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靈問道:“亞男,和小美女聊出什麼東東了?”
衛亞男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腦袋看著天花板,不做聲。
童童道:“這個還用問嗎,事實就擺在那裏,問不問都是那樣,亞男純粹是多此一舉。”
衛亞男看著童童,眨眨眼。
海靈聽童童說的也有道理,卻還是好奇,晃了晃衛亞男的胳膊:“喂,小美女叫什麼名字?幹啥的?”
“周琳,保安隊長周強的妹妹,在人民醫院做護士。”衛亞男說話了。
“哦,美女護士。”海靈點點頭,小魚兒啥時勾搭上小護士的,自己怎麼不知道呢。
“原來是周隊長的妹妹,這個江小魚,連自己部下的妹妹都不放過,太過分了。”方靜道。
“就是,兔子還不吃窩邊草,江小魚貪吃成性,什麼人都要咬一口,周琳剛才一定是來找周強告狀的。”童童說。
沐雪不由有些擔心,如果周琳是來告狀的,那豈不是江小魚惹出麻煩來了。
衛亞男搖頭歎氣:“哎,你們這些人啊,總是喜歡戴有色眼鏡看人,總是喜歡把江小魚往歪處想。”
“怎麼?不是?我說的不對?”童童說。
“當然不對,經驗主義害死人,你就是太自信了。”衛亞男道。
“那你問出什麼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啊,快說。”
衛亞男坐直身子:“告訴你們,我剛才追出去,亮明身份,和周琳詳細聊了,事情根本就不是你們認為的那樣。原來是周琳得了病,江小魚做好事,幫周琳治好了病,兩人一起去酒吧,周琳喝醉了,說不清家庭住址,江小魚隻好把他帶回了自己宿舍。周琳在江小魚宿舍的那一晚,江小魚碰都沒碰周琳一下。”
“哦,是這樣?江小魚竟然這麼規矩?”沐雪懷疑道。
衛亞男點點頭:“是的,周琳親口告訴我的,江小魚對她規規矩矩,兩人雖然躺在一張床上,共度了一夜,但什麼都沒發生。”
方靜和童童互相看了一眼,童童眨眨眼:“難道,是我弄錯了?”
“是的,你誤會江小魚了。”衛亞男道。
“可是,我分明聽到,早上他倆出門的時候,周琳說江小魚欺負了她。”童童辯道。
“女孩子的心,特別是情竇初開的女孩子的心,難以捉摸哦,說出來的話,難說是出於什麼原因。”衛亞男道。
“周琳得了什麼病?江小魚還會治病?”沐雪問。
“相思病,這病除了江小魚別人治不好。”衛亞男說。
大家恍然大悟,原來周琳是喜歡上江小魚了。
“到嘴邊的肥肉江小魚竟然沒吃,這似乎不符合江小魚的做事風格啊。”方靜奇怪地說。
“江小魚一定顧忌,周琳是自己手下的妹妹,沒好意思馬上下手,但早晚他會的。”童童說。
衛亞男看了童童一眼:“反正不管什麼結果,你都不願意相信江小魚有好心眼。”
“他本來就是那樣的人。”童童道。
“其實,好人和壞人都不是絕對的,或許我們應該用辯證的眼光看待江小魚。”沐雪沉思著。
“對,小雪這話說得正確,江小魚天性頑劣,但並不代表他永遠隻是個壞人,我們大家知道的,他已經做過幾次好事了,或許,他還做了一些好事,隻是我們不知道而已。”衛亞男道。
童童瞥了一眼衛亞男:“在你眼裏,江小魚成了活雷鋒了。”
“活雷鋒倒也未必,但也許並不是你認為的那麼惡劣啊。”衛亞男笑起來。
沐雪皺皺眉頭:“這個江小魚,其他方麵倒也說得過去,就是……太花了……”
“對,光這一條,就足以證明他不是好人。”童童點點頭。
海靈插話:“你們懂啥啊,自古才子多風流,有本事的男人,風流不是罪過的,沒本事的男人,想風流都沒本錢呢。”
“還才子,江小魚除了會開車會暖床會投機取巧會油腔滑調,我看不出他還有啥本事。”童童表示不服。
“這些本事就足夠了啊,這些可都是技術活。”海靈笑起來,拍拍童童肩膀,“啥時讓你領教下,江小魚暖床的技術活,你會爽歪歪的哦……”
童童大羞,“海靈,你壞,這技術活還是你自己領教吧,我可不想。”
聽海靈這話,沐雪臉發燙,江小魚暖床的技術活自己是領教過的,隻是自己當時神誌不清,不知道技術到底咋樣。
衛亞男也有些不自在,自己的茶杯蓋成了兩大團,這可都是拜托江小魚的手藝精湛,這可是純技術活啊。
方靜道:“好了,這些都不用說了,我們現在是集體上了沐總的戰車,組團和江小魚打賭,要是這賭約我們輸了,我們可就真慘了,集體落入江小魚的魔爪……”
童童大笑:“表姐,你太多慮了,如果換個人打賭,或許我還會擔心,但和江小魚打這賭,我有萬分之萬的把握,他保證會輸。能讓彩虹集團一年之內成為江城老大,成為華夏一流的商業帝國,不管從實踐上還是理論上,這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