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認識常大洋吧。”
“認識,他是我隔壁寢室的,而且是同個專業怎麼可能不認識。”陸塵也沒任何要隱瞞的意思,畢竟這隻是表麵上的事情。
“知道當時案發現場還有另外一個人吧?”秦舒曼轉了一圈再次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就這麼眼神灼灼的看著陸塵。
“不知道,這種事情我一個學生怎麼會知道。”陸塵自然笑笑,沒有露出一絲馬腳來。
“你確定?”
“確定啊,不知道這件事情和我來警察局有什麼關係?要是沒有其他的問題我可以先回去了嗎?”陸塵不想多說什麼,知道言多必失。而且看秦舒曼這幹勁是要一定把這件事情給查清楚的,這件案子隻要細心的尋找下去還是能夠發現一些蛛絲馬跡的。到時候陸塵這個人必然會浮出水麵的。
秦舒曼又是站了起來,快速的繞到了陸塵的身後。陸塵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秦舒曼一把就是揪住了頭發。
“小子,你別想蒙我,我知道你肯定跟這件事情有關係。”陸塵被這麼一抓整個人向後仰著,臉麵正好對著秦舒曼那發狠的眼神。
“你這是暴力執法!”陸塵嘴上這麼說,可是並沒有反抗。他知道他反抗了的話可能會被反咬一口說自己襲警,而自己沒有反抗的話完全可以告眼前這個女警暴力執法。
秦舒曼手一鬆,還不忘拍了拍自己的手“你這是幾天沒洗頭了?”
“什麼?”沒想到這秦舒曼居然一下子話題扯這麼遠,陸塵還有點不適應。
“好了,我已經做了初步的了解了,你可以回去了。”秦舒曼直接轉身背對著陸塵,而她的手心中這個時候正抓著從陸塵頭上抓下來的幾根發絲。她想靠著DNA比對的結果來驗證自己的猜測。自然這些事情還沒下定論之前,自己也不能把眼前的這個陸塵怎麼樣,隻好找個借口搪塞過去。
這個時候陸塵自然不知道眼前這個秦舒曼的小算盤,隻覺得眼前這個女警有些莫名其妙。剛開始溫和的可以,突然之間給了自己一個爆發,現在又說讓自己離開。陸塵現在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你還傻愣著幹什麼?難道要我拘留你個一兩天?”雖然背對著陸塵,秦舒曼還是沒有聽到身後有任何的動靜,不用想這陸塵估計還愣在那裏。
陸塵沒有接秦舒曼的話茬,起身站了起來,快速的走到門口,不忘回頭看了眼這個英氣的女警花。他實在搞不懂這個警察葫蘆裏麵賣的什麼藥,想從她的表情看看這到底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可是人家一副鎮定自若的表情,讓陸塵根本窺探不到任何的消息。
“老李,上次那個采花賊案件的取證工作是不是你做的。”等到陸塵離開警察局,秦舒曼直接來到了鑒證科,而這個地方現在隻留下一個老警察在做證物歸類。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老李有些納悶,這案子結了有一陣子了,這剛來的刑偵大隊一個刑警不關心自己手頭的案子,反而要翻一些以前的案子。
“上次是不是在采花賊畏罪自殺的現場找到了不屬於案犯的血跡。”
“對。”
“還有樣本嗎?”
“當然有,這些東西都要歸類處理的,雖然案件結束了。這些東西卻還是要保存一定時間的。”老李並沒有懷疑什麼,好好的解釋了起來。
“可不可以給我一份。”
“行。”既然人家要,老李也不吝嗇,很快的就從證物堆裏找出了血樣,將玻璃管子交給了秦舒曼。
“哎,我說小秦啊,你拿這東西幹什麼?”
“有用,不過現在還不是很肯定,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
“我說小秦,不是我說你,你也就剛來,查別人的老案子可不好。萬一有個差池你知道後果的。”老李也是個有女兒的人,看著秦舒曼又是特別的歡喜,不由的提醒了一句。是啊,這個是行規了。查這個案子的兩個刑警因為這次的表現都已經分配到別的分局做了刑偵隊的隊長了。秦舒曼隻是剛從學校裏畢業的人,坐上刑警這個位置相當不錯了,可不想因為這件事而壞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啊。
“李叔,我知道了,這不是還沒有什麼結果嗎?”對於老李的提醒秦舒曼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她也沒準備明著去調查這件事情,隻能靠著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慢慢著手於這個疑點重重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