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劉黑鐵,人如其名,我長得很黑,從軍的這麼多年來,已經在生死之間走了好幾遭,但是我的命就像我的名字一樣,又黑又硬,說實話我真的好想感謝給我取這個名字的人,雖然我從未見過他們....
劉黑鐵在迷霧的邊圍地區做起了標記,雖說長官叫早點回去,但是這次偵查的資料當然是越多越好。
黑鐵拿起背在身上的輕型突擊搶,小心翼翼的用槍頭撥開野草,往迷霧的邊緣走去,當站到迷霧邊界地區的時候——
這是真的嗎.....
一塊白色的霧牆把迷霧世界和現實世界分割了開來,兩邊的差距是如此之大,裏麵是重重霧靄,外麵則是那麼的清晰,慢慢的把突擊搶擱下來,伸出右手,緩緩的按在白色霧牆上
絲——
一陣突擊的電流把黑鐵的手一下子彈了回去,瞬間右半邊身子便沒了感覺,黑鐵差點兒暈過去,還好一直以來軍人的鐵血精神早已貫徹他的心靈。
咬著牙,左手拿起突擊搶,食指扣住扳機,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靜,慢慢的等待右身子回複知覺。
一分鍾....兩分鍾....三十分鍾...
.....
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冷汗早已浸透全身,支撐著整個身子的左腿也已經麻木不堪了,左臂更甚,因為一直抬著槍頭,左肩已經有了陣陣酸痛,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盯著那白色的牆壁,仿佛有一層無色的牆壁把裏麵那不斷舞動的白色霧氣隔絕在了裏麵,無形限製牆嗎?似乎不久前聽說過這東西.....
又過了不久,右手指間隱隱傳來了痛感。
呼~~
有感覺就好,還以為左邊身子要廢了了呢
又過了不久,右邊身子漸漸能動了,雖然一動就是大股大股的刺痛和麻痹感,但總算也能為左腿分擔點重量了,這樣下去左腿就要先廢了!
慢慢的,右半身子麻痹感消失了,扭了扭右臂,甩了甩右手,總算能動了。
對著周圍警惕的看了一眼,見沒人【當然,也不知道敵人是不是人】,迅速躲到一棵樹的後麵,用草叢把身體遮掩起來,從上衣內袋裏掏出了一個小筆記本和一隻圓珠筆,寫下:
迷霧區周圍有一道無形牆壁,把白霧隔絕在裏麵,外麵感覺不到分毫霧氣。
觸摸無形牆壁會有劇烈的觸痛感,略微的觸碰會導致半身麻痹,如不受到攻擊,需要將近四個小時才能消除電感。
黑鐵看了看自己的綠皮絕緣手套,繼續寫道:
絕緣物質對電感無效用,或者手戴絕緣手套可將未知強度的電流削弱為僅麻痹半身。
閉上眼睛,筆頭擱在額頭上略微思索了一下,腦中呈現出在邊緣地區長勢茂盛的樹草,寫道:
目測電流對草木無傷害。
目測在裏麵的迷霧區草木長勢更加旺盛。
啪——
合上小筆記本,把它和圓珠筆再次放到內衣口袋中,這可是重要的資料,在這如此危險的邊界地區.....
站起來繼續回到剛剛站的邊界地區。
在緊貼著那片無形的牆的外麵采了一點花草和泥土,從上衣袋子裏拿出了一個透明塑料口袋,把花草泥土放進去,再拿出一張小紙片,寫上“外部”,也扔進塑料口袋中,把口封好,放到內衣口袋中。
接下來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