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魚笑眯眯地看著黃安國:“黃兄一定有話要和我說。”
黃安國點點頭:“江兄,其實在下今天有不解之事想向江兄討教。”
江小魚道:“我知道你不解何事,你想知道我是怎麼製住那倆劫機犯的,對吧?”
黃安國笑了,點點頭:“這是其一,江兄能在方寸之間不為人覺察就能製住那倆劫機犯,身手令人讚歎,而且,我分明感到江兄的內力非一般人所能擁有,江兄如此年輕,就有這樣高深的修行,難得啊。還有,製住劫機犯,外人看不出,但我心裏明白,這明明是江兄的功勞,為何江兄如此低調,將功勞推給了我?”
江小魚嗬嗬笑了:“能感覺出我的身手,說明黃兄自身功夫不弱,黃兄說我低調,你不願意透露自己職業和來曆,不也是低調的表現嗎?”
黃安國道:“如此說來,江兄低調定有自己的緣由,既然江兄不願意提起,那我也不勉強。此次能因劫機一事和江兄認識,我們也是緣分,我希望能和江兄做個長久的朋友,不知安國是否高攀得上?”
江小魚痛快道:“四海之內皆兄弟,看起來黃兄也是仗義爽快之人,能結交黃兄這樣的好漢,我自然是很快意的。”
黃安國大喜:“不知江兄願否留下聯係方式。”
江小魚道:“我乃江城彩虹集團總裁沐雪的小司機,兼總裁助理,你到江城一打聽便知。”
黃安國點點頭:“哦,那和你坐在一起的那位女士,就是你的老板沐雪?”
“正是。”
“江兄此次到澳門是……”
“我老板去參加公務活動,我陪同去。”江小魚回答,隨即道,“不知黃兄到澳門是作甚?”
黃安國淡淡笑了下:“我是去散心。”
“哦,散心?莫不是去賭場散心的?”江小魚眼睛亮了。
黃安國笑起來,搖搖頭。
“那去散什麼心?澳門除了賭場哪裏還有啥好玩的。”江小魚道。
“散心有很多方式,未必一定要賭博啊。”黃安國感覺江小魚是在是個有趣的人。
江小魚看著黃安國,片刻,笑起來:“黃兄,散心其實隻是個幌子,你去澳門,一定有其他的事情,隻是這事情不方便說出來,對吧?”
黃安國微笑不語,是的,他要執行的任務是高度國家機密,任何人都不能說的。
江小魚眼珠子轉了轉:“我這人呢,有時候很好奇,但又有時候,我一點都不好奇,不該問的,我不會問。”
黃安國道:“謝謝江兄的體諒。”
江小魚又問:“黃兄,我隻想問一句,你為誰工作?如果你當我是朋友,就回答我,不然,就不用回答了。”
黃安國猶豫片刻,道:“國家。”
黃安國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神聖和莊重感。
江小魚心裏一怔,國家?國家是什麼?黃安國是為國家工作,那麼,他從事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業了。
在江小魚此時的概念裏,國家這個詞很新鮮,又有些模糊,他知道自己現在是為沐雪效力,為師父工作,為自己做事,而黃安國卻是為國家工作。
“黃兄隻為國家做事嗎?”江小魚問道。
黃安國點點頭:“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國家,為了國家,我可以獻出我的一切。”
“包括生命嗎?”江小魚追問。
黃安國點點頭:“對,包括生命。”
江小魚怔怔地看著黃安國,國家對他怎麼會如此重要,他竟然可以為了國家甘願獻出自己的生命,這是一種多麼高尚的情懷和操守,這是一個多麼值得尊重敬重的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