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著他憋屈的側臉,悶悶的笑:“夜修大人,您老人家腦袋裏能不能別總是想著那些少兒不宜不健康的東西,這樣對您身體也是不好的,學學我,多純潔,多健康,多積極向上。”
“嗬。”他冷我:“你純潔?被我壓在身下咿咿呀呀叫我快點深點重一點的人是誰?你健康?做個一兩次就要死不活說你受不了了昏睡過去的人是誰?你積極向上?坐在我身上那小屁股小腰動的,確實挺積極向上的。”
“……”我說不過他,我還是閉嘴好了。
時羽斷藥進來的時候夜修還在數落我,我都不知道這男人到底哪裏來那麼多話,還是黃話的,捂著耳朵麵頰通紅的不理他。
“大哥,人家身體虛,你就好歹放過小姑娘一次吧,如狼似虎的不好。”時羽都看不下去了,過來阻止他說黃話。
夜修沒好氣的瞪著我:“放過她?是她放過我吧,如狼似虎這詞語要用在她身上還差不多。”
我低著頭不搭理他,隻要我一吭聲,他就更來勁了,總感覺這次我醒過來後夜修變了些,在對我的情緒上似乎變的……說不清是種怎樣的感覺。
一次性喝幾十種藥是真的痛苦,我喝的都快吐了才終於喝完,時羽拿了麵前要給我擦右眼的藥膏,夜修搶下來,對時羽說:“你出去吧。”
時羽搖搖頭,特別憐憫的看我一眼,出去了。
夜修把麵前裹上藥膏,瞪我:“坐好!別亂動!”
我一直都坐的很好就沒用動過。
我在心中忍不住腹誹了他一句。
他湊過來仔細給我擦藥膏,眼睫毛在我眼前晃,一個男人眼睫毛那麼長那麼漂亮,簡直讓女孩沒法活了,我一時心理不平衡,揪了下他的眼睫毛。
“死女人你幹什麼!”他怒目瞪我。
我嚇的縮了縮肩膀:“我看你眼睛上有根頭發想幫你拿了,沒想到是眼睫毛,錯覺,錯覺。”
“別勾引老子!”他幾乎是用吼的吼我。
我哪裏勾引他了?
他現在心情不好,我還是不要惹他了,到時候被欺負起來哭的還是我自己。
冰涼的藥膏擦在右眼上,我感覺舒服多了,心也柔軟了下來,他給我擦好後轉身要去做什麼,我下意識的雙臂圈住他脖子:“別走……”
他一愣,身體僵硬了。
我閉著眼睛把腦袋埋進他肩窩裏:“夜修,我真的不敢想如果那天我把刀插進你胸膛裏會是怎樣的後果,我不敢想,如果你因為我受傷,我,我……”
“沒有如果。”他打斷了我,躬身把我反抱住:“我還沒有弱到連一刀都承受不住的地步,倒是你,從今天起就乖乖待在我身邊,不要再讓連成陌他們找到空隙接近你,不管他們說什麼話,用什麼做籌碼做誘惑,你都不要相信他們,聽到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