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啊,你看看夜家的人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想當初他們來我們蘇家求醫的時候我們隻不過是你取了他兒子的一點血而已,他們如今卻讓我的寶貝女兒搭上了性命,
還送了封請柬過來這不是在和我們示威是什麼,還可憐了我的女兒喲。”
蘇明朗久不說話,低頭沉思。“問問久久吧,這是她自己的決定,我們應該支持她。”蘇明朗邃不防的來了一句。“作孽啊,早知道我當初又何必……”
芍藥院內
“久久,隻要你一句不願意,爹就立馬帶人去夜家堡跟他們拚個你死我活。”蘇昭氣憤的說。
“爹,您就別跟著添亂了,我相信久久有自己的主意。”蘇明朗在旁邊說到。
蘇久久半躺在床上,眼眸低垂“哥你幫我跑一趟吧,就說我和長老們在外遊曆抽不開身。”
“我看誰敢去,夜家害我蘇家白發人就要送黑發人了,你們還要巴巴的跑到夜家,
就算久久你要還當初的那份情也應該是蘇昭我來還,他們敢傷我女兒就要做好與我蘇家為敵的準備。”蘇昭猛地拍桌子說到。
“爹……”“久久我知道你怪爹,那件事本就是爹的錯,就算夜浩軒(夜家堡堡主)取我性命我也不會多說半句話,
可他們萬萬不應該把念頭動在我女兒身上。”蘇昭說完不管蘇久久再說些什麼,甩袖而走。
“久久,我可以托人送禮去夜家,但我是不可能去的,且不說別的,我放心不下你。”蘇明朗倒了一杯水走到蘇久久身邊喂給她。
一月後,長安街道滿城繁華,十裏紅妝,佳人醉紅顏。
“不是說夜家旁係的這位小姐是最不得寵的嗎,母親故逝,偏偏剩下的那個爹爹又是個不理事的隻知道醉酒紅顏的,從小養在夜家堡堡主膝下,這嫁妝怎地那麼多?”
看熱鬧的人如是說到,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聽人說啊,這夜小姐大半的嫁妝都是杭州的一位公子送的,
大概是夜小姐以前的愛慕者,這次婚禮隻是禮到而人並未到”旁邊有人說到,
“真的嗎,你從哪聽說的消息,可靠不可靠啊,別回頭是聽了別人造的謠啊。”
人群中有人不相信的說到,
“那還有假,我是聽我那侄兒說的,他可是在夜家堡做事的”之前說話的那個人不可一世的說道。
人群中有人向他投去豔羨的目光。
迎親的隊伍還在繼續,滿城盡張燈,處處皆是佳人笑,不知另有癡人淚。
一年後,夜家改鏢局為商行,自己做起了買賣行當,加上夜家嫡係大公子的仕途之路越走越暢,夜家可謂繁榮盛世。
夜家公子攜嬌妻下杭州,暗訪當地民情,順便到蘇家探望好友。
兩人來到蘇家都吃了一驚,蘇久久和他們說過家中世代從醫,杭州從醫的人很多,可他們從沒想過是先皇禦令挽留卻沒留住的那個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