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和我作對?”
“你說,為什麼,為什麼,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太子妃默默承受著,她早已經不是那個八麵玲瓏的虛假的太子妃。
她看透了眼前這個沒用的男人的嘴臉。
再也不對這個男人抱有任何希望。
“為什麼為什麼!”
太子楚歌看著太子妃的眼神越發的狂熱,仿佛透過她看著另外的人。
“為什麼?”
太子楚歌依舊瘋狂地重複著這句話,然後開始瘋狂地撕扯太子妃的衣服。
直到太子妃的身上再也沒有任何阻礙。
粗魯地把她推倒在塌上,毫無前奏地進入,粗暴地馳騁。
狠狠地,嘴裏依舊重複著,“為什麼。”
太子妃屈辱地承受著。
她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次了,她也漸漸地悟到了太子的想法。
他這是太恨一個女人,然後,恨到念念不忘,恨到想要得到。
太子妃用力抓著身下的錦緞。
即屈辱,又帶著快感。
她覺得自己和太子一樣,瘋了。
非常諷刺的,她嫁入東宮這麼多年,太子楚歌在這方麵就從來沒有這麼勇猛過。
很多時候她不得不去推想,遲遲沒有身孕,是不是並不是她的問題。
恨嗎?
曾經有過,恨自己成了那個女人的替代品。
但是反反複複這麼多天,折磨與享受的交織下,看著太子越來越讓人鄙視的嘴臉,她忽然大徹大悟了。
沒有愛沒有恨,隻想著什麼時候上天垂憐,賜予她一個孩子。
也不想再去爭搶那個位置,平平靜靜地過日子。
普通人的日子。
……
太後也天天在寢宮裏麵發著脾氣。
嚇得宮人們天天請太醫,最後,申滿瓶子幹脆住進了太後的寢宮裏。
太後的怒氣不為其它,就是為了珍惜被下遼劫持了的事情。
盡管,已經有了消息說平安無事了,有賢王親自陪伴,即使失蹤了也並不讓她多麼的憂心。
太後這是意難平啊。
上元下遼,聽名字就能聽出地位。
小小的下遼居然膽敢擄走泱泱上元的公主王妃?
太後的暴脾氣其實是主戰的。
賢王軍去了又怎樣?聽說打了幾場勝仗,而且,人家去的意思也隻是給賢王夫婦漲士氣的。
太後的意思是派大軍,打上門去!
明黃叔說破了嘴皮子阻攔。
說上元適逢天災,不適宜動兵戈。
太後當然懂,但是就咽不下這口氣。
最後,為了保存上元的軍力,又為了為太後泄火氣,明黃叔退了半步,事實上他也阻止不了太後的決心。
上元派出了禦延軍。
禦延軍。
太後手裏的禦延軍,聽命於太後,太後歿了聽命於賢王。
太後與賢王,禦張氏。
軍隊卻一直沒有更改過名號,禦延軍……
為了紀念也好,或者說諷刺也對。
總之這一支軍隊一直是被明黃叔所忌憚的。
曾經絞盡腦汁地削弱、打壓、權衡。
到現在的放手。
一方麵是出於對太後決斷的無奈,一方麵……是為了試探。
看一看,曾經威名遠播的禦延軍,時過境遷,是個什麼模樣。
風煙起。
下遼上下瘋狂了。
禦延軍的威名誰人不知?
在東臨西郡的眼中,上元才是瘋的那一個。
適逢天災人禍,居然依然出兵。
到底是對禦延軍多麼有強大的信心,認為能夠速戰速決?
還是賢王妃真的有那麼重要,值得用這樣自損的方式為其撐腰出氣?
各過不得不重新研究賢王妃。
的確值得重視。
難道下遼三皇子真的隻是因為獵豔才擄的人?
沒有人願意相信。
東臨西郡摩拳擦掌,時刻準備著,似乎不論上元與下遼的戰況如何,他們都有利益可撈。
……