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白茉莉在老李家呆了一整天,看著小郭氏服下了藥,看著她沉沉的睡著,這才從她那有些發黴的屋子裏走出來。
“茉莉,謝謝你。”
一個年約二十五歲左右的女子眼角帶淚的對白茉莉道了謝。
這女子是郭香蘭的堂姐也是她的妯娌,所以,這一年多來,李家雖說總被村裏人拿來念叨,可李家人卻從沒有虧待過郭香蘭的原因,哪怕就是婆婆心生怨念,也因為有這個大媳婦在,而沒有去虐待於她。
白茉莉搖了搖頭,“香蘭其實是幸福的,有你這樣的嫂子,有這樣通情達理的婆婆還有那樣愛她的丈夫,隻要她肯麵對,從過去走出來,我相信,你們一家子的日子一定會越過越紅火的。”
“希望吧。”
白茉莉拍拍她的手,“日子怎麼過都是一天,她的心裏本就很苦,你要時常勸著你婆婆,開心些吧,往前看,隻有一家人的心擰在一起,才能一起帶著她邁過這道坎。藥要讓她按時吃,過幾天我再來看她。”
隨後白茉莉與小竹離開老李家,往家走去。
“茉莉姐,我發現你今天很不一樣啊。”
白茉莉看了她一眼,“嗯?”
小竹道,“你看你吧,就是罵豔秋姐,也是幾句了事,啥時見你講過道理更別提還講故事了?”
白茉莉停下腳步,“何著我在你眼裏就是個不講理的?”
小竹撲哧一笑,“你是最講理的,隻是有點懶,不愛張嘴罷了。”
“拉倒吧,跟你豔秋姐,那是因為她心底明鏡的,給她講道理那就是流費口水,給她就造腦門子上敲,她就醒了,可是郭香蘭……不一樣。”
說著,白茉莉便沒有再作聲,隻是悶頭往家走著。
“怎麼不一樣了?隻是因為發生在她身上的是事實,而豔秋姐那不是事實嗎?”
在小竹看來,應該就這不一樣了。
白茉莉搖頭,“這隻是表麵上的。”
見白茉莉不想多說,小竹便禁了聲,兩人一同回來,才一進院子就覺得寒氣逼人,互看一眼,小竹頓時瞪大了眼睛,伸手指著她,“你完蛋了。”
說完了話,那腳底跟抹了油一樣,瞬間跑的無影無蹤。
“咳咳!”白茉莉狠狠的咳了兩下,那意思很明顯是告訴屋子裏的人,她回來啊,那冷氣可以收一收了,可卻沒有想到,屋子裏的男人非但沒有收反而那寒意更濃了。
“娘,你答應給爹做的紅燒肉呢?”
便見小魚披了個被子從屋子裏跑了出來,還大大的出了一口氣。
小跑著衝白茉莉過來,便鑽入了她的懷中,小嘴不住地道,“你怎麼才回來,凍死我了凍死我了……”
“那個,絕言他生氣了?”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我就差把棉襖拿出來穿了。”
拍拍小魚的小肩膀,“去找你竹姨母玩,我去看看他。”
小魚如得了特赦一般,撒腿就跑,而白茉莉將被子抱起,是硬著頭皮往屋裏走去。
絕言一身黑衣,背對著門口坐在桌邊一動不動如雕像一般。
白茉莉便抱著被子走了進來,竟是將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別凍著。”
絕言臉黑如鍋底,一把將她拉住,在她錯愕的瞬間一扯就扯到了懷中,另一手把被子一拽便蓋在了她的身上,直接倒在了一側的床上,那動作一氣嗬成,在白茉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以被絕言毫不客氣的壓在了身下。
“喂,我忘了,可你總得讓我解釋一下在生氣吧……啊,你咬我……唔!”
絕言微涼的薄唇,在咬開她的唇瓣後直接攻城掠地,一點沒客氣更是一點沒保留。
好久沒有吃了,今兒可算是逮到機會了,再不吃,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白茉莉瞪著眼睛,不想,一隻大掌便罩了下來,令她眼前一片漆黑,一時間隻覺得心跳如雷,更沒有一絲力氣去反抗。
粗暴的吻又快又急,卻讓白茉莉的身子漸漸軟化,渾身燥熱,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就一次好嗎,她不去想他的身份,什麼都不想,就放縱一次。
如此,白茉莉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那一刻,絕言的心是歡喜的,這個女人,她終於放開心,可以接納他!
風狂的吻,變的極致溫柔,輾轉反側。
兩個人吻的是那樣的用心,全無保留。蕩起心間那從不碰觸的心湖,一圈又一圈,蕩的白茉莉輕聲吟呻,蕩的絕言大掌毫不客氣,更蕩的心潮澎湃激蕩,“茉莉,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