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主,說說具體情況吧!”
陳庸心裏疙瘩了一下,囁囁的難以開口。
“繼續隱瞞隻有加重我們的負擔,陳家,怕是比外界傳的還要淒慘了吧!”
“總資產,不到十億!”
“咚!”
是茶杯接連落地的聲音。
“陳庸,你是吃什麼長大的?”秦麗的聲音刺耳而高昂,讓一旁的孔晨微微蹙起了眉頭。
“閉嘴!”
蔣建國可不會給這個白癡女人什麼麵子,厭惡的道,“你真還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啊?陳家主,你查到是誰下的手了?”
如果沒有查到,陳家也不會要求召開會議,隻是四大家做人一向圓通,少有得罪人,而且陳家也不是一般人能動得了的,誰那麼大本事,在短短的兩年內,把陳家打壓到一無是處,而且防不勝防。
孔晨順勢把手裏的茶杯放在麵前的桌子上,但是陳庸接下來的三個字把他整個人都驚呆了。
衣九月!
“那陳家主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我聽說陳容回家了?”
陳庸喑罵一聲,知道他提想陳容是想告訴自己做人有多失敗,但是臉上卻掛著和藹的笑容道:“宋夫人,這一次輪到我們兩家結親了吧!”
四家聯姻本是慣例,但是也不是說沒有規矩可偱的,蔣建國臉上的笑容更深了,早在來之前他就把這些事情都想得差不多了。
陳庸的這句話他們並不意外。
隻是宋家那小子……可還是個娃。
“陳家主開玩笑吧!”
“您覺得這種事情我會開玩笑得,而且,陳家出的人是陳容!”
孔晨淡淡挑眉,秦麗明顯有些心動,童養媳也好,娶回來也不過是一時之計,而且這些人宋家稍微優秀點的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如果宋九月還在……秦麗臉上浮現幾縷陰霾,卻不知同時想起宋九月的又豈隻她一個。
至上次衣九月在賭場的那番話後,孔晨和蔣建國對這個人可是了解得一清二楚,對她的這個母親,更是恨不得殺了泄憤。
但是他們不會。
他們還會好好的保護她,因為他們都看出來了,衣九月對宋九月的情。
那是一種他們永遠也不能切身體會的絕望。
有時,孔晨甚至會想,衣九月是不是因為宋九月的死,才會選擇去藍火。因為她已經沒有辦法再相信任何一個人。
陳容的婚事被定在二月十四情人節那天。
九月到香港的時候,正是陳家宣布訂婚的時候,電視裏,報紙中的新聞鋪天蓋地而來。
九月想過很多再見葉孝峭的情形,但是沒有預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況下。
寒風凜冽中,穿著軍裝的男人如同旗幟一樣的站在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