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了飯,看著海岸穿著拖鞋又踢踢達達的往臥室走,程銳忍不住了,他知道自己這樣趁人之危有些不是君子所為,但他不想付出的感情就這樣無疾而終,他需要一個結果,哪怕這個結果是難以接受的,他想如果這次她仍舊拒絕,那他就徹底退出,以後她所有的喜怒哀樂都各自己無關了,他才不相信所謂的友情,如果不是愛情,那其他什麼都不是。
他叫住海岸道:“昨天你喝醉了,說了一些話還記得嗎?”
海岸轉過身,低下頭,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程銳見她沒有逃避,知道這次談話是最關鍵時刻,他不覺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手心也開始冒汗,鼓足勇氣一字一句道:“那還算數嗎?”
海岸抬起頭看了程銳半晌,程銳被她盯得有些發毛,額頭也開始滲出粒粒汗珠,海岸鄭重地點了點頭,小聲但堅定道:“算數。”
僅僅隻這兩個字,讓程銳頓時被一陣狂喜淹沒,讓他多年等待的陰霾一掃而空。他不由跨步上前,一把將海岸抱了起來,圍著客廳猛轉了幾個圈,隻知道望著海岸無聲傻笑。
海岸在努力說出那兩個字以後,心裏有一根繃緊的弦突然之間斷裂了,渾身的力氣也刹那間流失,她突然間有種了無生趣的意念,不是對於生活,而是為哀悼那段初戀而襲來的一種了無生氣之感。
但程銳將她突然抱起的瞬間,迅速衝擊了心中那份突來的了無生趣,使她不得不專注眼前的旋轉,那份了無生趣頓時胎死腹中,她受到程銳狂喜的影響,在程銳放下之際,也微微笑了笑。
程銳冷不丁俯下身便吻住了海岸,突來的變故讓海岸睜大了眼,還來有及拒絕,程銳那條滑溜的舌便鑽了進來,長驅直入,海岸伸手輕推了推,但程銳卻摟得更緊,海岸在心中哀歎一聲,她伸出的手輕輕放在了程銳的腰側。
這個動作不說是邀請,但對程銳來說絕對是無聲的鼓勵,他的手臂瞬間更緊了,忘情地用力吸吮著那份甘甜,他勾起了那份含羞帶怯,急切地與她共舞。
海岸因他的這份急切來有及呼吸,頭暈腦脹,她抓緊腰側的衣服,努力使自己不至於站立不穩,但程銳顯然不滿足於此,他帶著海岸往前緊走幾步,身子往前一傾,兩人便雙雙倒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他的唇離開海岸的唇畔,輾轉來到海岸小巧的耳垂,極盡吮吸****,那酥麻的感覺讓海岸企圖推開的手又緩緩滑下。
等得太久的程銳不再克製自己,也不想克製自己,他的手很快便伸進了海岸衣內,找尋到那渴望以久的小櫻桃,輕輕撚弄,揉捏,感覺到海岸瞬間的僵硬,他的頭又轉至海岸脖頸的大動脈處,輕輕****著,海岸的身體頓時發軟,再無任何反抗。
趁此機會,程銳毫不遲疑地解開了海岸的衣褲,手也由胸前緩慢撫摸著往下滑,他睜眼看著身下那無助的少女,滿意地嘴角輕揚,激動的內心狂喊,海岸,是屬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