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元三元他們飛回來了,他們聽不到城裏有聲音,隻聽到巨鼠們瘋狂的聲音和怪異之極的音樂,以為出了什麼事,急忙趕回來。
九頭虎以為巨鼠攻城成功,想看看戰果,帶著手下靈師飛了回來。
他們都吃驚地看到,兩個靈生站在前麵,後麵跟著寬闊無比的一條鼠河。一個少女在吹著一支奇異的笛子,笛子中噴射出怪異的靈法音符,整條“鼠河”都瘋狂地澎湃,發出喜悅之極,迷糊之極的聲音,好像人吸毒過量一樣。
所有的人都意識到,這兩個靈生控製了巨鼠們。
九頭虎怪聲吼道:“快,殺死南池山和羅蘭茜。”
與此同時,元三元、歐印、苗象田、西門實幾乎是同時叫起來:“不惜一切代價,保護他們。”
巫靈靈興奮地說:“天啊,我的預言再一次成功了。這是我有生以來,唯一完全成功的一次。”
九塊飛草毯閃電一般飛到南池山和羅蘭茜麵前,團團把他們圍住。南池山低聲說:“諸位,什麼都別說,先保護羅蘭茜。她現在除了音樂和我的指示,什麼都聽不到、看不見。”他大聲對羅蘭茜道:“快,可以改為呼喚曲調了,老鼠們已經全衝到河邊。”
“不惜一切代價,殺死南池山、羅蘭茜!”
九頭虎揮著三葉劍衝了過來,元三元衝過去抵住,雙方激戰。元三元靈法本比九頭虎強得多,隻不過剛剛用盡靈法能量,靠羅蘭茜的“大力神”恢複部分能量,隻能和九頭虎打成平手。
苗象田被番亮截住,兩人的三葉劍你來我往,奇光四射。苗象田自知敵不過,邊打邊退,離開南池山這邊。番亮不肯上當,想殺向南池山,苗象田卻又拚命撲上,他隻又得還擊,苗象田又退去,和他捉起遊擊戰術。
愚強看準羅蘭茜,駕著飛草毯俯衝下來,歐印拚命揮舞紅色三葉劍,拚死不退,英雄無比,十足發狂勇士。城上的人齊聲為王子歡呼。這一戰,王子的英雄無畏,深深烙印怡心城民眾的心裏,他的形象頓時無比高大。
歐陽光一個攔住兩個,絲毫不見遜色。
南池山抽出白色三葉劍,警惕地注視著周圍。
突然,雪雪叫道:“後麵,鐵蛇箭——”南池山急轉身,隻見陰險的番亮趁苗象田後退,抽出一支“鐵蛇箭”,一箭射向羅蘭茜。他揮劍一擋,連揮幾下,劍光把鐵蛇箭斬成幾段,“鐵蛇箭”悲叫著向下掉去,顯然活不了。
苗象田急忙殺上,由於情急,衝過了頭,番亮用盡全力,一劍把他的手砍傷,他手中的三葉劍掉了下去。苗象田大叫一聲,駕著飛草毯,急忙避開番亮的第二劍,衝上空中,又避開番亮的第三劍。他轉過身,向掉向大地三葉劍追去,沒有武器,他無法對敵——
突然,他覺得身上的精力慢慢地消失。他大吃一驚:天呀,還不夠二十分鍾,唉,羅蘭茜的魔藥還是不夠家。他望望元三元等其他人,不好,他們的臉色發白,恐怕也是頂不了了。
這時,羅蘭茜的笛聲已經變了——
南池山駕著“獅王”慢慢向河中飄去,巨鼠們好像完全沒有視覺,隻是跟著音樂往前跳,結果一個個跟著跳進水裏,就算在水裏,它們仍然要跳、要扭、要叫,可惜很快就沉了下去。
巨鼠們一個跟著一個,腦裏隻有音樂,隻有喜悅,隻有恍惚,隻有迷糊,隻懂得盲從——跳吧,跳吧,為快樂而跳,向前跳,向前跳,跟著音樂向前跳,前麵是快樂的天堂,前麵絕對沒有憂愁,前麵是老鼠的極樂世界——
啊,音樂,有時比毒品還要厲害!
河麵上很快飄浮著無數鼠屍。
不過,老鼠太多,後麵還有長長的“鼠河”!
九頭虎急了,奮不顧身,避開元三元的攻擊,向河麵俯衝,向羅蘭茜發出一記閃電咒。靈語光疾射羅蘭茜。南池山一揮三葉劍,三葉劍白光大漲,擋住了閃電——劍光和閃電僵在一起。閃電似乎占了上風,一點點地向前推進,但速度還是慢了許多。九頭虎一急,回頭望元三元,發現他竟然在喘氣,沒有追上來。他心中雪亮,啊,時間到——
這時,番亮又一支鐵蛇箭射向羅蘭茜。南池山無法,隻得用左手去抓。他抓住了鐵蛇的尾,鐵蛇轉身就咬。
雪雪尖叫一聲,一下咬住鐵蛇的頭,把它的頭咬碎。
南池山一鬆手,鐵蛇往下掉。
這時,歐陽光、巫靈靈等人精力像潮水般泄去,無力再戰,紛紛躲避。九頭虎等人趁機衝向羅蘭茜和南池山——
突然,隻聽一聲慘叫,和西門實對陣的靈師被西門實一劍砍斷腰,斷在飛草毯上。那飛草毯哀叫著,馱著主人,向遠方飛去。
西門實好像變成另外一個人,他張手一伸,遠方飛來一把“飛草弓”和十幾支鐵蛇箭。他駕著飛草毯升高,非常熟練地拉弓射箭。他的箭快如閃電,急如風,隻聽幾聲慘叫,九頭虎的三個手下,幾乎是同時中箭,倒在飛草毯上,被飛草毯帶回去了。
和歐印對陣的靈師一慌,被歐印用盡最後一點精力,活生生地把三葉劍砍斷他的手。他隻得駕著飛草毯往回飛。
九頭虎不顧一切,繼續衝向羅蘭茜,不過,身後箭聲響起。他不得不回劍去擋。
南池山頓時脫離了閃電,恰好另一個靈師衝了過來,他舉起三葉劍,運用縱深視力,一劍砍去。那靈師嘿嘿冷笑,揮劍擋來,兩人的劍抵在一起,南池山力大,對方靈法能量卻大,兩人頓時僵住。
說時遲,那時快,雪雪閃電般飛來,對準那靈師的眼一啄——
這靈師還沒有看法是什麼東西,眼前已經一花,接著眼前一黑,全身劇痛,手中一軟,南池山一劍揮來,擋飛他的劍,同時把他的手吹斷。他狂叫一聲,下意識地駕著飛草毯閃電般飛離。
番亮和愚強同時來到,不過,兩支蛇箭也射到,他們無法,隻得回身去擋,但這鐵蛇極為古怪,並不直接射在他們身上,隻是在他們頭上轉,似乎在等待機會一下子咬下來。
兩人大驚,他們知道,要讓鐵蛇如此靈性十足,靈法之高強,絕非一般。這個西門實到底是什麼人?
四條蛇箭又飛來,在他們頭上盤旋,逼得他們隻有瞪住那幾條致命東西,不斷地發靈語光射蛇。鐵蛇極為靈活,總能在最後一刻閃過去。
九頭虎拚命想接近羅蘭茜,便西門實的箭確是可怕,令他不得不防。他發出的靈語光,又被南池山拚命擋去。他望望下麵,老鼠河已經沒有了一半,其餘的巨鼠,仍然源源不斷地投進河裏。
他想起臨來時母親麗奇奇的話:虎,你此去或可成功,不過,一定要小心聲音,我預想到,有某種聲音對你不利,可是,又不知道是什麼聲音,不過,你會沒有事的——
原來是魔鼠曲,是這種聲音。
他正出神,西門實又一箭射來,他下意識地俯衝避去,趁機又衝近羅蘭茜。
番亮和愚強也射死了鐵蛇,衝了過來。
南池山靈機一動,駕著“獅王”在河麵上疾風般衝來衝去。“獅王”飛行能量極大,在河中,像一道金色的閃電,蛇形而飛。雪雪在主人身邊掠來掠去,眼中發出一道道可怕的靈語光,射向番亮和愚強,逼得兩人不敢過於靠近。
西門實則停住射鐵蛇箭,駕著飛草毯,揮劍直逼九頭虎。他的靈法能量看來不差,綠色三葉劍奇綠光大漲,逼得九頭虎分神對付,一時追不到南池山。
城牆上的靈師個個都瞪著西門實,不知道這白鐵級靈生靈能如此強勁,居然能逼住九頭虎。
在羅蘭茜奇異笛聲呼喚下,越來趙多的巨鼠跳進河裏,巨鼠的河越來越短,河中的鼠屍體越來越多。城牆上的人呆呆地望著,沒有人敢出聲,怕叫喊聲嚇得老鼠不去跳河。
九頭虎邊揮劍發出靈語光,射向西門實,邊對番亮和愚強叫道:“快,把南池山幹掉再說。”
番亮叫道:“愚強,注意這飛獅猴,它是精靈界的靈師,靈法異常高強,你對付它,我去殺南池山。他似乎是從雕心國逃脫的那小子。”
愚強駕著飛草毯,憤怒地衝向雪雪。一邊用紅色三葉劍擋去雪雪發來的靈語光,一邊射致命的靈語光。
雪雪靈活異常,上下左右翻飛,前後飛掠。愚強一時打它不到,不過,也把雪雪逼離南池山。
番亮趁機駕著飛草毯接近南池山,一揮三葉劍,叫道:“熊熊火起——”一團可怕的烈火,從三葉劍噴出,射向南池山。南池山見無法用劍去擋,急忙一拍“獅王”,蛇形飛行,避開靈語光火。番亮大怒,連發十幾種可怕的靈語光,把南池山前後左右團團圍住,逼得他無法蛇形飛行。
“獅王”隻得慢了下來。番亮陰險之極,他的靈語光突然不射南池山,而是猛向羅蘭茜射去。南池山來不及回劍,眼看靈語光就要射在羅蘭茜身上,他大為吃驚,隻得躍到羅蘭茜身後,為她擋住靈語光。這是一束使人變為老鼠的靈語光——
番亮得意非常,正發為南池山一定會變成一個老鼠。突然,他似乎看到,南池山身上猛然顯出心形閃電護身靈語光,牢牢把南池山罩住,並且一下子把靈語光反射回來,正中他的心口。
他大叫一聲,驚訝道:“天,天下最為難得的‘心形閃電保護咒’——”
他猛然變成一隻巨鼠,伏在飛草毯上。飛草毯知道不好,轉身飛出戰場。
這時,“鼠河”隻剩下數千隻,它們仍然爭先恐後地向河裏跳。又過一會兒,巨鼠全部跳進河中,在河中掙紮一會兒,慢慢地沈入水底。
南池山覺得輕鬆起來,一拍“獅王”,飛向城牆上——
九頭虎憤怒極了,狂怒得眼睛血紅,他費了無數心血,花費了無數時間,方才把融心國各處的所有老鼠呼喚來,又製造的無數的魔藥,讓它們吃下,使它們變得大如狗,猛如虎,聽令於他,本想一舉攻下怡心城,逼歐陽光等靈師消耗盡靈法能量,趁機消滅這些高手,讓南方各國聞之心寒,紛紛歸順。想不到,竟然被南池山和羅蘭茜給攪黃了。
西門實見他臉色極為可怕,不敢再戀戰,跟著南池山,飛向城牆。
九頭虎和愚強想追,城上萬箭齊發,兩人隻得發出護身咒,快速離開。這次的失敗,對九頭虎和九索陽來說,實在是一個天大的意外。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兩個白欣級的靈生,居然擁有雷神笛,會吹“魔鼠瘋狂曲”。麗奇奇的預言是對的,可惜,她畢竟隻能預測一個大概的情形。
南池山駕著“獅王”飛到城牆上空時,所有的人都拚命歡呼起來,瘋狂地舞著雙手,擁到“獅王”下麵。
“南池山——”“羅蘭茜——”“西門實——”的呼喊聲驚天動地,一個個聲流在怡心城上空炸響,遠處的人還以為怡心城塌了。
啊,是啊,沒有人能夠相信,根本沒有人會想到,在最後時刻,居然是這幾個平時不顯眼的靈生救了一城的生靈,把他們從死亡的恐懼中拯救出來。
羅蘭茜緩緩地把雷神笛放下,望望南池山,非常開心地笑了。她的笑容如此燦爛,引得城牆上的人個個無比喜悅,也笑了。
下麵的人太多了,南池山不敢飛下去,怕洶湧上來的人把他和羅蘭茜、西門實擠扁了。
苗象田興奮地叫道:“看,是我的朋友,南池山、羅蘭茜,是我的朋友。”他駕著飛草毯,拚力升了上去。飛草毯不服氣地搖晃著,苗象田可不是它的主人。
南池山一拉苗象田的手,苗象田跳到“獅王”上麵,那飛草毯飛回主人身上去了。苗象田和南池山、羅蘭茜熱烈擁抱。
巫靈靈把水晶球高高舉起,高聲尖叫:“哈哈哈,我的預言,我的預言對了吧。”
歐印迎向羅蘭茜,張開雙手,似乎想把她抱住,可惜羅蘭茜沒有看他,把臉轉了過去。歐印被冷落,他臉色很不好看,不過,仍然顯得高興。是啊,畢竟是他喜歡的人救了他的國家。
酒鼎玉對著南池山高聲叫道:“啊,南池山,你真是讓我大吃一驚,你這小子——”
南池山聽到這句話,高興極了,他禁不住給酒鼎玉一個飛吻。羅蘭茜氣得臉色發紅,用雷神笛拍著南池山的頭,南池山急忙擋開。
歐印高興地笑了,他知道,南池山是他最大的情敵,如果南池山不喜歡羅蘭茜,他當然是羅蘭茜最佳人選。
苗象田興奮地問:“南池山,這金色飛草毯是你的嗎?你們這幾天到哪呢?”
南池山望望下麵歡呼的人群,道:“我們飛回學院再說吧。”他召回雪雪,一拍飛草毯,“獅王”載著三人,向火榕樹學院飛去。西門實跟在後麵。
四人回到宿舍“噴火龍”,快速洗澡,然後集中到“獅心王”房間,每個人都有許多話來問。南池山把自己的床解救出來(苗象田曾經用床單捆住它,不讓它吵鬧),床激動得叫喊起來,渾身發抖,顫抖地唱道:“主人回來了,主人回來了——”
苗象田問:“南池山、羅蘭茜,你們被九頭虎追殺後,到什麼地方去?”西門實也側著頭來聽。南池山簡單地說了說。苗象田羨慕地說:“啊,想不到你們死裏逃生,到了融藍國,還得到雪角刀,躲到山上練了好幾天‘魔鼠瘋狂曲’。”
羅蘭茜有些後怕:“啊呀,苗象田、西門實,你們不知道,這首魔曲非常難練,幾乎把我的靈法能量耗盡,幸虧在最後關頭練成。現在,我全身無力,一些靈法能量也沒有了。苗象田,我的大力神藥水呢,你幫我保管的,現在給我。我喝了可以恢複靈法能量。”
苗象田叫道:“啊呀,你的大力神藥水比上次有進步,不過,時間隻有短短十分鍾,差點把我們害死呀。以後,發明的效果要要穩定呀。”
羅蘭茜不好意思地笑道:“不知怎麼回事,每次發明,都有一點點差錯。”
西門實老實地說:“因為發明東西不容易呀。”
南池山道:“苗象田,我們是在最後關頭趕來的,你說說前麵的事情。”
苗象田詳細地說了,特別是自己和西門實的果斷行動,說得特別具體,不過說著,說著,他越想越不對勁,望著西門實:“喂,老兄,看你平時一聲不出的,老老實實的,想不到你的靈法如此高強,你到底是什麼人?”
西門實笑道:“我呀,我是西門實呀,是你們的老實朋友。至於我的靈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強勁,似乎是我臨來火榕樹前,我母親用一種奇異的辦法硬輸進我體內。”
南池山問:“你母親是誰?”
西門實笑道:“啊,母親就是媽媽,媽媽就是母親。她教我靈法,教我練飛草弓射鐵蛇箭。”
“鐵蛇箭——”羅蘭茜頂不喜歡蛇,特別是又細又的鐵線蛇,她盯住西門實的腰,想找出鐵蛇箭。
西門實道:“你不知道,我把鐵蛇箭藏在一個地方,要用時,再用‘攝物咒’把它召來。說實在,我也不喜歡背鐵蛇箭。蛇,始終是叫人畏懼的生靈。”
苗象田低聲說:“西門實,你的靈法如此高強,完全不必進入靈法學院學靈法,你一定另有目的,是不是?”
西門實老老實實地說:“不錯,我母親的確要我做一件事,這件事,我答應過母親要保密,不能跟你們說。說到火榕樹學院,我還有許多靈法要學,進火榕樹是我的心願,我一定會好好學靈法的。”
南池山點點頭,道:“對,我們要尊重別人的隱私。西門實,我們的兄弟,你是我們的朋友。”他轉向苗象田,“啊,我的貴族,這一戰,你英勇無比,智勇雙全,利用魔鼠藥,成功地截住了一部分巨鼠,你的戰績,一定會傳遍整個融心國的。”
這時,獨眼人氣衝衝地走進來,同時把苗象田和西門實牢牢扭住:“你們這兩個白鐵級的靈生,居然敢襲擊我,襲擊一個忠心學院的靈師,無法無天,我要把你們關在黑房子裏,關上一個星期。”
苗象田、西門實臉色發白,嘿嘿苦笑。
獨眼人呼了一口氣,道:“不過——”
突然,“噴火龍”以及其他宿舍的男女靈生發狂般湧進來,不由分說,把南池山、羅蘭茜、苗象田、西門實抬了起來,不斷地向天空拋去,歡呼著,叫喊著。這一戰,他們都成了學院的英雄,成了靈生們的偶像。
獨眼人無可奈何地後退著,瞪著被拋上半空的靈生。慢慢地,他也愉快地歡呼起來。
靈生們把南池山四人高高舉起,往火榕樹大廣場走去。廣場上早已聚集了所有的靈生,他們齊齊舉起三葉劍,向天空射出一束束五彩繽紛的彩光,形成一行行字:
“歐印——傲骨王子”
“羅蘭茜驚天動地——精明公主、靈音天使”
“南池山無畏無懼——獅心王”
“苗象田——貴族靈醫”
“西門實老老實實的——神射聖手”
每一行字都跳躍著、歡呼著,不斷地在空中滑過,從東滑到西,從西滑到東。
黃金級的靈生興趣勃發,拿出一些“怪獸靈法禮炮”,不斷向黃昏的天空發射,天空中頓時現出五彩繽紛的八腳飛龍、四翅飛虎、雙頭大蟒蛇、百足蜈蚣等,這些怪獸在空中一邊發光,一邊張牙舞爪,發出古怪可笑的嘯聲。
白銀級的靈生最喜歡抓起一把把靈粉拋向空中。這些彩色靈粉一升到空中,紛紛化為各種各樣的花兒,花兒在空中一朵朵綻放,並不消失,而是發出一陣陣滑稽的笑聲,在眾人的頭上飛快地跳起舞來,然後,紛紛落在大家身上,賴著不走,綻放得更加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