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她才不要跟主子搶男人!
連祈跟隻氣鼓蛤蟆似的,一甩袖子走人了,老七抱著一把劍便倚在了床邊,目光掃向床上的白茉莉一臉的嫌棄,一個男人,怎麼就讓主子這麼上了心了?
你要是說是個女人,她也認了,隻要主子開心就行,可為什麼就是一個男人?甚至讓主子迷戀的都將小郡主的娘給扔到了腦後?
剛剛夾著這男人,她很清楚,這男人很瘦,而且也不高,更是一臉的紅瘡,就這樣的,主子到底喜歡他什麼啊?
秦王府,小魚抓著連璽睿,“璽哥哥,你說娘真的沒有事嗎?”
“放心吧,父王在她身邊放了暗衛,不會出事的,而我覺得……”連璽睿實在不知道這話要怎麼說,那女人膽子不小啊,敢跟另一個男人出去喝花酒,他怎麼想都覺得,劫了她是他父王幹的呢?嗯,嚇一嚇敢找她出去喝酒的人,也讓她長長記性?
咳咳咳,父王,你的醋意這麼大,真的好嗎?
“你覺得什麼?”
小魚要擔心死了。
“我覺得,父王已經將你娘找回了,所以呢,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要麼跟我看書,要麼跟我比武,要麼找紫櫻陪你睡覺……”
“絕言爹爹真的會找到娘嗎?”
“璽哥哥的話,你都不相信嗎?”
小魚急忙搖頭,而對於剛剛連璽睿打發掉梁渤那一翻話也甚是崇拜,便道,“我最相信璽哥哥了。”
“嗯,那就乖啦……”
對於小魚那滿滿的崇拜之感,連璽睿這小子甚是受用!
怎麼說,其實這種目光也不隻小魚看他的時候出現過,但,別人,他從來都不加理會的,獨獨小魚,他覺得是最最真誠的。
小魚撅嘴,“我不要紫櫻陪我睡,我要你陪我,因為紫櫻都不會講故事啊,璽哥哥,你給我講故事好不好,就像以前咱們睡在娘身邊的時候那樣子……”
連璽睿臉色微紅,卻道,“不行不行,男女授授不親的。”
“那是男女授授不親啊,不是兄妹授授不親啊。”小魚就用這句,駁的連璽睿無言以對,嗯嗯,每次都很受用,就如此時,小魚挽著連璽睿,打起大傘,兩個就要回屋子。
忠伯暗歎,這小郡主纏人的功力可不一般啊,卻沒有想到,世子竟然還就吃她這一套!
便在這時,聽到了馬蹄聲,忠伯忙走了出去,“王爺,您回來了?”
小魚跟連璽睿才邁出大廳的步子,“咻”的一下就收了回來,兩隻乖乖的坐到了椅子上。
連祈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眼圈泛紅的小魚,英眉微鎖,撇了眼連璽睿,“你欺負小魚了?”
連璽睿直搖頭,“沒沒沒,小魚隻是擔心她……”
“嗯?”
連祈怔了下,有點沒反應過來。
忠伯忙道,“王爺,是這樣子的……”
聽完忠伯的話,連祈並沒有吱聲,薄唇抿的緊成一條直線,看的連璽睿想跑。
貌似他爹要發脾氣了。
小魚也沒敢吱聲,半晌後,連祈才道,“你娘沒事,在家睡覺呢,你跟你璽哥哥也去睡吧。”
“哦,那爹爹你也早點睡。”
小魚走向連祈,捧著他的臉吧唧親了一口。
大廳裏的奴才們都視若無睹了,因為自打這小郡主進府,每每她睡前,隻要看到王爺,必有一親!
沒辦法啊,小魚太喜歡她的絕言爹爹了,她的絕言爹爹在她的心裏那就是天下第一大英雄,她不想崇拜都不行!
連璽睿撇嘴,“走啦。”
哼,這臭丫頭,怎麼從來都沒有親過自己?
翌日,白茉莉醒來伸個懶腰,結果才伸到一半,突然捂著肚子就往浴間跑去。
倚在床邊的老七瞪大了眼睛,她怎麼有種被無視的感覺?
“要死了要死了……飛雨飛雨快點幫我把衛生棉拿來……”
其實,白茉莉牙根就沒有看到她床邊還有一個人。不然,她不會一點顧忌都沒有的哇哇直叫,而她這一叫,卻把個老七嚇的不輕,女人的聲音?
平時,白茉莉是壓低了嗓子,所以,略粗但也不顯的太女性化,倒沒有人去懷疑。自然了,一個參加科舉的秀才誰能沒事往女人身上想!
“你鬼叫個什麼……啊……”
飛雨推開門進來,在看到那床邊直立的黑衣人頓時嚇的哇哇直叫。
“哎呀,你別叫了,快點快點,都弄褲子上了。該死的,這個月太不正常了,明明都沒有了,怎麼又見了紅……”白茉莉坐在馬桶上直嘟囔。
屋子裏老七瞬間石化!張著嘴,瞪著眼,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浴間的門,見了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