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男人在啪啪啪上說的情話,做的溫柔都不能相信,可我還是忍不住有些沉淪,張愛玲不是說過嗎,到女人心裏的路,通過陰道,這話很俗很白,但卻很直接。
任何一個女人,或多或少,都會對奪走她第一次的那個男人有特殊的情緒,不管那個男人是不是強要的她。
所以每次夜修說難聽的話我都會更傷心,每次他做什麼我都會更在乎,雖然每次都很理智的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是怎樣的地位,自己於他而言是個怎樣的身份,可每次又忍不住的想要靠近他,想要讓他對我與眾不同。
說到底自己對夜修還是有特殊感情的,說到底連成陌那句話說的是對的,人,最控製不住的,就是自己的感情。
我在浴室裏被他弄到高點多少次已經記不得了,但他隻射了兩次,把我抱到水池台上還想接著來,我累的不行,咬著他肩膀哭訴:“夜修,我們去床上吧,冷……”
“你不是冷,你是不想動吧。”夜修嘴上嘲諷我,但還是把我抱身上,開了浴室門出去了。
在床上被他做到身上水珠都幹了,我隻想躺著用一種姿勢,他卻不同意,翻來覆去的折騰我,而且很喜歡後入這個姿勢,我又很不喜歡這個姿勢,因為他能進的很深,我會被頂的很難受,抓著床單求他:“夜修,慢點,夜修,求你……”
我越是求他,他越是來勁,一會兒慢吞吞磨我把我磨的實在受不了主動去套他,一會兒又狠的跟裝了發條一樣,他又快又狠的速度進出幾十下我就不行了,死死抓著床單身體不停抽搐,大腦一片空白,簡直就想這樣死去好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體力怎麼的就那麼好了,這次被折騰到下半夜,除了累以外,並沒有像前幾次那樣被做暈過去,對此夜修說要給我獎勵,他給我的獎勵就是讓我躺平的姿勢,美其名曰他動,我享受就行。
夜修在床上向來又流氓又無恥,我沒有力氣反抗他,由著他去了。
後半夜他終於滿足了,最後一次上麵用力吻我,下麵用力的動,發泄在了我身體裏,我感覺我身體裏都要裝滿他那液體了,被射了多少次我也記不清了,他發泄完後把我身體從上大下親了一遍,才放過我,我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腿都合不攏了,大字型的躺在床上。
夜修坐在床尾抓著我雙腳腳踝把我蜷了起來些,往兩邊一分,我下麵以特別羞辱的姿勢暴露在了他麵前,我沒有力氣抗拒,隻能用枕頭捂著臉不敢看他。
“我發現你下麵的容量不行,才多少次,白色液體就漏出來了。”夜修說黃話。
我不理他,困意有些上來了。
夜修又鬧了我兩句,見我真沒力氣與他拌嘴,才消停下來,手指緩慢的擠進我那個地方,我敏感的蹬了他手一下。
“別鬧,幫你把那些東西弄出來,你不難受麼。”他抓著我腰不讓我扭動。
我帶著哭腔哼哼唧唧的:“難受,可你一弄我更難受……”
“還沒被滿足?沒想到你這小不點欲望那麼強烈,我都要被你榨幹了。”夜修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