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翹課!?”果然如我所料,當我提早三個小時回到家時,媽媽很驚愕地望著我。我望了她一眼,不予回答。“怎麼回事!”媽媽叫到。我回過頭,很溫柔地笑了“我不想考大學了,如果,你不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我的聲音很輕柔,但我知道這足以造成整個客廳的轟動。
我是一個不達到目的就不會罷手的人。我想,爸爸媽媽很快就會了解的。
第二天我沒有去學校,而是逛到了家附近的公園,因為才六點鍾,公園裏幾乎沒有什麼人,除了練氣功的的老人們,整個公園還是相當安靜的。我坐在石板路邊的長椅上望著老人們兢兢業業地練著氣功。真是可憐的一群,為了餘生不被各種病魔纏身,還得每天趕早“鍛煉”。
接著成雙成對的情侶多了起來,親密地手挽著手幾乎但是通式姿勢。之月和呂凡也是這樣嗎?我的心忽然一陣痛,呼吸亂了。
到十二點了,我竟然在這兒坐了六個小時,該回家了,我站起身慢慢地踱回家。其實在公園和在學校都是一樣,都在昏沉地過著。
我故意重重地打開防盜門,然後我看到媽媽陰沉的臉擋在我麵前。“我今天翹課了,”我主動解釋“如果你……”“啪!”媽媽忽然扇了我一巴掌,臉開始火辣辣地痛起來,原來被打臉是這種感覺啊!“你怎麼這麼不知長進啊!”媽媽吼著,帶著哭腔。
“班主任應該打過電話了吧?”我撫著被扇的臉說“而你,為了在最後的幾個月你不讓我留下汙點,當然會說我生病了之類的話吧!”語氣很輕柔,卻也驚人地殘忍,我恣意地品味著這種殘忍。“我會一直這樣的,如果你不告訴我發生過什麼。”
媽媽望著我,眼神亂極了。你是想說,我是個惡魔吧!我笑了“你怎麼不為你的前途考慮一下。”媽媽仿佛是在懇切我“我根本就對上大學沒有興趣。”我冷冷地說“我隻想做我想做的事。”然後,我在媽媽的眼裏看到了兩個字——絕望。
是啊!絕望才對啊!
第二天,我幹脆賴在房裏不出來,兩個小時後,電話響了,整個房間都聽得到。我想,大概是班主任打來的,他還真是關心我啊!
第三天當我醒來時,房間很安靜,想來爸爸和媽媽都已經出去了,我不由怔了一下,事情有些出忽我意料,我走到房門前正要開門出去,發現有兩封信靜靜地躺在地上。是從門底塞進來的。
我還是成功了。
信封上的筆跡不同,看來是爸爸媽媽分別寫給我的,爸爸落款是昨天,可能是工作的時候寫的,而媽媽則是今天寫的。看來他們彼此都不知道對方寫過信了。我很滿意地一笑,像嗜血的動物見到血一樣。
我先拆開了爸爸寫的。
“其其,我想你可能已經猜到發生過什麼事了。從我見到那串項鏈起,我就明白,總有一天,我必須對你說明一切,隻是不知道這一切來得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