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味道,先前還在極力克製的兩人在彼此相碰的那一刻,體內的那根弦立刻便斷了,所有的理智全都不異而飛,隻剩下兩人像兩隻相互吸水的魚,不斷的索取,糾纏。
簡單的親吻已無法緩解兩人壓抑了五年的渴求,兩人都不約而同地開始撫摸著彼此的身體,衣服成了唯一的阻礙。
忘情的兩人彼此親吻著,撫摸著,不放過彼此的每一寸肌膚,他們眼中隻有彼此,早忘了周遭的一切。
海岸吃痛地驚呼一聲,神智也漸漸回籠,卻赫然發現兩人早躺在她宿舍那唯一的單人床上,她和清宇正緊緊貼在一起,剛剛的疼痛還在延續,預示著今生她女孩的純真剛剛已經離去。
她不知是哭還是該笑,她一直在心中堅定又堅定的信念,在見到清宇的這一刻,就那樣輕而易舉的被攻陷了,她疼得眼淚直冒,看著這個令自己夢回千轉的男人,內心卻沒有一絲後悔。
清宇也讓海岸的痛呼聲拉回了神智,發覺自己的身體和海岸之間緊緊相連,自己的下身正被包裹在緊窄之中。
那是一種全新的感覺,不同於青少年時期睡夢中遺精那種舒服之後空蕩蕩的難受。是一種很充實的舒適感,他完全不想出來,他想動,他想要得更多。
人類從依甸園的亞當和夏娃偷食禁果開始,就有了最原始的衝動,清宇雖沒經曆過,但原始的衝動讓他不由自主的開始律動。
身下立刻又傳來一陣驚呼,令清宇不得不停了下來,他看著身下眼淚汪汪的人,不由一陣心疼,努力克製自己,低沉著吵啞聲問道:“怎麼啦?”
“你弄疼我了。”說完話的海岸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這聲音慵懶中帶著一股嬌媚,真是從自己嘴裏發出來的嗎?
“那要我出去嗎?”清宇不舍地問,他強力忍住自己欲動的衝動,額頭已冒出隱忍的汗珠,海岸是他心中的珍寶,隻要她不願,他那怕再難受,再不舍也不會違背她的意願。
看到清宇那隱忍的表情,海岸歎了口氣,對清宇,她永遠都是妥協,沒有任何底線,況且兩人都已經這樣了,再拒絕根本於事無補,更顯得自己太矯情,她伸出手臂勾住了清宇的脖頸,仰頭在他耳邊輕輕呢喃了一句:“你要輕點。”
洶湧澎湃的****頓時淹沒了饑渴五年的兩人,一室內傳來壓抑的低吼與低低的嚶嚀。
窗外的微風害羞地吹拂著,月亮也難為情躲進了雲層,盛夏的夜晚帶著絲絲涼爽,各種昆蟲都在呤唱,室內室外構成一副華美的樂章。
可是……
清宇頭伏在海岸脖頸處,臉色通紅,他實在不好意思起身麵對海岸,自己五年來日思夜想的場景居然以這樣的局麵匆匆收場,叫他如何麵對海岸,實在太傷男子自尊了。
海岸也不知該如何安慰清宇,前世她不是於偉的第一次,不知道於偉第一次是什麼情況,總之,以前世於偉和今生的清宇相比較。清宇,時間也太過短暫了,難道真是繡花枕頭,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等平複彼此的尷尬與加速的心跳後,海岸輕輕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始終不抬有關當局的清宇,清宇卻埋得更深了,海岸不由低聲道:“清宇,起來,我不能呼吸了。”
清宇隻略微鬆了鬆壓迫海岸的身體,卻依舊頭埋海岸脖頸處不動,海岸知道清宇為什麼別扭,湊近他耳邊輕聲道:“沒關係的,聽人說第一次都這樣,不是你特殊。”
清宇不禁扭頭盯著海岸,猜疑道:“真的,你聽誰說的?”
“那個,大家都這樣說,我也隻是聽說,不知道是不是這樣,也許與女孩子第一次會出血會痛是一樣的吧。”海岸還真不知如何安慰清宇,而且這男人的第一次如何還真是一些道聽途說,具體如何也確實無任何定論。
清宇一聽海岸會出血就馬上著慌了,一骨碌便爬了起來,急著湊上前去查看。
海岸無比窘迫地緊閉了雙腿,清宇急道:“給我看看,是不是我將你弄傷了,還會疼嗎,會疼多久,我再也不碰你了,我就隻親親你,抱抱你,最多隻摸摸你就很滿足了。”
海岸抓過一旁的被單裹在身上,安慰道:“隻是最開始一點點疼,現在也已經不疼了,你別盯著我了,我,我想去洗洗。”
清宇跳下床,按住企圖起身的海岸:“躺著別動,我去打水來給你洗,溫水可以嗎?”
見海岸點頭,清宇衣服也沒穿,就這樣慌慌張張地竄進了浴室,海岸不禁羞紅了臉,將被子扯上頭頂,不由在心中腹誹,該死的清宇,這下不覺得難為情了。可不得不說,他發育得確實很完美,讓海岸不由掀開被單的一角偷瞄端著水盆緩緩而來的清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