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小柯基興奮地叫了一聲,立即從座椅上跳下去,小柔趕緊跟上他的腳步。
爸爸怎麼來了?還有宋承嗣,他在傷著呢。
童文雅有些不知所措,她仰頭看著淳於辰,輕聲說:“你的要求我已經同意了,不要為難我爸爸和宋承嗣。”
“還沒結束呢。”淳於辰冷冷地說。
她知道還沒結束,可是後麵的戲那麼屈辱,她怎麼演的下去。即使是戲,她爸爸看了,也會心如刀割啊。
本來再痛,她也不會低頭,再屈辱,她也不會求他,但她實在不忍讓父親傷心。
“求你了,就這樣停下來吧,好不好?”她輕聲問。
“童文雅,現在後悔已經晚了,我給過你機會。可是你偏偏要和他藕斷絲連,還要書信往來。”淳於辰手上的馬鞭更用了些力,死死抵住童文雅的下巴。
“淳於辰!”童建平怒喝:“你到底要幹什麼?怎麼可以這麼強迫人?”
淮海省廳的鄭廳長一看形勢不妙,趕緊站起身朝童建平走過去,打著哈哈說:“老童啊,你來了?淳於大少爺不是強迫人,這隻是新年晚會的音樂劇,你看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音樂劇?你怎麼不讓你女兒來演這樣的劇?沒看見我們家小雅腳都要疼死了嗎?”童建平怒氣衝衝地問。
要知道他可是出了名的硬骨頭,平時從來不像其他人一樣同流合汙,對領導也從不阿諛奉承。奈何他業務能力強,隊伍裏需要他這樣有技術,又敢冒死辦案的人,所以領導們對他的態度就不計較了。
今晚不同,所有上流社會的人都在,童建平這麼頂撞,鄭廳長的麵子就掛不住了,他臉一沉,低聲說:“老童,你是不想幹了吧?”
“怎麼,鄭廳長還打算因為私事停我的職?我童建平就不相信,我在警察隊伍裏幹了這麼多年,破獲無數起大案要案,你敢隨隨便便把我踢出警察隊伍!”
“你!你……你這也……”鄭廳長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淳於朗連忙站起身,走到兩位身邊,溫和地說:“童叔叔,真的隻是演個戲,沒有人強迫她。您既然來了,請坐吧。”
進來之前,童建平在門外已經咬牙看了一陣,他才不信童文雅會自願演這樣的戲呢。
“童童,你不需要怕他們,跟爸爸回家。”
“看來,真以為我們淳於家會強迫人做別人不願意做的事了。”淳於辰冷淡地說:“在場有這麼多人做見證,童文雅,你自己跟大家說。你是自願獻藝,還是我強迫了你。隻要你說一句你不願意,立即帶著你的孩子和你父親一起離開,我絕不阻攔。當然,如果她說願意,那麼想看劇的,就留下來好好欣賞。不想看的,我會安排人送客。”
小柔焦急地看向童文雅,她知道她想離開。
說吧,童童,現在說不準是唯一的機會。他當眾承諾了,應該不會食言,快說啊。
宋承嗣也充滿希望地看著童文雅,輕聲開口:“童童,說吧,告訴所有人,你喜歡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