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也不再廢話,向後院快速追去。
“嘻嘻,今天這廟可真是熱鬧,又來三個人,真是不知所謂,居然打起了靈家人的注意,不過為什麼她要跑了?”李二在廟堂裏,閉著眼睛想道,一下又皺起眉毛。
“也許是人家有其獨特的怪癖,也是說不準的,先看看再說。”隨之也不再多想,繼續閉眼養神。
碧月很快就跑到了後院,可是令她感到絕望的是,後院的後門完全被封死了。她在門前左右行走,更是敲敲打打,恨不得自己生有萬斤之力,將封死的門錘開。
後方不遠處,從轉角處,胡三三人慢悠悠的走了出來,一點都不急迫什麼,而且眼中更是有著一絲戲謔。他們三人早就知道會是這樣一個情況,因為他們可是對這裏了如指掌,經常在這座城隍廟出沒,集會,然後一起計劃著去幹壞事,相當於一個老巢一般。
難道有人會對自己的老巢不了解嗎?
“美**,跑什麼跑?哥哥們都會很疼你的,哈哈。”胡三很是意氣風發,口中看著不遠處表情絕望的碧月,大笑道。其實看著美得不像話的碧月,他的下身早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沒想到吧,這一切都是我精心安排的,從在館子裏看見你起,我就計劃著著一刻,你就乖乖認命吧,我會好好疼你的。”一旁的王狗子則是一臉猥瑣的得意,他很是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更是色迷迷的盯著碧月看,這次還好,沒有流出哈喇子。
然而三人中,話比較少的賈四,則是盯著碧月,眼睛中碰發出狼性的光輝,他本就是十個沉默寡言的人,不過了解他的人都會知道,沉默寡言並不代表他就老實,憨厚。恰恰相反的是,他是三人中壞事做得最多的一個人,膽子最大的一個人。
俗話說得好,叫得大聲的狗,不一定會咬人,而咬人的狗多半都是悶不拉機(方言:默默地不作聲。),不會叫囂的狗。
其實他現在對身旁兩人的聒噪很是不待見,有必要說這麼多屁話嗎?直接上不就完事了嗎?不過他沒說,隻是心中想想而已,沉默寡言才是他。
“求求三位大哥,就放了我,行不?碧月會永遠記住三位大哥的恩情的。”碧月見沒有逃走的希望,便開始懇求著說道,雖然她知道這希望不大,幾乎是等於沒有。
胡三攔住正準備上前去抓住碧月的王狗子和賈四,並不是他突然善心大發,隻是他見碧月央求,感覺十分的有快感,非常的爽,似乎他很是享受這樣的感覺,所以攔住了王狗子和賈四,他心中想著,想多享受一會兒。
人有時候,會因為生長環境的不同,而產生許多令人無法想象的惡好,他這樣還算是好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央求與痛苦掙紮上。有的人甚至會有更加**的心理,來滿足自己那永遠無法滿足的**需求。
古時候,有一位美貌的美人,嫁給的是一位擁有天下的男人,美人是天底下最美的人,卻從不輕易一笑,男人擁有天下,卻對此無能為力,想盡一切變法,就隻是為了博得紅顏一笑。最後美人再有一次偶然的情況下,看見處死犯人的的情形,就在這時,久久未曾笑過的她,居然笑了,一笑天下失色,男人也看見這一幕,頓時呆了,癡迷於美人那令天下失色的笑容。
美人說她喜歡看處死人,就這樣,擁有天下的男人專門為其建造刑台,開始看時,美人偶爾會笑一下,可是久了,她卻漸漸又不笑了,她對男人說,這些不夠刺激,她要看更殘酷的行刑。
於是男人就想方設法的,弄出總總酷刑,犯人不夠,就抓普通人,美人終於又一次笑了。
王狗子和賈四被攔住,心中很是不解,望向胡三,隻見他在碧月的央求聲中,一臉的享受,一臉的陶醉。
“你們不覺得,聽她的哀求聲,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不是嗎?”他緩緩的說道。
“享受?”王狗子一臉不懂。
“享受,嗯,是有點,我也好像感受到了。”賈四點點了頭,仿佛是體會到了什麼。
看著胡三和賈四。
王狗子一時陷入沉思。
轉眼看著不遠處苦苦哀求的碧月,他並沒有感受到胡三口中所說的享受,而是感覺到有一絲不忍,同時感覺到此時的碧月也不再那麼傾城。
是自己想多了嗎?王狗子心中想著。
看向一旁的兩個好友,胡三與賈四,不知怎的,從心裏感覺到有些害怕,有些害怕與他們在相處一起,頓時間,從心底有一絲後悔幹今天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