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恢複效果果然不是正常醫生做的到的。
我刷完牙出來,夜修在我房間,和時羽在窗戶邊抽煙,扭頭瞪我:“過來。”
我拖著步子走到他麵前,煙味讓我咳了兩聲,夜修皺下眉,掐滅了煙。
“大哥,她的毒基本解的沒什麼問題了,隻要按照我給的藥吃上幾天就能全解了。”時羽一手夾著煙,一手從褲兜裏掏出張紙遞給我:“上麵寫著藥的用量和時間,盡量按時。”
“好,謝謝。”我接下單子,再次道謝。
“哭哭嚷嚷又麻煩的蠢貨。”夜修罵我。
我低下頭沒吭聲。
“二弟,再給她開點驅鬼寒氣的藥。”夜修說。
“驅寒氣?她被鬼侵入了?”時羽問。
“我碰了她兩次,我的寒氣在她體內鬱積著,我怕下次再碰她,她會承受不住出什麼問題。”
兩個男人當著我的麵討論這種事情,我羞燥的連手該放哪兒都不知道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時羽看怪人似的看了夜修幾眼,張張嘴想說什麼,但話又咽了回去,最後什麼都沒說,折身出去開藥了。
房間裏剩下我和夜修,氣氛特別尷尬,我正絞盡腦汁想找個借口不和他待在一起,夜修卻突然拍了我腦門一下。
“幹嘛!你幹嘛!”我捂著腦袋抬頭瞪他,他卻已經傾身而下,在我完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封住了我的唇。
“唔!”
我下意識推他胸膛,他一手勾我腰,一手扣我後腦勺,牢牢把我控製在了他胸膛上。
隻是這次的強吻比之前的要柔和許多,他也沒有強迫撬開我牙齒,就在我嘴唇上輕柔的刷了一遍後,便離開了我。
“打整好自己後來客廳,有事。”夜修揉了下我腦袋,從我身旁踱步走了出去。
我愣愣摸著嘴唇,唇上還殘留著男人淡淡的煙味。
為什麼我會莫名有種錯覺,感覺他這次親我,是在為之前的事道歉?
“沉浸在愛情當中的女人啊,真可怕。”贏律在我身後說。
我回過神來,沒好氣的白他:“是不是不管任何事你都要把我和夜修扯一塊?”
贏律嘁了聲:“不承認算了,夜修大人在外麵等你,你還不趕緊出去。”
我跟著贏律從房間出去,時羽要走了,夜修在玄關與時羽講話,距離有點遠,聽不太清楚,隻是最後時羽離開之前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滿了憐憫,讓人捉摸不透。
等時羽離開後夜修返身回來,對我說:“我們現在要盡快趕回村子,不能再多耽擱了,那男人知道了你對我有用,必然會去村子裏找線索,而要打聽你作用的最直接方法,就是去找你父母,我們要趕在他找到你父母之前先去拿到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