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
連祈抓住她手,夾住了她的一條腿,心道,自己這是在心疼她啊,她怎麼還打起了人?
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呸呸呸,什麼狗,她就是知恩不知報的!
白茉莉赤紅了眼,還幹什麼?
啞著嗓子如被人捏住了脖子的鴨子一般,“我整整忙了七天,七天沒怎麼合過眼啊,才整理出來的東西,你一進來就給我毀了,連祈,你是不是太不把我當人看了?”
連祈頓時啞然,目光掃向那剛剛被他踢倒的幾落文檔,呃……
“連祈,我跟你誓不兩立!”
氣死她了!
白茉莉推開他,抽出自己的腳,對著那黑靴子狠狠踩下,隨後甩袖子便走。
辛辛苦苦十幾年一朝回到解放前,奶奶個腿啊,她不幹了,她要睡覺,她要睡覺!
連祈跳著腳,卻沒敢表現出一分不滿緊跟其後,“我那個,我那個……我不知道那是你整理出來的,我隻是有點著急……”
然,這一幕,卻讓大理寺卿和幾個下屬目瞪口呆,都說這位主薄是走了秦王的後門,可眼前這一幕差點跌掉他們的下巴,隻是走後門這麼簡單嗎?
哎呀媽啊!彼此對視一眼,瞬間便收回了目光,那啥,其實他們剛才什麼都沒有看,對對,什麼都沒看到!
嗯嗯,他們偉大神武的秦王殿下,怎麼可能跟著一個小小的七品官的屁股後小意的說話,一定是自己眼花,一定是自己夢遊,對對就是這樣子,嗯嗯,“都回去睡吧,睡醒了夢就醒了。”
楊雀說了一句後,還伸了個懶腰,才走出大理寺,那熱辣辣的太陽直晃的人睜不開眼,對對,白日做夢,是這樣子的沒錯!
“不氣了哦,不氣了……”
連祈端著一碗飯,臉上哪還有一絲冷漠,全是小心翼翼的賤笑。
洗了澡也換了一身衣服的白茉莉,沒好氣的將他手裏的碗奪過來,氣哼哼地道,“王爺該回了。”
“我才不走呢,我好幾天沒看到你了。”
“王爺,我現在是個男人是個男人啊,你看我,過幾天,這滿大街就該瘋傳王爺是個斷袖了!”
“那樣不是更好,我看哪個女人還敢往我府裏鑽?”
最近他頭疼的緊,那郭思彤不知道腦子裏哪根筋沒搭對,明明前些日子已經不來他的王府了,這兩天又來了勁了。
白茉莉翻白眼,他都不在乎,她一個小小的七品大理寺主薄還管那個幹嘛?所謂背靠大樹好盛涼,嗯,那她不靠著他,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撇了眼碗裏有些胡了的蛋炒飯,什麼都沒有說,倒是吃了個精光。
“味道怎麼樣?”
連祈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白茉莉點頭,“除了蛋有點胡,味道還不錯,謝謝。”
連祈那嘴角就挑了起來,而且越挑越高,“睡覺。”
說著,那男人便脫了靴子往床上爬。
“去去去,你別鬧了……”
這大白天的,他睡什麼覺,再說了,他的睡覺與她的睡覺,那能一樣嗎?
“我說睡覺就睡覺!”
他連祈想做的,誰能攔得了?別說白茉莉毛武功沒有,就是有,在累死累活七天後,她也打不過身強力壯的他啊!
連祈大掌一揮,床簾落下,擋住連祈那放肆的目光,也擋住了白茉莉那一瞬間便被脫光的身子。
白茉莉赤紅的眼,可連祈卻將她緊緊的擁在懷中,什麼都沒有做。
白茉莉詫異的瞪著他,“就這樣?”
“我到是不介意活動一下……”
“我介意!”
白茉莉忙閉上眼睛,可卻為他的體貼而心下暖暖的,往他懷裏拱了拱,帶著嘴角深深的笑意,轉眼便睡著了。
聽著她均勻的呼吸,連祈眼裏一片柔和,嗯,他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安靜的,踏實的,溫暖的。
“白茉莉,我到底中了你的什麼毒?比你美的,比你溫柔的,比你豐滿的,我怎麼就一個也看不上眼?明明你這張臉已經很醜了,可我為什麼卻覺得貌美如花?”
如果這話白茉莉聽得到,估計一定會給他配一副治眼睛的藥,實在是她這一臉的紅瘡,她都不想看,他卻覺得貌美,不是眼睛有問題是什麼?
白茉莉一覺便睡到了太陽西下,可不知道為什麼,今兒飛雨並沒有回來,然,在白茉莉睡飽之後,某個已經憋了一下午的男人,卻不幹了。
“喂,你別戳我……”白茉莉低呼,可惜為時已晚。
連祈壓住她,邪魅一笑,“你飽了也該喂喂我了,想我可是餓了很久……”
“別別,一會飛雨該回來了……”
“放心,她挺忙的呢……”
連祈要辦大事,誰敢回來給他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