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占聞聽,哈哈大笑,“我兒一心為朕,其心可嘉。朕相信正陽和興兒的實力和能力,擺平那些兵馬,必不在話下。如果是因為第二點,正陽產生顧慮,那就放心吧!我已經和國師和向帥談過,他們雖有些不願,但是為了我明月的大局著想,他們還是同意了,而且並沒有什麼不滿。好了!就這樣決定,明日正陽和興兒就前去上任,著手開始組建兵團,還有原來的那些城防軍,也劃入你們的旗下,至於怎樣劃分,你們二人商量,回頭給我一個報告就行了!”他停頓了一下,看著我說道:“正陽還有沒有疑慮?
“兒臣還有一事,那就是這兵團的規模父皇是否有限製呢?
“恩,這件事情嘛!我看就每個兵團二十萬吧,你們自行負責征兵,我兒可有意見?”
“兒臣害怕這軍餉的問題,父皇知道,朝中的風氣,兒臣害怕這軍餉到手時,已經被剝的差不多了!”我一步一步的緊逼。
“正陽的擔心也不是沒有理由,隻是朝中的國庫也不寬裕,這樣吧!朕從國庫中撥出一千萬金幣,供你們二人組建兵團,而且這筆撥款朕一次給你們,並且設專款由你們直接從戶部領取,任何人都不能挪用,不夠的地方嘛,你們可以從你們的屬地征收!”高占胸有成竹。
我聞聽假裝一楞,有些不解,“父皇,您是說我們的屬地?”
高占一歎氣,“嗨!這也是朕叫你們前來的第二件事。如今東京危機已經過去,朕封你們做了公爵,朝中的大臣們議論紛紛,說正陽和興兒年齡不夠,而且沒有什麼戰功,擔此大任,難以服眾。朕思來想去,他們也不是沒有道理,朕當然明白我兒的才能,而且在此次東京之危中,更是勞苦功高,可是無奈下麵的群臣都一起反對,朕又不能將他們都殺了,所以隻好委屈我兒外放,一來遠離這京城的是是非非,讓那些人無話可說;二來也好在外立下一些戰功,到時朕再將我兒招回京中,讓那些人也無話可說,你我父子再享天倫之樂!”說到這裏,高占不由露出一臉的黯淡。
我更是一臉的悲痛,語帶哭腔,“父皇,兒臣不願離開父皇,請父皇將兒臣的爵位給抹去,兒臣願意隻做一個九門提督,隻要不離開我皇!”說完我努力的擠下了兩滴眼淚,梁興也在此時表現出不舍之態。
高占也是一臉的悲傷,不過這次我看出來他是真的動了感情,他哽咽著說:“朕又何嚐願意離開我兒,隻是眾意難平,朕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呀!這樣吧!朕再命令戶部,給我兒多撥出五百萬金幣,以狀我兒聲色。”
我還是一臉的不情願,但是又沒有辦法,有些委屈的說,“既然如此,兒臣也不讓父皇為難,兒臣遵命就是了!”
“不知正陽和興兒想去哪裏,隻要我兒提出,朕一定答應!”此時高占的眼眶內閃著淚光。
我裝做思考半晌,然後有一本正經的和梁興商量了一下,恭身回答道:“父皇,兒臣和梁興商量了一下,以為既然是為我皇效力,自然應該前往最困難的地方為父皇分憂解難,才不負父皇的疼愛。所以兒臣想前往涼州,想那飛天皇朝對我明月百般的索要,要錢我們給錢,要人我們給人,然後還要貢獻糧食、金幣和美女,我明月實在不堪重負,以前飛天皇朝勢大,我們敢怒不敢言,但是現在那飛天的朝廷敗落,勢力大降,文無賢臣輔佐,武無名將出征,實在已經不足為慮,我明月為何還要向他們伏首,趁此時機,我皇應該有所作為,兒臣不才,願意領修羅兵團駐守涼州,保我明月疆土,令我皇無憂!“
一旁的梁興也起身施禮,“父皇,正陽所言及是,想我明月地處炎黃大陸極北,物產貧瘠,多年來被那飛天皇朝壓迫的喘不過氣,涼州有正陽駐守,已經足夠。兒臣聞聽通州的閃族如今叛亂再起,,想那閃族世代受我明月大恩,可是卻生性叛逆,正陽既然願為父皇抵禦外敵,那兒臣向父皇請命駐守通州,為父皇清剿內患,閃族不平,兒臣誓不回京!”
高占聞聽,龍顏大悅,他十分開心的說道:“有人說我兒手握兵權,勢必會圖謀不軌,今日讓他們聽聽,我兒全心為我明月,哪有半點不軌,真讓他們羞煞!好,就依我兒所奏,明日早朝便宣布,讓天下以我兒為楷模,正陽和興兒明日不必上朝,專心處理兵團的事物。兵團的帥印、令旗和令箭我明日回派人送去。你們先回去吧!”
我和梁興再次向高占跪下謝恩,然後轉身出了乾寧宮。
出了皇城,我和梁興相視一笑,沒有想到,原來最困難的部分,就這樣簡單的解決了,是運氣還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從今天開始,我就可以從那些複雜的政治鬥爭中暫時的脫身出來,全心全意的為我們的兵團努力了。我扭頭對身邊的梁興說道:“大哥,我請你喝酒,我們一定要好好的喝一頓,慶祝我們就要有自己的軍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