說起我了!”
“那到底是誰撞人了?我在機動車道上撞你了麼?”
剛要開始和那司機撕逼時,車子後座走出來了一個男生,到眉的齊劉海,淩厲的眼神,感覺空氣都被凝固了,。
“你……碰瓷的吧。”男人的食指指著夏依依。
夏依依抬起狼狽的頭,仰望著這個比自己高了兩個頭的男人,男人皺了皺眉頭。
“你全家都是碰瓷的!”夏依依沒好氣的罵了出來,對於這樣的“裝逼少年”從來沒抱有和平的態度。
“報警!”
男人說完就回車裏了,夏依依一個回旋踢把司機報警的手機踢到了地下,“這回我不和你計較了,我時間也來不及了,再見!歐不,再也別見!”說完夏依依騎著小電驢去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