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風的牛角響了:“犯規,罰球。”
葉麗婭氣衝衝地叫道:“南池山,你抱住他幹嗎?背後任何小動物都是犯規的。”
歐印望著藤門,使勁一踢,靈球準確地飛進藤門。紅袍隊員高興極了,叫道:“王子靈球無敵,金銀聯隊必勝。”
比賽繼續進行,雙方拚命進攻、防守、拳擊、腳踢頭撞、摔跤,用盡法寶,麻痹球專攻進入後場的對方隊員。
南池山邊踢邊想:這簡直就是一場戰爭,怪不得九索陽不敢輕易攻擊融心國,像這樣訓練出來的靈師靈生,什麼敵人都會懼怕的。他一不留神,被麻痹球擊中腳部,雖然把麻痹球反射,但也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羅蘭茜叫道:“集中精神,集中精神。”
雪雪尖聲叫道:“主人,主人,想想蒙住眼睛的經曆——”
南池山一醒,心神一凜,把眼睛微閉,注意力頓時形成靈法質子,他覺得,此時,無論是聽覺、視覺,還是感覺,都高度敏銳。
羅蘭茜把球傳給他,高聲叫道:“快,隻有十秒,比賽就結束了。”
南池山帶球疾進,歐印從後趕來,想超過他,但南池山自幼跑慣山嶺,極會跑步,歐印趕不上了。
魯阿裏和三個紅袍職員恰好在前麵,四人伸出手,對著南池山抓去,恰好這時靈球變成火球,南池山咬緊牙關,望望藤門,一腳跟向火球,火球尖叫著,在空中劃過一條非常美妙的弧開,飛進了藤門。
時間到,王風準時吹響了牛角號。綠袍拉拉隊高興極了,瘋狂擁在一起,雪雪在西門實頭上亂跳。紅袍拉拉隊氣得臉色都青了。南池山猛地拍打著腳上的火,好不容易才拍滅了。
歐印大叫一聲:“二比二,平局,比劍術。誰和我比。”
苗象田、葉麗婭都高聲叫道:“我。”南池山沒有學過劍術,不出聲。羅蘭茜道:“還是苗象田比吧,葉麗婭的手受了傷。”
王風叫人取來兩把木劍,道:“記住,能不傷人,盡量不傷人,你們都是融心國的精英,以後,抵抗九索陽,要靠你們。”他從口袋中取出縮小的飛草毯,向空中一拋,飛草毯尖聲一叫,恢複原狀。苗象田和歐印拿著木劍,跳上飛草毯。
苗象田優雅地揮劍,瀟灑地望著歐印,很有貴族風度地說:“請——”
歐印冷冷,低聲說:“憑你這小子,也敢和我對抗,還敢喜歡羅蘭茜,我要好好教訓你。”他一拍飛草毯草頭,對著苗象田衝去。苗象田迎上,揮劍直刺。兩人鬥成一團,突上突下,滿操場亂飛。
兩邊的拉拉隊拚命嘶叫,為已方主將鼓勁。
突然,歐印大喝一聲,一劍當頭砍下,苗象田舉劍去擋,不料這是一招虛招,歐印一腳踢向苗象田腹部,頓時把他踢下飛草毯。
南池山驚呼一聲,飛快地跑出去,把苗象田接住。苗象田臉色發青,但仍然很有風度地向歐印行個貴族禮,又對已方拉拉隊行道歉禮,方才歸隊。
王風收回飛草毯和木劍,大聲宣布:“金銀聯隊勝。”
歐印很酷地揮舞著拳頭,魯阿裏發瘋般大叫,把陳曲橋牢牢抱起,擠得陳曲橋臉色發青,不得不猛擊她的頭。紅袍拉拉隊興奮地大叫,衝了進來,和隊員們擁抱。融心國的“靈法新報”的記者齊翡翠,也高興地跑上來,采訪歐印王子。
綠袍拉拉隊垂頭喪氣。葉麗婭大聲說:“大家不要灰心,隻要我們戰勝青銅級的勝方和黃金級的勝方,我們仍然有機會和歐印他們在‘火榕樹杯’的決賽中相遇,當然,以後,我們每場都必須勝,決不能再有一點失誤。”
青山說:“我們有能力戰勝青銅級和黃金級?”
白虎道:“是呀,從來沒有白鐵極的球隊戰勝青銅極的,更別說黃金級了。”
羅蘭茜道:“不,隻要有一絲機會,就必須爭取。”
苗象田道:“貴族,是永不言敗的。”
南池山走向雪雪,低聲問:“雪雪,你會劍術嗎?我想在短期內成為劍術大師。”雪雪細聲細氣地說:“主人,行,不過,你必須在晚上練,我會教你怎麼練的。”
這時,王風走到南池山身邊,把他拉到一邊,低聲問:“你真是水晶螞蟻國的貴族嗎?”南池山一怔,隨即點點頭:“是的,王靈師,你問這幹什麼?”
王風瞪住他:“我看你的氣質,像是雕心國的人,雕心國的人都有一種絕對自由的氣質,你恰恰有。”
南池山堅決地說:“不,我是水晶國的?”
王風瞪住他好一會兒,道:“好吧,我再問你,你會的是什麼護身咒?你這麼年輕,怎麼練成的?除了天才酒鼎玉、九索陽等少數幾個人,沒有人能在這麼年輕的時候練成的。”
南池山搖搖頭:“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會護身咒?”
王風不相信,但也不再問,走開了。
羅蘭茜望望王風,走過來,問南池山:“王靈師問你什麼?”
南池山道:“他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