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庭宣判:柳如被殺一案,原告證據不足,被告王大偉犯罪事實不成立,當庭釋放。”
“是你,是你殺死了我的女兒,你是凶手,我不會放過你的。”柳如的母親聲嘶力竭地吼道。
“老太婆,是我殺了你的女兒又怎麼樣,香港是個講法治的地方,凡是都要講證據,你拿出證據來呀,哈哈哈,現在連法院都判我無罪。”王大偉囂張地說道。
“你,你,你,你這個禽獸,你不得好死。”柳母指著王大偉氣得渾身直發抖。
“死老太婆,你再亂說話,當心我告你誹謗,哼!你的女兒不識時務,本少爺看上她是她的造化,竟敢和我作對,不知死活,哈哈哈。”王大偉狂妄地帶著手下離開。
我冷冷地看著這一切,這個王大偉真是囂張的可以。在這個法治社會裏,什麼事情都要講證據,這也就給了那些不法分子有空可鑽,而有時候金錢的確能解決很多問題,特別在這個物欲橫流的大都市。
夜,是迷人的。
夢幻的吧座落在繁華都市的中心,不停閃爍的霓虹燈,五光十色,一輛的士在的吧門口停下,從車裏下來一位妖媚的女郎,一頭火紅色的卷發如波浪般傾泄而下,隨著女郎的走動而不停在肩頭跳躍,一雙妖媚的眼睛在藍色眼影的襯托下更加的勾魂,一件緊身的火紅色的露背裙把她妖嬈的身姿更是勾畫的凹凸有至。門口泊車的兩位小弟是眼直水流、魂飛散。
我知道現在的我是妖豔的,為了掩飾自身的那股冷意,我特地挑選了這身火紅的裙子和頭上這火紅的假發。
隻是因為今夜我是一名終結者。
我不再是白天那戴著黑邊眼鏡,坐在堂前不苟言笑的宣讀判詞的冷大法官,沒有人知道我是一個終結者。對那些鑽法律空子的利用自己的權勢來逃脫法律製裁的不法分子,必將受到我的製裁。
今夜,王大偉會來到夢幻的吧,這將是他最後的歡娛。
的吧裏燈火昏暗,衣香鬢影,摩肩接踵,刺鼻的香水味和煙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奇怪的味道充斥在空氣裏。當靡靡之音響起,的廳裏的男男女女自動自發地扭動著,像一群行屍走肉,在此沉淪、墮落。
我坐在吧台,要了一杯sauza,眼睛銳利的掃視全場,當王大偉的身影進入我的視線時,我不禁笑了。放下酒杯,我走進舞台最高點,那是領舞之地,我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帶領他們進入無我的境地,我的眼睛則不停地向他們送去一道道電波,整個的廳裏瘋狂起來,所有的男士圍在我的周圍為我而狂,我就像是一個女王在俯瞰著我的臣民,感覺到王大偉火熱的眼神,我以一個非常挑逗的動作結束這段舞蹈,然後風情萬種地走到吧台坐下,仍舊要了一杯sauza,優雅品嚐。
“這位小姐的酒錢算在我的賬上。”王大偉那輕佻的聲音傳來。
目標果不出我所料地出現在我的旁邊,我端起酒杯衝他妖嬈一笑:“謝謝”沒有幾個男人可以逃過我這勾魂一笑的。
“小姐,我可以陪你喝幾杯嗎”王大偉色色地靠過來,我心裏暗罵,喝吧,喝吧,今夜就是你的死期。麵上則不動聲色的舉起杯“好啊”。喝了幾杯,我故意裝成喝醉了的樣子,身子軟軟地趴在吧台上。
“小姐,你喝醉了”王大偉蹭過頭來,搖搖我。
“我沒醉”我咕嚨一聲,頭又趴在台上。
“給我一個包間,”王大偉對酒保說道。
接過酒保遞過來的鑰匙,王大偉半扶半抱地摟著我往包間走去,經過他的保鏢時,他打了個手勢,我知道,那是讓他們別跟過來,對酒醉的我,他是徹底卸下了心防。
進入包間,王大偉把我放在沙發上,迫不及待地撲上來,我趁勢一個勾腿,反身扭住他的雙手,單腿抵住他的背,讓他不能動彈,手在特製的手鏈上一按,彈出一根鋼絲來,套住他的脖子,雙手一用力,在他還來不及反抗時,已一命嗚呼。這些動作一氣嗬成。
我理理衣服,不慌不忙地走出包間,他的保鏢們絲毫不知道他的老板已去見了上帝。
從停車場開出我預先停在那裏的車子,心情是無法形容的愉悅,我加大油門,車子如離弦的箭。
明日報紙的頭版頭條就是——某某富少離奇死去,凶手不知所蹤。這又將會是一宗無頭案,凶手查無此人,因為沒有人會懷疑到我這名法官的頭上。
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
我沒有發現在轉角處也有一輛車子正以極快的速度衝過來,等我發現時,已來不及了,我的人和車已在半空中翻滾,意識慢慢地沉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