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琴將這一切詳細地告訴了海岸,在海岸驚歎羨慕的話語中,不由笑道:“你快別羨慕我了,老頭子一個,有什麼好羨慕的。”
海岸看於琴那口不對心的樣子,不由模仿著高定天道:“我雖然四十多歲了,但自信還是能滿足你的吧。”
於琴不由紅了臉,過後卻對揪著海岸道:“原來海岸你也變壞了,是不是也想男人了,想了就去找程銳,想來他是很樂意的,而且年輕氣盛,更能滿足你。”
海岸不由怔了一下,隨後又不著痕跡地笑了笑道:“說什麼呢,我可說過了,我一定要等到結婚那一天的。”
“是是是,看到時候你能有多大定力,死撐到結婚那天,我看程銳早就等不及了。”
兩人一時笑鬧成一團。
於琴毫無心機的調笑,還是讓海岸總是坐立不安,心煩氣燥的,她感覺自己這段時間什麼都做不成,工作也無心去找,前世她就是那種出了什麼事都將自己封閉起來的性子,今生她也沒有改變,她不願告訴於琴自己的事情,並不是不信任於琴,隻是她就是這種遇到任何事情自己獨立麵對的個性。
她總想著好好生活,可現在生活卻是一團亂,她不是那種腳踩兩船的人,可無形之中就造成了這種局麵,而且因為工作一時找不到,心裏也不順心。
她想程銳好好說一下他們之間的事情,但程銳卻不給她開口的機會,而且一次比一次對她更加殷勤嗬護,她都不敢去見程銳了,見一次便多一次愧疚。
但回去麵對清宇,望著他一次次期盼的眼神,又一次次變成失望,她顯得更加無地自容,她不是不想說,隻是總找不到機會,心中煩惱的海岸在最初見到清宇因為喜悅而長胖的幾兩肉,迅速地消退了下來。
天剛蒙蒙亮,海岸便醒了,心中有事,直接導致她夜裏總是無法入睡,盡管清宇每晚總是翻來覆去的不斷與她纏綿,她還是在天蒙蒙亮時就醒了。
她想移開清宇放在腰間的手,但剛一動作,迷糊中的清宇卻反射性地將她摟得更緊,頭也埋入她後背,海岸不由啞然失笑。
清宇就是這樣,每晚都從背後摟著她才能入睡,而且總喜歡跟著她,海岸挪一分,睡夢中的清宇便跟著挪一分,總之是要緊貼著她才行,直到將海岸擠入牆角。
海岸也很喜歡這種感覺,因為這樣讓她有種被在乎,被依賴,被寵溺,而且自己也有一種安全的感覺。
她又悄悄拿開清宇放在腰間的手,清宇又收緊了一分:“還很早,再睡一下。”
海岸這段時間就是因為心虛而不想麵對清宇,她沒吭聲,躺了半晌又準備起身,清宇卻直接翻身壓在她身上,居高臨下地望著海岸道:“你在躲著我。”
海岸眼神閃爍:“哪有,這不是忙著找工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