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捧上了他的臉,想也未想,抬起腳跟,輕輕地吻了上去。
那唇瓣上的幹裂,那不複往日的柔軟,讓白茉莉的心跟著微微一顫,雖說隻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吻,可連祈的大掌已托在了她的腰間。
“你……”
“莫在吵了,我頭疼。”說完,白茉莉輕輕的靠在了他的胸前。
連祈捏緊了拳頭,這死女人,她是什麼意思?
一會不想給他生孩子,一會又來主動親他,這會又溫柔似水,還真是有夠善變的了!
不知何時,風起,細細的春雨輕輕而下,連祈高大的身軀將白茉莉那瘦弱的身子圈在了自己的懷中,帶著她走在了街邊的屋簷下。
然,不遠處那差點驚掉下巴的男人,卻一動不動,連濟瞪著一雙如銅鈴般大小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早已沒有身影的巷子。
我的老天啊,難怪三哥死活不娶郭相家那年輕又漂亮的千金,三哥心裏有人啊,可是,可是三哥好好的一個男人,怎麼就變彎了?
他看的清楚啊,那個叫隋清的男人,就那麼輕輕的一吻,就瞬間澆滅了三哥所有的怒火?
天啊,你劈個雷下來,告訴我,那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白茉莉回來的時候,小魚與飛雨已經睡下了。看著一身濕卻靠在門邊並沒有打算離開的連祈,白茉莉扔了條布巾給他,“擦擦雨水吧。”
隨後去倒了杯熱水給他。
“你已經窮的連茶都喝不起了嗎?”連祈挑眉,他給她留了六十萬兩也不知道她發現沒有?
白茉莉沒理會他這夾槍帶刺的話,隻是平靜的說,“你晚上莫在喝茶了,會影響睡眠的。”
連祈挑眉,細想一下,好像認識這女人好,她從來沒有在夜裏喝過茶水。
沒在說話,扔了那條布巾自顧自的脫起了衣服。
白茉莉甚是詫異,“你脫衣服幹嘛?”
連祈揚眉,“這一身濕,我不脫下來,不得病了?”
“你有那麼文弱嗎?”
她身上也濕,都還沒有換呢,他倒開始脫上了。
一轉眼,連祈已經脫的隻剩下一條底褲了。
看的白茉莉那臉瞬間紅了。
“燒水啊,我泡個澡……”
“王爺,奴家這廟小,您這尊大佛,還是回您的大廟吧。”
白茉莉都氣笑了,將他的衣服抓起來扔到了他的身上,“咱注意一點行嗎?莫忘了你莫名其妙衝我發的脾氣,這事你還沒給我解釋呢?”
“我什麼時候莫名其妙跟你發脾氣了?”
“哎呀,你這健忘嗎?那天我說我親戚來了不能陪你,你不是跟我發了脾氣嗎?”白茉莉好心的提醒了他一下。
連祈瞪著眼睛,將她一把抓了過來,“你還發意思提那件事……”
“我怎麼就不能提了,我來親戚不能陪你,你就跟我發火,你說你對嗎?”
連祈簡直想要跳起來了,將懷裏的衣服一扔,指著白茉莉道,“我是那種人嗎?”
怎麼聽他怎麼都覺得白茉莉這是在說,變相罵他的意思呢,這女人還真是能將事實扭曲!
“若不是你不想給我生孩子,我會跟你發火?”
一氣之下,連祈直接吼了出來。
白茉莉一張長滿紅瘡的臉上掛著一對瞪大的眼睛,“我什麼時候說不給你生孩子了?”
“吵死了?”
飛雨在門外吼了一嗓子,白茉莉是急忙將連祈推到了床上,拿被子將他蓋的嚴嚴的,就見飛雨推開了她的門,“你不睡覺練習吵架嗎?”
飛雨睡的迷糊,瞪了眼白茉莉便返身回了自己的房間,“神經病!”
白茉莉咽了口水,雖說他與連祈那點破事大家心知肚明,可還沒有弄到眼皮子底下讓人看的,這要是讓飛雨看到連祈光溜溜的,它好說不好聽啊!
而那躺在床上的男人好像才回過味來,那嘴角越咧越大,何著這些日子他這是沒事找事自己跟自己生氣玩啊?
見飛雨關上門走了,他是一把便將白茉莉給拉到了床上,翻身壓下。
白茉莉一個恍惚,待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已是一張放大的俊顏。
“你別告訴我,你要發情……”
“是又怎樣!”
連祈大掌直接抓住了她的衣領,想撕的時候,卻被白茉莉握上了手,“那個,我這男裝為數不多,您老就別撕了,我自己脫……”
連祈挑眉,大掌捏住了她的下巴,看著她那晶亮的眸子,嘴角一揚,輕啄一下,“不用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